智行: 后学感觉汉藏悬殊较大之处不在於理,而在於入门的方便法门的多寡和承传上。藏地诸多真言,非常好用。汉地的真言和传承多隐没了,可惜。藏地传承的加持力当然更不可思议,对於信心坚定者有奇效。综合起来看,后学认为汉人最应学藏人那样老实修行,谦虚恭敬上师和三宝,在出离心、菩提心上多下些功夫,而不只是理解辄止,这样才有后劲。再加上真言的总持力,就有不思议效果。至於对理体的认识,似乎这并不是汉人的弱项。愚甚至认为大圆满、大手印应该和汉人挺有缘才对。而广大汉人在道前的资粮修集较少,故入道和修证都会有障碍或易生退惰。《大圆满前行引导文》是部好书,值得各宗学习。汉地也有类似的内容,但不知是门派有别或什么因缘,少见系统集中教学传承。不知是否汉人对道前资粮不够重视,或是一味求高见地忽略了基础而出问题。 后学感觉到,汉人一方面要认识祖师留下的宝贝,另一方面要学藏人的朴实和谦虚,扎实修集道前资粮,才能在汉地复兴佛法。在此抛砖,供大家思考。 zf: 汉地天台、华严和禅宗等宗派与藏传佛教系统的“显宗”在见、修、行上是否属于同一层次?对此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某些深谙汉传佛教精髓,同时又为藏传金刚大阿闍梨的成就者们(如诺那活佛传承的上师)认为,如果以藏传系统的立场来看,汉地天台、禅宗等宗派毫无疑问应当属于“大密宗”的范畴。这里“大密宗”是指密乘中的无上瑜伽部,特别是大圆满。 大圆满修行的要点:修行大圆满最当机的弟子是对上师三宝具有无比信心者。因此大圆满一切前行的目的都可以归结为对“信心”的培养。有信心者对本具之如来智慧德相当下承担,并不需要其他“方便”。毫无疑问,在修法的系统性和层次性上,藏传有突出的优点。但如果因此将汉传修法说得一无是处显然与事实不符。 至于对汉传佛教没有系统方法的批评,这显然不是事实。禅宗对根机成熟者直指人心;对根机不足者亦有种种接引方便,例如参话头等。天台宗关于“止观”的教授由浅入深,自成系统,绝非是只靠因明和思维。 关于“色身”相好的修持,常被认为是汉传佛教的弱点,事实上我们熟知的《普贤行愿品》中对此便有明确的开示:“此善男子,善得人身,圆满普贤所有功德。不久当如普贤菩萨,速得成就微妙色身,具三十二大丈夫相。”这里普贤菩萨非常确定地指出,修持普贤行愿者可以速疾成就具三十二大丈夫相之微妙色身。事实上,如果行人心契空性,并以普贤菩萨之行愿为己愿,行人之最细风身若不显现微妙之三十二大丈夫相反倒是真正的怪事。另外,《普贤行愿品》中之“一切如来有长子,彼名号曰普贤尊,我今回向诸善根,愿诸智行悉同彼。愿身口意恒清净,诸行刹土亦复然,如是智慧号普贤,愿我与彼皆同等。”这种欲成就普贤菩萨身口意和净土之修持与密乘中的“本尊法”用心完全一致。由此可见,汉传佛教绝非是某些人心中的“显宗”。 若论将烦恼转为道用,维摩诘居士就是这方面的典范,汉地历史上秉承这类传统的大德并不少见。若论“诀窍”,《华严经》中有发心即成佛的诀窍。至于行人对此诀窍是否有信心,则另当别论。 对待汉传佛教,我们这些汉地佛子既不要抱残守缺,也不应采取虚无主义的态度。无视两千年来汉地历史上的众多古德对适合于汉地众生根性修持之道的探索,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忘恩负义的行为。这些古德之中肯定会有文殊、普贤、观音、地藏等的化现。 今日汉地佛子在修行上的突出弱点是对以菩提心为核心的加行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如果行人有了菩提心这一大乘道的坚实基础,“向上一路”之修法汉地并不缺乏。 编辑:本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