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讲,这个看得太了解了。结婚没有所谓的快乐的,那是骗人的,三年以内新奇新奇,三年以后就常常天天打架了。人嘛,就是大家都这样。我们中国人就是这样,接受了以前的传统的观念,爸爸叫你结婚、妈妈叫你结婚,一定要结婚,为什么?大家都结婚,我不结婚,不好意思。对不对?自己也没有想到,是结婚好,还是不结婚好。有的人认为说“是我爸爸一直叫我结婚的,不是我的意思。”才怪,你老婆跟谁睡觉?人就是这样子,传统的观念是这样子,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它。一成不变,墨守成规,从来没有动一个脑筋:“到底今生今世,我所要走的路线,是在家好还是修行好?”还是应该怎么样做,没有。 像我们今天走修行的路线,我们好得不得了。很清净,没有什么烦恼,我们一天到晚清净的过日子,佛一直劝导我们悟性要提起来,不要受人家的影响,不要受人家的影响。不是说刚愎自用,而是说你要用智慧,要冷静、要理性,然后你就可以慢慢地去升华自己。不要说往生极乐世界,或者是死后的事情,你现在运用智慧,就可以活得很自在,就会比较随缘。 以前我听到人家在毁谤的时候,我内心里面就很难过,我本身不是这样子,你为什么一直这样毁谤我,那时候就是很想跟他拚了。后来就慢慢、慢慢地历练久了,开大智慧的时候,就认为毁谤也不错,我们有优点他才毁谤,他忌妒我们。是不是?毁谤是反面的赞叹,他为什么不毁谤别人?把这个念头转一下子,别人对我们不同的看法,心就会慢慢、慢慢地平静。话是这么讲,经过很长的时间磨练的,很长的时间磨练的,心态的平稳。 那么现在再听到什么是非的,大概就不太会动了。你讲你的,你讲累了就不会讲,我做我的,我也不能把你的嘴巴贴一张沙隆巴斯,叫你不要讲,要讲就讲够一点,没有办法。这个就更自在了。所以我现在,我不曾经恨过一个人,纵然他很对不起我的,我也不会恨他。不过你拿刀子来,拿刀子来要杀我,我会跑就是了,因为这生命很重要。还没有修行到一个阶段,生命很重要,是吧? 好,我们年轻人,我们今天讲的题目是《知识分子对佛教应有的认识》,对佛学应有的认识,有的人就问了:“师父,像你们这样出家人,不能吃肉、不能看电影、不能跳舞,什么都不行,这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们的意思才多呢!当你找到一个内在世界的时候,你找到一个无量无边无止尽的世界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一些享受都是短暂的。我现在的生活升华到、平稳到了极点,像我今天的生活,我不会到在家居士里面去攀缘,不会看到有钱的人,一天到晚往那边跑,我不需要看电影,我不需要什么娱乐场所,什么卡拉OK、MTV、TVHC的这个,不会搞这个。我的心里面,二十四个小时都会告诉自己:“这个都不是实在的,只有佛法是真正的生命。” 短暂的享,哪里是一种永恒解脱呢?这不过是一个眼睛的刺激,内在里面让你一个起伏不定,你认为这是一个享受,那是一种错觉。所以我现在生活里面,就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看看大藏经、持持咒,有空就到工地里面去看,因为我筹建文殊讲堂。我从来不愿意去攀缘,不愿意去讲是非,我不需要跟人家勾心斗角,虽然我们是一个大法师,是名气大得不得了,可是师父的生活单纯,单纯得到极点了,不得了。单纯到极点了,不攀缘、不化缘,我也不会去讲人家的是非,我们也不需要去管人家怎么样,我们认为我们的责任就是这样子。我也不需要去跳舞,不过走路有啦,走路有有时候起来的时候one more,two more,three more这样子,做一下动作这个有,但是不敢跳,因为跳了人家会说:“这个出家人,怎么跳有氧舞蹈?”人家把出家人看做圣人一样的。 所以我们出去,就特别小心,特别小心,师父以一个这样子的身份,从台湾大学一直教到高雄医药学院,差不多二十几所大学里,这样教培养出多少的大学生,多少的政治家、宗教,还有这些心理学家,教授、老师、校长、警察,有钱的人多得不得了,有钱有势的,师父从来不找他们,都是他们来找我的。为什么?当你一个人心寂静到极点的时候,你不须要借重任何的事情。 我们是一个觉悟的人。觉悟的人,我们开采内在的那些大的智慧,真正的财富,那是真正永恒不变的财富。你身上所弄的金钱,有一天不晓得要跑到哪里去的,别人赚去也不一定,火烧掉也不一定,水漂走也不一定,哪一天你出去车祸,钱不是你的了。你身上哪一种东西是你自己的?参参看,没有,都是暂时借我们用的,暂时借我们用的。 所以一个充满智慧的人,他就有理性。他有理性以后,他慢慢地去磨练,一次再一次的磨练,出家人不吃肉、不看电影、不跳舞,也不需要去什么卡拉OK的,什么去海产店的享受、划酒拳的,或者是怎么样去国外什么观光,或是爬山,当然运动对身体是好的。换句话说,一个修行人——修行人不一定是指出家人,只要你的心想要改变你自己的生命,你就是修行人——你要去透视这个生命,就这样子,所以不需要借重这些世间的五欲六尘。 那么佛法讲这个地理吗?讲这个风水吗?有人讲说我们立法院,可能这个地理不行,要不然怎么每次开会都打架呢?所以我常常告诉..........我在中兴大学里面,就告诉这些兴大的同学,很多的政治家、律师、检察官到最后他会来找师父:“师父,我活得很烦。我的职业又是这样子.............我活得很无奈,也很痛苦。”我去台中的时候,一个议员告诉我:“政治很黑。”我说:“宗教是很白。”这个宗教是很白,那么勾心斗角当了一个议员、省议员,或者是市议员、立法委员,两句话搞不清楚就干起架来了,这个在一个宗教家的心态来讲的话,很可怜的。那些立法委员,都是读到什么大学,台大法律系的什么,都是一些文学院的,而且头脑都是一流的,你看他们的修养..........要是说,他们是为人民的口舌而奋斗的,只是你不管是为人民的口舌,做人民的口舌或是做政治秀,乃至说你力争什么样子的,至少风度要保持得住,那份涵养,最起码的涵养,对不对?冲到桌子上去打人,难怪倪文亚请假,如果我去,我也会请假。吓死了!这没有办法。 因此我们佛教讲的是本性的问题。地理风水当然会影响我们,是吧?那么假设说,我们今天立法院改变一个地方,你认为这里面就不会打架?照样干架。照样。那么对一个宗教家来讲的话,他知道我们纵然要争什么,最起码的修养一定要做到,所以佛告诉我们,我们众生都弄错了,他都是想要控制别人,想要去操纵别人,想要去改变别人,可是一直没有想到要改变自己。这样一个观念,永远的存在这个内在里面,他就永远束缚。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