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先生功德赞(并注)(3)

第二段,“陈健民乃师兄,贾题韬是同门。与厚黑教主论交,和大愚法师契心。”陈健民和南先生都是贡嘎活佛的弟子,在这一重法缘而言是师兄弟。据南怀瑾、陈健民两位上师的弟子、年近百岁的叶曼老人讲述,也是我亲耳

第二段,“陈健民乃师兄,贾题韬是同门。与厚黑教主论交,和大愚法师契心。”陈健民和南先生都是贡嘎活佛的弟子,在这一重法缘而言是师兄弟。据南怀瑾、陈健民两位上师的弟子、年近百岁的叶曼老人讲述,也是我亲耳所闻,她早先跟随南怀瑾先生修行,修通了脉轮,叶曼本名“刘世伦”,南先生见她打通了中脉七轮上的第四轮,就叫她“刘四轮”。后来叶曼慕陈健民之名,想到美国向陈先生求法,南先生不仅很高兴,很支持,而说陈先生宝贝很多,要好好学,学了还要转教他。但陈先生一直对南先生有微词。据说主要是袁焕仙居士以禅为尊,说过一些轻视密宗的话,令陈先生不满。贾题韬,号玄非,法名定密,清宣统元年出生于山西省洪洞县赵城一个富农家庭,是袁焕仙的弟子,入袁门比南怀瑾先生早,也是大陆一位佛门大居士,1995年圆寂,享年86岁,著有《论开悟》、《坛经纵横谈》,精通禅密,实修有证。也曾入藏求法,并翻译了一些密宗重要经典。贾老曾在成都得到丹道真传,晚年他写的一首诗里包含着道家气息,如“夜半正明洞上风,玄关金锁若为通。谁知百尺竿头事,别有昙花下语同。”玄关金锁,乃丹道术语。也有说法,说贾先生辈分比南先生高,贾先生和袁焕仙一起创办维摩精舍而说法,则“同门”可以看作同是禅门、佛门弟子。厚黑教主指民国奇人李宗吾,著有《厚黑学》一书以讽世。南怀瑾先生在四川时与厚黑教主有交,在他困难是向李宗吾借过大洋,李宗吾非常慷慨。本来不存在“厚黑教”,更不存在“教主”。那只是李宗吾特立独行之“玩世”而已,给自己取了这个可以标榜千秋的名号。大愚法师,近代高僧,在修行“般舟三昧”时以精诚感普贤菩萨现身教诲,从而创立了新的禅密流派“心中心”法门,近百年来,经过大愚法师、王镶陆、元音老人三代的传承,弟子遍天下,法徒走世界。大愚法师有神通,与南先生交厚,很器重南先生,南先生在书里多次提到他,民国年间,一次大愚法师突然告诉南先生,要注意尾骶骨处的某穴,日后有用。六十年后南先生教学生修禅观法如白骨观,大愚法师之言就有用了。南先生为此感慨不已。“蒋家父子器重,中共高层期许。”南先生在台湾讲《论语》而名声大振,这是受蒋介石之请而开讲的,一度《论语别裁》在台湾“洛阳纸贵”,很多年轻人结婚时互赠的礼物就是这本书。蒋经国器重南先生,也担心南先生有政治理想。1966年左右,应蒋介石、蒋经国父子之邀,南先生到台湾三军各驻地巡回演讲。有次在高雄冈山空军基地演讲,蒋介石亲自聆听,有所感悟,回台北后即命令成立“复兴中华文化委员会”,蒋介石亲任会长,请南老师主持实际工作。南先生没有答应在此委员会任职。南先生一心佛道,无意政治,有很多政客如马纪壮、彭孟缉、刘安棋、萧政之、余传韬等台湾政坛重量级人物做了他的学生。马纪壮当时是“总统府”秘书长;彭孟缉是陆军司令;刘安棋是上将;萧政之官拜中将;余传韬是中央大学校长。蒋经国最器重的王升将军也对南先生执弟子礼。这些人在一起论学、论道、论史、论政,被一些政客看作“新政学系”,以为他们有政治抱负,而蒋经国视南先生为“新政学系”的头头。南先生避嫌离开台湾后,蒋经国疏远了那位从抗战时期一直追随自己的王升将军。南先生在中共高层也有不少朋友,朱德和南先生的恩师袁焕仙情同手足,朱德称袁先生为“焕哥”。陈云、李先念,皆南先生在民国年间之旧交,而他一心推动海峡两岸的和平对话与和平统一,曾为海峡两岸的和谈出过很多力,只是由于种种原因,这些事情一度没有公开。2010年我在某报上第一次看到详细介绍南先生在海峡两岸和谈中桥梁作用的报道。“士农工商皆有从学学子,党政军科多见入门门人。”南先生的学生中,各界都有,特别是科学界的学生,最有名的是美国科学家卡普拉,写有《物理学之道——现代物理学与东方神秘主义》,本书在广泛探讨了近代物理学的最新成果与东方神秘主义哲学佛教、道教的系统理论之后,将二者进行深入比较,得出“近代物理学的新概念与东方宗教哲学思想惊人地相似”的结论。卡普拉多次问道于南先生,他的那部世界名著里应该有南先生的教化。“旁通、大义、略说,尽显谦德;正引、反比、合论,可见宏博。”指先生的《孟子旁通》、《楞严大义今释》、《圆觉经略说》等著作命名里显现的先生的谦德,“正引”,引用经典;反比,从反面打比喻;合论,综合经史和其他观点来讲经,这是说南先生讲学的方法。

第三段,“六十年如一日,九五岁在一时”。南先生讲学的时间,大约有六十年,这个精神是最动人的,是圣贤传道、授业、解惑的心行。“一时”贯通古今。古是一时,今是一时,未来也是一时,三世更是一时。圆通佛法,灵山法会,俨然未散,尽在一时。故佛经开篇每云:“一时佛在”。

第四段:“晚年致力于两岸之和平统一,一生精进在三教之归元无二”,南先生一直致力于海峡两岸的和平统一,这方面的报道太少,故世人只知其讲国学,不知其促和平。《楞严经》说:“归元无二路,方便有多门”。儒释道文化精华所探讨的还是宇宙人生最本质的真理,真理只有一,没有二。张伯端说:“教虽分三,道乃归一”。即是此意。南先生一生打破宗教局限,发扬中华文化精神,看不到这一点就很难真正地理解南先生。“能明哲保身,急流勇退而逍遥方外;可经世致用,迎难而上且经营世间。知进知退,握圣人枢机;了生了死,得至人圜道。”讲南先生的处世智慧。在复杂的政治环境里他能全身而退。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蒋经国对南先生有顾忌,南先生就远走他乡,此为退。我研究过南先生的生平,感到他处处走在时代的前面一步。抗战刚爆发不久,他就去了四川成都,不久,民国政府迁都四川重庆;解放战争末期,他只身去台湾,不久,民国政府迁到了台湾。在台湾他保存了国学命脉和求道法脉,要是他在大陆,仅“文革”也会要了他的命,南先生的父亲就被共产党在土改中当地主镇压了。我曾读台湾国学大师黄秋原先生的著作,黄先生曾在改革开放后来大陆访问,见到那些留在了大陆的老友,老友感叹说:幸好你去了台湾。不然,留在大陆,不是被批斗死亡,就是留下来也难有今天的学术成就。在八十年代初,全球向美国看的时候,南先生去了美国,之后去香港定居,再去上海,再到太湖,这一系列的行动暗合了中国改革开放的步伐与中华文化复兴的国策。他很早就鼓励台湾的学生到大陆投资,金温铁路的修建,是他远大目光、爱国真心、智慧洞见的体现。圜道即圆道,圆满之道。是道家之说法,圣贤得圜道,则能把握枢机。南先生曾幽默地说,一等人引领时代的潮流,二等人跟着时代潮流,三等人是时代潮流过去了,自己没跟上不说,还骂骂咧咧地发脾气。(大意如此)南先生是引领潮流的智者,引领了这个时代国学复兴的潮流,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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