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不孝 高考落榜后做了一名代课教师,当时的工资是每月50元,可我又自学了兽医技术,尽管小打小闹,挣的有时还比工资多。再加上妻子养猪、养牛,结婚没几年,不仅还清父母为我娶妻生子所借的外债,还替母亲和三弟还了两千多元的债。也常给母亲买点吃的,朋友同事在我家喝酒时常给母亲留些饭菜,有时满着妻子给母亲点零花钱,妻子也不时给母亲添件衣服,每年给母亲的粮,油、煤球也都带头给母亲送去,母亲在世时常在亲朋邻居面前夸我是多么多么孝顺,父母去世后,老人的周年特别是十周年都使用“响器乐班”,比别人家相比,比较隆重。我们兄妹四人也算尽了孝心。在亲亲朋友邻居眼里,我是一个孝顺的人。自我感觉也不错,可是在母亲去世十二年后的今年的“十一”国庆节发生的一件事,使我猛然醒悟,我是那么的大不孝! 国庆节儿子放假回来,下午去镇上和两个同学聚会,到了8点,还没有回家,就发了条信息催儿子回来,因农忙活太累,发完信息躺在厨房坑上就睡着啦,听到儿子的喊声,一挣眼吓傻了,儿子鼻子里滴着血,嘴里也有血,鼻子两侧脸上的擦伤也有血渍,上嘴片子和嘴角肿起老高,右手三个手指背面都有创面,膝盖处的裤子磨了两个不算小的洞,两个膝盖都磨得没有皮,血渍渍的。右侧膝盖下面还有一块青紫。孩子怎么了?可千万别摔着头,嘴和鼻子里的血,但愿是表皮毛细血管的,可千万别是大器官的。妻子唠叨些什么我没听清。可我的那种担心,那种害怕,不是能用言语来描述的,却是刻骨铭名的。感恩上苍,感恩佛菩萨保佑,尽管儿子回家时电车骑得飞快,遇到路障,摔的都是皮外伤,有惊无险。给孩子包扎好后,我却一夜没睡着。想起孩子们小时侯头疼脑热伤风感冒或者受了惊吓和在外面受了委屈的情景。从学前班、小学、中学到大学毕业考上公务员,从幼儿园担心和小伙伴争板凳小儿书画片,到大都市机关里怎样和领导同事相处搞好关系,有过多少次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娘受罪。我对我的孩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吓着,极尽力所能及的百般呵护。同样生身养身的父母也为我的成长操碎了心吃尽了苦,可我这个所谓的“孝子”,到底在父母生前怎样对待父母的呢?我从以下几个方面说出来。 复读多年为自己 那顾父母劳与累 我从小就不愿参加劳动,不愿面朝黄土背朝天,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跳出农门进城市“吃国粮”是我从小的梦想。在我上六年级时,回家恢复考试制度,七年级初中毕业后升高中考试,全村三十几个同学没有一人考上。复读一年仅我们两人考上高中,父亲长年有气管炎,不能干累活,母亲也大病初愈,大哥刚分家,姐姐也出嫁,弟弟年幼,家里缺少劳动力,是老“缺粮户”,生活极其困难。可我生在福中不知福,星期天节假日常以看校学习为名,不愿回来帮助老人劳动,在二年的高中生活中,我是理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除看了大量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外,课本知识没学会多少。我们那个学校四个毕业班近200人,仅有一个魏姓复读生考上了聊城财校。 高中毕业时,已是一个17岁的小伙子,是我们生产小队唯一的一名高中生,一天能挣10分工分,是农村最高工分,那一年破天荒地我家成了余粮户,出工之余帮父母加工豆腐卖,就是净赚豆腐渣也能省出不少口粮,做豆腐用的水得去2里外的村东小河去挑,30斤重的两桶水压在肩上,着实有些吃力,没有任何污染的小河水,做出的豆腐又白又细又嫩,深受乡邻的欢迎。第二年父母四处借钱为我订了婚,按家乡风俗给妻子娘家送了见面礼、小贴钱。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高中生很少,农村的孩子参军转成志愿兵或当上军官干部的人也不少,去城市打工做生意“工一代”在城市买房买车或成老板的也大有人在。就算在农村当个普通农民,娶妻生子,也能让父母少操很多心,少吃很多苦,少受好多累,最其码不会再拖累老人啦。 订亲的第二年我的一个初中同学姓岳,岳同学考上高中没有上,而是留在初中继续复读,考上了师范,吃了国粮,并且和镇委书记的女儿订了婚,我和岳同学在初中时成绩不相上下,我为什么不能考师范呢?新学期开学后,我不顾二老的体弱多病,三弟的幼小,家庭的贫穷,走上了复读的道路。一走就是六年,六年来,榨尽榨干了父母的心血,使本来十分贫穷的家,更是雪上加霜,如果最后能考上大学,还能告慰老人的在天之灵,最不孝的是至今我还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 邪淫不断先人蒙羞 老母生活无宁日 我结婚特传统,尽管订婚7年后再结婚,每年和妻子见面不过一两次,每次还说不了多长时间话,没有花前月下,更没有小说里电视里的浪漫情节,稀里糊涂的结了婚,妻子小学还没毕业,相貌一般,还爱唠叨,但憨厚、勤劳心地还算善良。婚后不出三年有了一女一男两个可爱的孩子,婚后前几年尽管生活拮据,也算是幸福快乐的。我从镇上调到我村小学工作后,一个年轻漂亮即是同事又是邻居的女人进入我的生活,自认为是补上婚前没有谈过恋爱的经历,和女同事维持了三年多的不正当关系,期间有过无数次的邪淫,在外面看到女同事的各种优点和长处,在家里看到的是妻子的各种缺点和不足,真有家花没有野花香的感觉。和妻子三天两头一小吵,十天半月一大闹。搅得别说母亲就连邻居也不得安宁,常常来给拉架、劝架。一生气吵架、打架妻子就找母亲评理,风言风语早已传到母亲的耳朵里,每次不管有理没理,母亲都是不是打我就是骂我,还常常便打便骂:“你做吧!你做吧!把这个家做零散喽,你都好过啦。母亲担心我和妻子打闹离婚,担心女同事的家人知道后会找我的麻烦,和女同事断绝不正当关系后,又勾搭上了一个高中时的女同学,几次邪淫后,莫明其妙的被女同学骂了个狗血喷头。没有孝顺老人,反而给老人惹来骂声,我流下了愧疚的泪水,自己打了自己的左脸又打右脸。在皎洁的月光下发誓,为了妻儿老小戒除邪淫!可惜后来我没有遵守誓言。辞去代课教师工作后,自己开了个兽医门诊,也办了个小养羊示范场,在我的事业刚有点起色时,那年的冬天是个暖冬,母亲生病了,只认为是普通感冒,在家里让村医打针、输液,没送母亲去医院,白天我的羊被小分队抓走了一只,怕母亲担心就没告诉她,不料年幼的小侄女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夜里该我陪着生病的母亲,我看母亲睡得很好,轻轻地喊了声“娘”也没答应,见母亲睡得很香,认为母亲没事,就回我家去睡啦,使我后悔的是我失去了陪生病母亲最后一晚上的机会,第二天母亲就去世了。母亲的去世我相当自责,每当想起,像个娘们一样以泪洗脸,母亲去世后我坚持了四年多没犯邪淫。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