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唤儿救孝子

从来,弱者不光只是女人,还有那些老幼病残。尤其是农村的老幼病残,他们没有养老保险,没有医疗保险,也没有最低生活保障。在这四种情况下,老人的情况尤其最不堪,最悲惨,最无言,付出一生
从来,弱者不光只是女人,还有那些老幼病残。尤其是农村的老幼病残,他们没有养老保险,没有医疗保险,也没有最低生活保障。在这四种情况下,老人的情况尤其最不堪,最悲惨,最无言,付出一生,得到却是凄苦的晚年。年轻的时候可以靠自己的力气种地养自己,养家人。但是老了,万一无儿,或者万一有儿却不孝的,他们的日子就根本无法过了,所以农村的老人很多都不是老死的,而是被气死,饿死,冷死或是纯粹是有病不医而病死的。农村的老人常常会感叹“人老了,活着真没有劲,什么都要向别人伸手要,就像要帐一样,咬着牙厚颜无耻的讨要。看别人的脸色,给点吃的也会连同气一起给。”有很多的老人都得不到儿子及孙子辈的尊重,他们常被嫌弃老了,只会给年轻的人增加负担。

    但是,李家村却有一个与多数人不同、远近闻名的孝子。此人姓李名叫又云,身高七尺,虽说是个主要靠在地里刨食的庄稼汉,却是个长得堂堂正正、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他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枕头”;更不是那句不雅的俗话形容的“马屎外面光,中间一包糠”的男人。而是貌正心也正的好男子。此人从小就很听父母的话,不惹是生非,不让父母为他操心。大了,成家了,也还是没有变成那些“有了媳妇忘了娘”的男人中的一员。他疼爱老婆孩子,更疼爱尊重爹娘。他顾家想家,更是思念家中爹娘。一切都要以爹娘为先,他常对老婆孩子说:“爹娘给了他的生命,把他养大成人,为他付出一切。现在爹娘老了,一切都要先考虑让爹娘吃饱,穿暖。”他早早就明白,怕万一哪天想好好孝敬爹娘,爹娘不在了,就来不及了,那才是最悔恨的一件事呢。在他看来,世界上最痛苦的一件事莫过于“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此人对父母的孝敬之事,待我细细说来与你听。由于他的爹娘要求愿意去单过,那样老两口会自由一些,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想做成什么样,就做成什么样,为年轻人减少了很多的麻烦,也避免和年轻人产生分歧。况因为他的娘是常年吃斋的,要求炊具都要绝对的保持素净,所以就要要求有专属于自己的一套锅碗瓢勺。二老住在单独的一间房子里,孙子们也不敢去乱拿她的炊具来用。他爹的生活起居,全由他的娘来照顾伺候。贵州小村子里只是自产一些季节性很强的水果,不过也只是很有限的几种,如樱桃、杏子、桃子、李子,其它的就没有了,要有也只是山上那些无名的小野果子。李又云在农闲时候,常会和别人一起去做点小生意,赚点盐钱。只要他每次出门回来,都会带些外面时兴的水果回来,家里老老少少总共八口人。他每次都会买回十个,回来后就马上叫孩子们给爹娘一人送两个过去,其他的人一人一个。爹娘每个月的四十斤大米他也会叫妻子早早的准备好,不让爹娘开口问他要,每个月月初就会主动的送过去。其它的蔬菜由妻子种好后,任由二老要什么蔬菜自己去地里择,蔬菜都是种在离家很近的地方。爹娘的牙齿不好,他还叫妻子每次弄点青菜白菜的回来,基本都要把菜心和好的菜叶子给爹娘吃,因为那些菜嫩,容易煮软,也没有菜筋,爹娘容易嚼,就不会塞牙齿。妻子与孩子三年五年的才会做一套衣服,但是每一年他都要叫妻子为爹娘买布做一套新衣。每年冬天他怕爹娘冷,都要想法弄一大车好煤炭来,让爹娘把屋子里的炉火烧得旺旺的,夜间旺得可以照亮屋子。贵州的人们,都是以食猪肉为主,牛羊鸡鸭鹅鱼都是很少很少的,所以就很贵很贵的,一般人家几年也吃不上一次。牛要养来耕地种田,舍不得吃;羊的数量极其的少,一般都是在更高的大山上才有一两户人家养个一二十只,因为地都全开垦来种庄稼了,没有空闲的土地长青草来喂养,更没有粮食来喂,粮食喂人都还不够呢。鸡鸭鹅养来也只是让他们下蛋,卖钱的,更舍不得吃,况且常常因为瘟疫,一片一片的死了。也没有几家养鸡的。鱼就更不用说了,没有技术是养不活的,况且即使养活了,还没有长大,早就被人悄悄的捞去吃掉了。所以偶尔有个大节小节的,他买只鸡回来杀,煮熟后事先要盛一碗好肉好汤的端过去给他的爹,然后还叫孩子们把爷爷请过来一起吃,不准孩子们吃鸡皮,鸡皮都很嫩,不塞牙齿,好下饭。一些好的精肉也要一块接一块的挟到他爹爹的碗里,让爹爹慢慢嚼,不然孩子们吃得快,他的爹爹磨碎一块肉,估计孩子们已经捞完整个锅了。

    他的这些点点滴滴的孝敬父母之举,完全被天上的观世音菩萨一一记在她的日记里的李又云专栏里。有一年夏天,李又云因为家里没有盐吃,要去很远的云南省的昭通买盐。但是别人都没有时间和他去,所以他只得一个人去。靠两条腿步行,来去因为要翻山越岭的,所以要风餐露宿的在外十天半个月。有一天,突然一片黑沉沉的乌云盖过头顶,雷轰电闪的,眼看大雨就要翻过眼前的那座山,到这边来了,于是他就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还好,不远处就有一个人们抛弃了的废旧砖窑。那砖窑只有一个一人多高的、能容两个人并排进出的、拱形的门。窑身全是圆弧形、逐渐收尖形的,都是用一些土砖砌成,大概有二十来米高。窑顶上是一个圆形平台,在平台的中间是一个可以看到窑底的圆形天窗。但是它整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看来也被主人丢弃多年,方圆几里也看不见人家,也不知为了生活又背井离乡何方了?

    他顾不得它是否有危险,于是就钻进去躲雨了。他刚进去,就听到母亲在喊他的小名:“小又云,小又云,快出来,快出来。”于是他就跑出来四处张望,静静的竖起耳朵听,外面雨大风大雷声大闪电急的,他什么也听不见,他想:“这里与家相去几千里,怎么会听见母亲的呼唤声呢?是不是自己想念母亲,产生幻听了?”于是又进去避雨,但是刚一进去,又听见母亲唤他的小名,叫他快出来,于是他又跑出来四处张望,四处倾听,但是还是什么也听不见。只有雨滴落在他的脸上,只有疾风穿越他的身体,只有雷声还在轰隆隆的响彻他的耳朵,只有闪电划过他的双目。于是他再度思念母亲,担心母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于是他又再次进去避雨,但是刚进去,又听见母亲似乎就在窑顶呼唤他的名字。那么的真切,那么的清楚,就在他的头上,就在他的面前。于是乎,他又跑出来看,当他刚跑出离砖窑两三丈远的地方时,身后的砖窑就“轰”的一声倒塌了。把他吓得瑟瑟发抖,心想:幸亏跑出来了,不然不被倒塌下来的砖活活砸死,也会被活活憋闷死的。这里一年到头都很难有人经过的,叫谁来救自己呀?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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