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犯嘀咕是犯嘀咕,还是跪下啦,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面子,不想再让这个“丫头”说(呵呵),更何况在佛堂。(这一跪就跪到了打七期间的最后一部经。多亏带七师兄的严厉,否则很难有后来的效果,感恩,感恩带七师兄)。不过跪经真的很难受,膝盖疼、胸闷、急躁,总在想怎么还不完?其实这是自己的业力与习气的暴露。(去打基础七的师兄一定要注意,坚持跪,观察不舒服的地方,就能了解自己的习气,然后化解)。 接下来的时间安排与昨天一样,不过从当晚开始忏悔,女师兄都很踊跃,很真诚,真心地忏悔,有几个男师兄也是,但是我好像挪不开步子,前面也有所提到,我是无恶不作,无恶不作其极,2003年之前是杀业、盗与邪淫,2003年以后是杀、盗、邪淫、妄、恶口、贪、嗔、痴、慢、疑、谤佛谤法等,无毒不染,无毒不深。一是不敢站出去说,二是我突然发现我很难找到我的真诚心与忏悔心(习气太重,都是妄心)。就一直在听别的师兄在忏悔。真的很佩服师兄们的勇气,也为他们的真诚而动容。 有几个插曲简略介绍一下: 中午吃饭时,很奇怪几个简单的食材居然做得那么好吃,是不是道场有什么秘方?就问做饭的师兄,师兄说只有油、盐、胡椒、五香粉等,没有味精,很是不解,师兄说是有护法帮忙料理。因为好吃,就没再问,也是啊,好吃就吃呗,问那么多干么?一时也不明白。(呵呵) 到下午跪完当天的最后一部经时(前两天,每天四部,后来调整为三部,不过增加了两个忏,当天最后一部经就是当天我跪的第三部经,第一部站着呢,一部经跪诵要60-80分钟),突然内心不知道是恐慌,还是恐惧,反正是非常害怕再跪,可是又不能不跪,因为当时我给自己一个规定,一旦跪下,就得坚持到底,一旦站着,也要坚持到底,一部经读诵过程中绝不能出现站、跪或坐相杂的姿势,(这个跟我性格有关,爱搞极端)。但是站是不行了,就只有跪了,可是跪呢,是真的怕了。晚上休息前,就按照带七师兄说的,去求地藏王菩萨,(我在佛堂睡,很方便),我就跪在菩萨像前说,菩萨啊,我要跪经啊,但是不想膝盖疼,麻烦您老人家多多慈悲护持,也烦劳您老人家跟我的有缘众生说说,我是很想向你们忏悔,很想做功德回向给你们,但是胸闷跟膝盖疼让我很难集中注意力,这样不是也影响做功德吗,是不是……如此叨叨了数分钟,小拜了几下,就去睡了。 还有一个就是大师兄当晚也睡佛堂,我就直接找来团纸,塞在耳朵里,没别的想法,效果仍是不错,蒙头便睡了。 第三天:一夜无梦,3:00醒,3:30起床,时间有些推迟,不过这是连续三天早起,很不容易,背有点疼,第一天像刀割的膝盖也很疼。喝点热水,发现除一个佛堂外,其他的佛堂也有人睡,不过那个没人睡的佛堂是那位精进的女师兄在拜快忏,就没敢进去,因为膝盖疼,不过更多的是因为不好意思,一个大老爷们跟不上人家一个女娃子,感觉很丢面子,(哎,面子、虚荣的习气很重)。就去下面的佛堂打坐,同时像昨晚一样,又在菩萨像前叨叨了一会,小拜了几下。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