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师讲故事之感应篇(5)

陕西弟子马昆山,业西烟于兰州多年,人极诚笃,不知佛法。四年前由陕西同业李仙涛之劝导,遂归依三宝,吃素念佛。前年秋兰州火药局爆炸,其日烟业同行,于明水楼敬神唱戏。昆山厂中百余人去尽,唯副经理之子一人在
   陕西弟子马昆山,业西烟于兰州多年,人极诚笃,不知佛法。四年前由陕西同业李仙涛之劝导,遂归依三宝,吃素念佛。前年秋兰州火药局爆炸,其日烟业同行,于明水楼敬神唱戏。昆山厂中百余人去尽,唯副经理之子一人在厂。此亦不自知其所以然者。去后不久,靠城之火药局爆炸。城外几道街房屋,通皆震塌,伤人无数。仙涛厂中,唯副经理之子所住房未倒。昆山厂中,唯供佛一座房,巍然独存,玻璃亦未破裂,余皆倒尽。由此因缘,兰州人士渐生信心,昆山因兹信心益加增长。——摘自《〈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重刻序》

  

   云南张拙仙来函,言其外孙生一年零八月,于四月间念佛而逝。平时常到佛堂拜佛已,即围绕念,余事皆不顾。又其次女出嫁时,婿家送双鹅行奠雁礼,彼即放生于华亭山云栖寺,已三年矣。彼二鹅每于晨昏上殿做课诵时站殿外,延颈观佛。今年四月,雄者先亡,人不介意。后雌者不食数日,彼来观佛,维那开示,令求往生,不可恋世。彼遂为念佛数十声,鹅绕三匝,两翅一拍即死。拙仙因作《双白鹅往生记》。噫,异哉!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皆堪作佛。鹅尚如是,可以人而不如鸟乎?—— 摘自《复周伯遒居士书二》

  

   去年一弟子曹运鹏在安徽广德作县长,因办一案杀过人,其党侣谋报仇。彼于十一月间退回上海,至腊月十三来十人至其家,问彼在不。其妻言出外去。其妻与女十九亦皈依光,见其形势志心念观音。匪搜其箱得二千元一摺子及百余元现洋,遂坐其家候彼回。彼回家,见十人各执手枪。问其所以,言特来报仇。问为何事,言为办杀彼之人。问以何故行杀,遂言上宪发来杀令。彼云:“此系上宪之命,非曹某自杀。”匪徒不以为然。问汝等可认得曹某否,云认得。相谈许久,匪徒不耐烦,谓大家曰:“我们且去,明天再来。”遂去。曹运鹏与匪谈说许久,问认得否,言认得,而竟不认得。且不问汝是什么人而去,期以明日再来。匪去后,运鹏打电话于银行,令勿给钱,恐匪又来,挟家同往青岛去矣。—— 摘自《复谢慧霖居士书八》

  

   今年有一小女年九岁,得一怨业病年余,中西医看之无效,光令念观世音菩萨,并令饮大悲水,兼洗其患处,旬余即愈。一小男十一岁亦如是。当大急难时作佛事,当愈简便愈有益。故曰:“愈病不在驴驼药,救急还须海上方。”——摘自《复谢慧霖居士书二十一》

  

   昔山东一人夜偷二郎神藏,次日神附人,谓:“我之藏被人偷去。”问:“是何人?”言:“此人厉害的狠,通身都是毛,头上长一只脚。”言:“此人我们找不到,只好你老人找。”后其人在野地抽大解,见一小狗在旁,狗向粪门一咬,肠拉出来。其人言:“我偷藏时,恐神认得,反穿皮袄,头上戴一只棉袜子。”方知通身是毛,头上一只脚之话。乡间小民无利不求,所以塑像切不可装藏,若装,后必被愚人所毁。宝岂有许多?名目而已。而害人之祸,便基于装藏之时。——摘自《复施元亮居士书四》

  

   一个出家僧亏空常住钱财,置办私产。死后托生为牛,就耕这块田。等到牛死后,托梦给他的徒弟。命令他把牛剥皮蒙鼓,送于文殊寺,上面书写其名与这个事实,让做佛事的时候敲打,他的业力便可快速消除。否则纵使田变成沧海,他的业力尚且不能消灭。(白话文)——摘自《复卓智立居士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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