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持《金刚经》得生死自在,地狱不收”等感应集(3)

十五 诵经不可怠慢 明朝嘉兴府,王载生居士幼年的时候,曾经看到报忠坊有位姓范的仆人。他肩膀担着菜走过市场,每次口中都喃喃有辞,并看到他每天早上起来,必定先在佛前焚香,跪诵金刚经数卷,然后外出工作,晚上


  十五 诵经不可怠慢
  明朝嘉兴府,王载生居士幼年的时候,曾经看到报忠坊有位姓范的仆人。他肩膀担着菜走过市场,每次口中都喃喃有辞,并看到他每天早上起来,必定先在佛前焚香,跪诵金刚经数卷,然后外出工作,晚上必赴金明寺的佛殿,礼佛回向。
  范姓仆人的生活勤俭,途中如果看到待杀的鱼禽等动物,他都出钱买去放生;遇有行乞或贫病的人,也都尽力的去帮助他们。
  他的主人想出钱帮他娶妻,却为他所拒。最后主人顺应他的要求,让他剃度出家。他在寺中辛勤的工作,凡是禅堂中的一切苦役,他都尽力而为,从来不说疲倦。
  有一天,他忽然感到身体不适,告诉大众说:“我过去生中因为诵金刚经怠慢,所以今世罚作奴隶,现在期限已满,要往善地受生了。”说完而逝。

  十六 白鹅听经
  明朝万历初年,侍中钟复秀、徐遵寿二人都住在京城罗家巷,那边有别院净室数间,二人联座持诵金刚经。
  钟家饲养了两只白鹅,每当地们诵经念佛时,白鹅都昂起了头,好像在听经的样子,行为举止都跟随着木鱼声。
  数年以后,两只白鹅同时面对经案立化。钟、徐二公将它们葬于净业寺的后面,称之为“听经鹅冢”。

  十七 烦恼本无,我相谁恋
  明朝万历年间,王方麓,金坛人,官至右都御史。病重弥留之际,神情非常烦躁,他的儿子肯堂见状,向他进言道:“您平日存养的功夫,此际正可得力,愿您澄心听孩儿诵念金刚经。”方麓点头答应,当肯堂诵到“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时,方麓微笑的说:“烦恼本无,我相谁恋?”遂合掌而逝。
  古德有云:“至人念念定慧,临终安得而乱;凡人念念而散乱,临终安得而定。”方麓先生,修行多年,存养有素,病重弥留尚不能免于烦恼,然而一拨便转,其平日致力涵养由此可见。修行之事,既非一朝一夕可以有所成就,所以必须及时努力,我们应该切记:“莫到老来方学道,孤坟多是少年人。”
  肯堂于父亲弥留之际,并未手忙脚乱,从容不迫的劝亲听经,若无此胜缘,岂不是“阴境忽现前,瞥尔随他去”了吗?
  俗情在亲人弥留时,往往嚎啕痛哭,不但对彼无益,反而有损,令人兴叹!此皆因未能深明佛法所致。肯堂洞明佛理,实堪为人子者所效法。
  又宋朝欧阳文忠公临终时,召诸弟子前来,告诫他们说:“我年少时以文章成名于世,极力排斥佛教,近来研究佛法,颇能深入堂奥,正要勤修研究正法,不料时不我予,竟然抑郁而没,抱憾终身!你们要互相勉励,切勿蹈我覆辙,后悔莫及。”随即叫弟子到附近佛寺借华严经,文忠公亲诵八卷,安然坐逝。

  十八 鸭葬婆
  廖等观,任职善化知县时,县内有一位年老的妇人,每天持诵金刚经,白天在街上向人乞食,晚上住在山边。
  有一次,好几天都不见她外出行乞,有一大群鸭子吱吱喳喳地聚集在她住的地方,人们急着前往观看,原来这位妇人已经抱经而化,很多的鸭子衔土来覆盖她的身体。大家称之为鸭葬婆,这件事记载在湖广通志上。

  十九 端坐迁化
  普光寺栖玄法师,自幼勤修苦行,经常讲诵金刚经。龙朔二年冬,他在寺内端坐迁化,神色俨然不动。这件事传闻于天子,天子非常嘉许他的成就,下诏表扬:“普光寺栖玄法师,德行高洁,道俗同钦,今既坐化,宜用三品官员之礼厚葬,并给鼓吹一部。”全城善男信女都聚集来观看这次盛况。

  二十 跏趺坐化
  明朝崇祯年间,谭工部贞默的母亲严太夫人,持家有法,督策诸子,明理尚义,虽是富贵中人,但仍布衣蔬食,不崇尚奢靡华丽。而且笃信佛法,朝暮礼诵金刚经及妙法莲华经。晚年时,更是每天持华严一卷,并为子媳讲解大意。
  她生平很少患病,有一天偶得微疾,自知时至,这时正值壬申暑月,她更衣沐浴,礼拜诸佛并祝祷说:“我一生敬佛,果有佛缘,当令遗体气息不秽。”随着跏趺端坐,合掌而逝。
  死后七天,颜面尚含笑如生,停尸后没有一只飞蝇,且有香气飘拂,所有吊奠的人,莫不赞叹她的成就及佛法的灵异。谭工部自己撰写了一篇传记,用来纪念他的母亲。
  天下最珍贵的奇珍异宝,尚且有人视之为“身外之物”,惟有这数尺色躯,任何人无不刻意地加以修饰,晨夕濯水焚香,拌鲜花、戴金饰、穿锦衣,极尽所能来润饰这个色身,从来不觉得浪费或厌倦。如果这个色躯得以长留在世,庶几不负初心;可是一旦无常到来,顷刻间则臭秽不堪,岂不可悲可叹!
  谭母临终时嘱咐的几句话,才是真正爱身的榜样,此不独闺阁女子应当奉行,即使是须眉丈夫,也宜顶礼效法。

  二十一 现大人相
  马其昶,字通白,安徽人,民初的文学大家,平生著述很多。起初仅研究儒学,不知佛法。近十余年来,才知道佛法的精深博大,以及佛法中许多不可思议的事迹,因此开始归向佛法,研习内典。他每天持诵金刚经,兼持佛号,发愿往生西方。
  他的第三女儿名叫君干,人很聪明,通达文理,颇有古时才女的风范,深得其父宠爱。她肄业于上海务本女塾,对于提倡女学,不遗余力,曾受北洋大臣袁公之聘,在天津创设女子师范学校,后来为了增广见闻又游学日本,唯对佛法没有丝毫的信仰。
  其后,她嫁给方时简,产后不慎得病,全身的痛楚难以忍受,通白看她痛苦的样子,不禁产生怜悯之心,于是对她念诵金刚经,她一听闻诵经的声音后,身心立刻觉得安乐,等到诵经的声音停止,她又感到浑身痛苦,通白于是为她彻夜念诵。
  过了很久,君干突然起身端坐,并请父亲停止诵经,看她的样子好像已经痊愈,她说:“我对于金刚经所说的道理,已能完全领悟,如今我要现大人相,广说无生法,希望一切见闻的人都能同种善根。”
  她又说因为家中过于狭窄,想要到医院静养。当时,通白与其女婿租屋居住在京师,住的不够宽敞幽雅,通白遂误以为她真的只是想换个环境而已,遂命女婿方时简送君干到德国医院,替她找一间幽雅宁静的病房。
  抵达医院,俟一切安置妥当后,君干便叫她夫婿以及医院的人离开病房,然后她就合掌坐脱了。
  我们观看君干坐脱的方法,对于生死之间,是何等的潇洒自如!这与庞居士的女儿灵照,以日蚀诓骗她的父亲离开,然后她登上父座,合掌坐化,两者临终的行仪又有什么区别呢?
  通白有位门生,名叫李木公,素不信佛,听到通白说出此段因缘之后,全家皈依三宝,正如普门品所云:“应以何身得度者,即现何身而为说法。”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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