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孤独!说世间上的一切,是自在天神所造作,这是愚痴的邪说!如果真是有自在天神能创造世间上一切的话,那么,世间上为甚么到处遍满了罪恶呢?到处都表演着灾害呢?如果真要说有神创造世间,则更不应有六道轮转的生死。生就不应该有灭,成就不应该有坏。 『假若,自在天神能造一切的话,则人都可以住在家中不要工作,等候自在天神造给人们的饮食。人们受苦恼的时候,则不应该怨天,因为自在天可以左右一切的。可是事实上不然,人们被苦恼逼迫的时候,一样的要怨天。自在天既能创造一切,左右一切,为甚么要人怨恨他呢?人们为甚么不用自力工作就不能维持衣食之需呢?而且,世间上很多的人都信奉着很多的神,没有信奉自在天,自在天的万能神力又到那儿去了呢? 『再说自在天假若真是自在天的话,就不应该有所作。因为有所作业,就有疲劳,有疲劳则不能名为自在。若说自在天是无心而作,则与婴儿的所为有甚么分别?若说自在天是有心而作,有心于事,即不能名为自在。 『给孤独!苦乐都是众生自己业力的感召,自有其因果的关系,诸法都是因缘所生,绝非是自在天所作!』 须达长者听后,欢喜踊跃的说道: 『佛陀!我现在恍然觉悟到昔日全非,我没有像此刻心中这样高兴过。我愿意和首罗一样,从此誓愿世世生生皈依佛陀,并且恳请佛陀到我的国家憍萨弥罗国舍卫城去说法。到了那里,一切衣服、饮食、卧具、汤药等等生活上的所需,我的经济力量一定可以供养。』 『舍卫城是在北方,我也老早想到北方去的,可是我的弟子们的人数很多,没有广阔的精舍不容易安住下来。』佛陀深思似的,又若无其事似的说。 『佛陀!我的国家土地很丰,人情很厚,舍卫城离开佛陀的祖国迦毘罗城也不远,我国的国王波斯匿王是师子族的后裔,以仁爱治国,善护众生,他和佛陀的父王同样获得远近臣民的敬仰。 『佛陀!我就想在我国家的首都所在地,建立一所至少和竹林精舍一样的精舍,希望佛陀怜愍我国下愚的众生,带领比丘们一同光临!』 佛陀知道须达长者发了殊胜的心,很欢喜的赞叹布施的功德道: 『给孤独!你现在发心行大布施,不存贪欲的执着,不但可以做人间的模范,而且有这样的存心也才能与真理相合。 『你生平乐善好施,因为你知道无常的火燃烧着你财宝的仓库。储蓄钱财,绝对不是持宝,把钱财用作救人利世,才是真正的储宝。布施虽是为人,实在也是为自己。做人不要过份的贪图金钱,要过合理的经济生活,那慈悲恭敬的心念才会自然涌起;嫉妒和我慢的邪执才自会消除,这就是布施的力,这就是解脱的因。 『你发心回国建立精舍,这不是金钱布施,这是法宝布施。有人布施的目的,是为希求五欲的快乐,或是为好的名闻,或是为免除自己的贫贱,而你是怀了能让众生得到法乐和解脱而布施精舍,你已没有愚痴爱执的心,你很有远大的眼光,你就回国赶快动工吧,佛陀一定如你的愿望,等精舍完成时,就会前去。』 须达长者领受佛陀的教导,生大欢喜,即刻礼佛而退,准备即日返国。 一天,须达长者返抵到憍萨弥罗国的舍卫城,在国中到处探访适合供养佛陀建立精舍的圣地,他在探访很多的地方之中,唯有国王波斯匿王的祇陀太子所拥有的一座园林,山明水秀,林茂花香,是一个最佳的地方。他知道这座园林是深为太子爱惜,大概是怎样请求他出卖也是没有办法,可是他不以为是太子的没有办法而就断念。他终于晋谒祇陀太子,向他提出要求道: 『太子!我想你一定已知道我们印度出了一位伟大的佛陀,他实在是人类的救主,是真理的明灯。为要让我国人民能承受他的法益,永离生死苦恼,赴上清净快乐的领域,我想迎请他前来我们的国家,我要建立一座甘露的宝殿,以便给佛陀和他的弟子们安住。 『可是在我们的国中,我寻来访去,很难找到一个理想的地方。我唯有觉得太子的那座园林,是最适宜建立精舍供养佛陀,为我国人民的利益着想,希望太子能把这座园林出卖给我,让佛光早日照到我们的国家来!』 憍萨弥罗国波斯匿王的祇陀太子,听给孤独长者要买花园的一席话,对于佛陀的为人还未完全了解,感到很是为难,如果承认给孤独的请求,那有一个做太子的把心爱的花园卖给别人?如果不承认他,他是憍萨弥罗国一个有名的长者,岂不是要使他对自己生起反感?祇陀太子这么想了一会,终于决定随便说一个很大的数目,让他断念。因此太子说道: 『给孤独长者!你也知道我最心爱的就是这座园林,你现在说要请佛陀莅临我国说法,用金钱向我买园林建立精舍,那除非你能用黄金铺满我的园林,我才将这座园林过户给你。』 用黄金铺地来购买园林,祇陀太子的话并不能吓住给孤独长者,他回到家中,即令家人开下仓库,用车装载黄金去铺园林之地。这样的至诚,终于使祇陀太子感动,他向给孤独长者说道: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