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很不自觉,手套乱放。”我观察,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居士正闭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忍耐。看着真是让人心疼而着急,真怕她忍不住,因为磬声已响,佛事活动已经开始了。此时争执起来,实在是不合适。 老居士说:“手套就是某某某的。”这下她忍不住,回了一句:“你说就说,干吗要提我的名字?”老居士立刻接招,抬高了嗓门喊:“有意见都可以提!”有人过来劝:法会开始啦。不能说话了。让一让嘛。老居士完全失控,和我母亲的神情一个模样,激动地指着年轻女居士说:“不,不,我认识她,我知道她,我们一起干过活,我知道她是成心的,她就是跟我过不去。”年轻女居士又闭上眼睛,使劲忍。旁观者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只要此时这个年轻女居士忍过去,不说话,事情就平息了。不幸的是,她终于没有忍过去,和我那个永远不知道忍让的姐姐一样,回头,说:“我没有错,我干吗要让你。”老居士就等着这句呢,立刻接招:“我都七十岁啦,你干吗不尊重我……” 至此,两人的语言逻辑已经完全混乱,情绪彻底崩溃。什么法会不法会的,全都不管了,老居士怒火冲冲地要以七十岁之躯给年轻居士磕头,以此来惩罚她的还嘴,好在人太多,挤得满满的,弯不下身子。发怒的发怒,忍耐的忍耐,劝阻的劝阻,观看的观看,一团混乱之后,稍微平息下来。年轻居士端坐着闭着眼睛在继续忍耐,老居士也端坐着闭着眼睛忍耐。相信,虽说身体都端坐着,但心里却定如虎啸龙吟、翻江倒海一般。我心里也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