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的身体一向硬朗,直到1979年初第一次心脏病发作才亮起红灯,那时他61岁。虽逃过第一次病发,但他的心肌已严重受损,3天后终于不治而亡。时间大约是我与凯瑟琳第一次见面前的9个月。 我父亲是个信仰虔诚的人,恪守仪式的意义大过精神超脱的层面。他的犹太名字是艾佛隆,比英文名字艾文更适合他。他去世后的四个月,我女儿出生了,于是给她取相同的名字以纪念先父。 现在,1983年,在我安静、微暗的诊疗室里,却有如雷贯耳的奥秘向我揭示,震得我双耳欲聋。我在精神的大海里泅泳,不过我爱这趟水。我的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凯瑟琳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甚至也没有地方可以查知:我父亲的希伯来文名字、我曾有个儿子死于千万分之一机率的先天性心脏缺陷、我在医学界的抉择、我父亲的死和我女儿的命名因缘,这一切都太细微、太充分了,不可能造假。如果她能说出这些事,是不是能说出更多?我需要多知道一点。 “谁在那儿?”我问:“谁告诉你这些事?” “大师们。”她轻声说:“前辈大师告诉我的,他们说我活过八十六次。”(注:引自《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 我知道凯瑟琳本人不清楚,也无法得知我的私事。我父亲逝世于新泽西州,安葬于新泽西北方的纽约州,我们没有发讣闻。我儿子亚当十多年前在纽约市夭折,离这儿约 震惊平息之后,我又恢复成具有强迫性格的、曾接受严谨科学训练的精神科医师身份。我到各图书馆和书店,搜集更多资讯,也发现一些出色的研究成果,例如史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