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山密林中的白领“苦修”女(2)

初识我家——东天目山昭明寺 10月1日,我真的是放下万缘,好像是成家以来的第一次,放下先生、孩子,一个人去执意去做一件事。我知道不能犹豫和心软,因为一是答应了师兄;二是既然学佛了就应该学会“放下”。于是

 

初识我家——东天目山昭明寺

10月1日,我真的是放下万缘,好像是成家以来的第一次,放下先生、孩子,一个人去执意去做一件事。我知道不能犹豫和心软,因为一是答应了师兄;二是既然学佛了就应该学会“放下”。于是,在前一天晚上我就将能洗的全洗了,临走前还为他们买好了早点。
    杭州汽车西站,上午7:50许,同行的人终于等齐了,除了我和“人生的彼岸”外,还有刚刚从山东日照市考入杭州师范学院的大一女生——小费、杭州居士上官师兄和来自北京的一个扎着马尾的瘦瘦女孩。
    因为“人生的彼岸”去过几次昭明寺,所以由他带领我们向临安东天目出发。8:40到临安集散中心。坐2路公交到西墅叉口下,9:30坐8路小面包到东天目。
    我们步行了一段山路,10:25到东天目昭明寺下院。只见梁代古刹昭明寺位于玉屏、环翠两峰之间,苍松森罗,绿竹茂匝,青林黄叶,缀丹点翠。它为昭明太子修禅所创建,时称“昭明院”,梁武帝赐额“昭明禅寺”,后人称“昭明寺"。虽历经千年兴衰,几次毁于兵火,但千尊佛像却毫发无损。建国后曾几经修缮,但1958年被一场大火烧成废墟。
    90年代中期,齐素萍居士发愿重建。她的意愿得到了宗教界及海内外各界人士的大力支持。众人出钱出力,终于在梁代古刹遗址上,十几栋殿堂拔地而起。从此,慕名而来的游人、香客络绎不绝,千年道场重现雄姿,可容纳2000人的念佛堂是目前世界上较大的佛堂。新建的藏经楼巍峨挺拔,雕梁壮美。如今,天目山以更专、更精的学风和道风吸引和教化世界各地虔诚学佛的修学人员……

 

昭明寺的韦陀亭,后面是大雄宝殿,右边是念经楼。这儿的一砖一瓦一铁一木都是1500米的山下运上来,并由僧人和背山女从高低不平的崎岖山道上一步步地驮上来的。所以这次我们五人决定先去西天目禅源寺,并在那儿吃中饭,从而避免了在东天目的昭明寺进餐。受“背山女”的感召和影响,我们这一行人中的两位男居士小丰和小陈在上山时也大汗淋漓地为寺院运送红砖,小丰两只手各提一只大麻袋,小陈则背了一娄(我因脚痛而惭愧)。


    每个佛像都是表法的工具,而寺庙是我们学习的学校。这一点在东天目昭明寺执行得很好。
    我在下院的天王殿内看到,左边的红色的柱子贴着一个“忍”,右边一个“爱”字。“忍”下面还贴着注解“忍一下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每个四大天王的塑像前都贴着说明。在这儿,无论认不认识,人人见面都会合掌“阿弥陀佛!”我们在流通处翻阅经书的时候,一位女居士拿着饼干合十道了望声“阿弥佗佛”,请我们吃。
    中午11点许,开饭了。大家悄无声息排成两排。师父和居士们都有固定的位置。长桌子上,筷子和水果——哈密瓜早已放好。
    主食的是米饭、豆沙包;菜是蔬菜汤,蘑菇冬瓜什么的。每个桌子上都有一瓶热水,是为吃好饭后必须将碗烫一下并喝掉,以免留下饭粒和剩菜。大家边听净空法师在电视上讲经说法边吃饭。几乎没人说话,即使必须讲时也将声音放到了最低。
    在这儿,“禁语”执行得很严格,小黑板上写着“禁语”通知,穿着咖啡色居士服的同修胸前佩戴着“止语”的牌子,目的就是为了减少口业。
    听已经决定长驻在高山上的哈尔滨女孩李贞说,负责他们念佛堂小组的一位法师已经“止语”两三年了。 其实东天目昭明寺的师父们都处于“止语”状态,他们的神情一样地肃穆,举止一样地严谨,步履大多是匆匆的。他们不是在念佛堂做功课,就是肩负重担在“背山”苦修。因为我有缘能够为该寺做些文字编辑、整理工作,与开岸师父在电话中交流时,其语句像电报一样简短。当然,在这儿苦修的居士也处于“止语”状态,包括斋堂洗菜、做饭的同修。实在需要问问题时放低声音讲“悄悄话”。一开始我很不习惯,但是很快就融入其中了。

 


    在1500米的高山上苦修的女性有多少,只要看看其中一个寮房的漱口杯数量就可以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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