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门前，宋扬举步不前，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向里面张望。他说，不想汉斯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被破坏，不敢靠近。
宋扬在葬礼仪式上泪流不止。汉斯没亲人，来中国后就特别黏宋扬。为方便照顾汉斯，宋扬把已经定好的医院工作调换到卫校，“虽然收入少了许多，但一年有几个假期，这样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汉斯”。
追悼会上，宋扬全家人和瑞士大使馆的全权代理人一起为汉斯默哀送行。
宋扬致悼词。这么多年，宋扬一下班就往家赶，回来就和汉斯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聊天。有时宋扬和妻子一起在自己的房间内看电视，汉斯像老小孩儿一样也要过来挤在一起，每当这时，宋扬就暗示妻子别吭声，怕汉斯自尊心受到伤害。
汉斯喜欢喝酒，宋扬最后敬他一杯。瑞士驻华大使馆派人配合宋扬操办汉斯的葬礼，因汉斯在中国生活6年之久，与宋扬一家如同亲人，所以一切均遵宋扬的意愿，按中国的习俗操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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