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上瘾了,只要他打七我就去,所以第三次打期呢,他说修白骨关,我又从国外回去,修白骨关,他让我们看禅秘法要,我那时候刚回去,头一天回去第二天就上山了,禅秘法要是什么,白骨关怎么修都不知道,他就告诉我们怎么修白骨关,这等于修骷髅,就是把左脚大拇指啊看成白骨,然后一个脚指头一个脚指头,看成骷髅,然后这条腿完全看成骷髅,把右脚再看成骷髅,然后把脊椎看成骷髅,最后把透露看成骷髅,这样白骨关,我刚刚左脚大拇指一看成骷髅,我全身就变成骷髅了。 叶曼:我看的景象啊,不能想象,就好象一个宽边的大银幕,里边有座房子,殿内殿外漫山遍野都是骷髅,但是这个骷髅是活的,能跳能走能什么,我这时候说不出来的悲从中来,那时候没有理由讲,我就哭起来了,哭起来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呢,突然间一个大的,就丈六金身,才知道丈六金身,一个大的,黄的真是骷髅,扑面而来,我说好脏好脏,这一排斥他,景象全没有了,所以这第三次打禅期,后来又一个修密的,他跟我说,他说你知道那大黄骷髅是什么吗,金刚(骇目)他说你把它排斥了。 主持人:这一次你没有瞎猫撞到死老鼠。 叶曼:这瞎猫明明见到死老鼠,就是不要。 主持人:这一次缘分不够,所以我就说,学佛的人听到我这个,知道我没说瞎话,这样的话我也是慢慢的,慢慢的,从此以后死心塌地学佛。 PATT(3) 串场3 叶曼先生坦言,自己从小对于周遭事物存在的原因和人生的来处与去向,常常产生疑问。其实为了寻找这些答案,她过去曾经从哲学的角度,用逻辑的方式和演绎法,推论人生是什么、人应该怎么活的问题。也试图从基督教中寻求答案,但是这些理论和教义不但不能给她一个圆满的答复,反而扰乱了她的思想。叶先生说:那些理论只告诉我们,人是非常无知的。我承认我的无知,但是这些理论并没有对我的无知提供任何的意见,反而把我的无知搅和得更乱。剪不断理还乱,然而自从接触佛学之后,她的内心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说我这么几十年来呢,这个除了南老师以外呢,我也是逢师必拜啊,就想能够讨点东西,所以我平生遇见三个老师,除了这以外,还有一个陈上师,我读了他二十本书,我就追着他,追到旧金山,他跑到纽约去了,我再追到纽约,见了他,因为我看完他二十本书,真是,湖南人 陈建民,他在喜马拉雅山底下闭关二十七年。 主持人:多少年纪了。 叶曼:已经走了,我知道他以后我就追到旧金山,我说你等我,他说不成,沈家增让他去讲,讲净土五经,我就跟着,我还没见到这人呢,知道扑了空我就飞纽约,飞纽约见到他了,我就向他顶他就骂我,头一句话就说以后不可以顶礼,你是这样折寿我你知道吧,你让我早死啊,这是我们俩见面的话,从此以后不敢给他顶礼,但是我就要求沈家增,我说我可以不可以住在庙里,我说我有太多的问题要问,你想把他二十本书看完多少问题啊,那时候上师就很高兴,他说我一肚皮的东西,没人懂也没人问,他说你这问很好,所以我问一他答十,那是说起来南老师已经博学多才了,但是比陈上师还差一点,可是南老师很好,南老师跟我,我告诉他,因为我怕让他觉得我背师啊,我说我要找陈上师去,他说挖这个人的宝,这个人可真是个宝,他的宝贝多得不得了。 主持人:他们大德之间互相很欣赏。 叶曼:对,这个我很佩服南老师。 01:20:35:00 主持人:那您跟陈上师在一起一共有几年。跟他从游。 叶曼:实际上很长,比跟南老师时间长,他老人家呢,他说话人家不懂,他还说英文,人家更不懂了。 主持人:说湖南英文。 叶曼:他就一本字典,他就可以,他就敢拿英文讲,讲演,那次听得我简直浑身着急,结果人一个一个走,最后就剩他一个人在那讲,我一个人在底下听真难为情啊,他也不管,就看人一个个走,他逍遥自在的,还是讲他的,用他那种字典的英文发音,很了不起,后来他在马来西亚中国人陪他,但是他马来西亚讲完了他说他要到台湾看我,完了以后呢,我把他送走了,我说上师你到台北来退休吧,我说我来供养你,一看他实在太老了,他说好,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的,他说假如我们见不了面,他说我告诉你我下辈子托生在旧金山一个华侨家里,只有你,我等着你来渡我,我将来这个男孩子,这个孩子,他也没提男女,这个孩子将来学佛是跟你的,所以这是我一个大心愿。算算还有十五六岁了,假设他真按照他的说法,十五六岁, 主持人:十五六岁话,要学佛要渡,也快了。 叶曼:他说是我渡的你,他说我们好几辈子互为师徒,他说你就记得旧金山找我,我说我怎么会认得呢,他说你不认得我我认得你。我也不知道。 叶曼:所以我跟老师们都很有缘。 串场4 除了苦心学习佛法之外,叶老在海外一直没有间断国学的研究,一百年前,我国知识分子打倒传统文化唯恐不及:孔家店要砸,线装书要扔入茅坑;方块字要废,鲁迅劝还青年不读古书。可以说中国传统文化遭遇了近百年的唾弃、颠覆。而身在国外的叶曼先生却始终将国学当做文化经典,希望自己能为传统文化的薪火相续尽一份绵薄之力。她靠自己的努力在美国成立了文贤书院,通过录音、讲课等等方式将自己所学的儒道佛文化知识传播给当地人。 主持人:那现在中国啊,大陆啊,正好又重新兴起一个国学热,也有很多的地方在恢复书院,这当然很多都是民间行为了,我们有很多的一些民营企业家也开始重视国学,他们也愿意把自己挣的钱中间拿出一部分来,资助这种复兴国学的一些文化事业,那么我觉得您来大陆应该是正好逢其时。 叶曼:说实在我成立文贤书院就是为大陆,那时候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我说我根本,我这个都是中年的人,而且都相当有根底的,我就叫他们来听我讲,我说我不知哪天就死掉了,我说我这一千卷录音带,加上我现在继续给你们讲,我说我希望我将来死在这个座位上,不是寿终正寝而死在座位上,我说到那一天我说我就希望你们听讲的人替我持佛号,我说我还会成愿再来,我说这个东西,正式地让中国三大文化普及化,13亿中国人都知道,我说将来我开头从京都开始,北京开始。 小片1 这次叶先生回来,对老人家而言就是一个心愿的达成。从北大开始,到长江商学院、宗教局等单位的循讲,更加让她感到自己多年的努力终于结了善果。 主持人:您在北京这次演讲的时候在长江商学院这是我们中国现在一个培养很高的商业人才的一个机构,讲一命二运三风水这很有意思,为什么在长江商学院面对下面的一批的这些MBA,一些大老板们。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