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卫视访谈叶曼居士(2)

PART(2) 小片1 由于西方的宗教无法解答她内心的困惑,叶曼离开了这个宗教圈。一位了解她的朋友,知道她有这些疑问需要解答,于是带她去认识南怀谨老师。这对叶曼而言是一次意义非同寻常的会面。 我就去见南怀瑾,我

PART(2)
小片1
由于西方的宗教无法解答她内心的困惑,叶曼离开了这个宗教圈。一位了解她的朋友,知道她有这些疑问需要解答,于是带她去认识南怀谨老师。这对叶曼而言是一次意义非同寻常的会面。
我就去见南怀瑾,我也是见面就问他这问题,我说生从何处来死向何处去,他说你从哪抄来这句话,这是我们两个的对话,我当时就有点火,我说哪有见到客人来客这样说话的,他见面你找我有什么问题,你有什么问题,他想吧,大概女人的一些问题,所以先给我一个下马威,他没想我提出这问题来,他再给我个下马威,我们俩就这样呛来呛去的,我说早就有人问。他说哎呀,从古到现在,从中国到外国都问这个问题,我说呢,请问南先生,你能答复我吗?他说好,明天来听讲吧,我说讲什么,他说楞严经,我说什么叫楞严经,他说你来听吧!我这一见楞严以后,自从一见楞严后,不读世间糟粕书了。
小片2
叶曼回忆,自己听了《楞严经》的课之后心中的满足和喜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因此在听了半卷之后,要求南老师重新再讲,于是南老又重新讲了一遍,其他人也陪着她再听一遍。经中所讲的内容似乎正契合了叶曼当时的心境,因此她捧著《楞严经》如获至宝。接下来叶曼用了几年时间,一遍又一遍地研究《楞严经》。尽管如此,可她总感自己与佛法隔着一道看不清的沟壑,那是“经是经,我是我”的障碍。因此她的内心仍然充满纠葛。而与南怀谨大师的一次打禅七,却意外地让叶曼对佛法有了更深的体会。
主持人:打禅七到底是怎么个打法。
叶曼:七天,七天中间呢我们吃得睡得都非常简单,就是每一天每一天要从早上起坐一柱香,然后走有时候跑有时候叫走,然后南老师开示,开示这时候骂人的时候多。
主持人:属于棒喝。
叶曼:真是棒喝,有时候就真把人骂走了,我跟那些人说你们别傻呀,别以为他是骂你呀,我说我们都觉得在那被骂。
主持人:对,其实是开示呢。
叶曼:他是在开示呢,实际上是在那骂人。
主持人:他骂您什么呢?
叶曼:反正大家伙一起骂,你觉得你自个了不起了,你觉得你骄傲,你觉得自个学问很好,明知他在那骂你,好,我就是这样吧,你还有什么骂的,我就在那骂不走,结果因为我就是说,我在大年除夕离开我的女儿,离开我的女婿,两个人哭,留着我,然后新生的外孙女,头一个孙子辈的,我一直飞过来,飞到台湾,头一天进旅馆,第二天上山,我就心里头是有那点,我多虔诚,我这份心应该得到点什么,这个得失之心很强,所以南老师就说你闹什么,我说我外头没闹,我挂个禁语的牌子,这老朋友都想跟我聊聊天,好几年不见了,我就指指谁都不理,不说话,他们怕我发疯,说南老师你得帮帮她忙,所以南老师就问我,有一天把我叫到一边,你闹什么,我说我没闹,我很规矩,我连话都不说呀,我说我心里闹呀,他说你怎么样,你学佛学得怎么样,我说老师我感觉佛法是很好,我说但是我跟他两样东西。
主持人:他是他我是我。
叶曼:我完全不能受用,这个让我很痛苦,我又知他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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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就是你觉得他这个道理都对,但是你不能受用。
叶曼:老师说放下,我说我是放下了,我要不放下了,我怎么会这么老远跑来呢?他说连放下都放下。
主持人:连放下都要放下。其实您没有放下。
叶曼:没放下,这一下真跟醍醐灌顶一样的,这一股凉气一直下来,当天晚上任脉督脉都打通。
小片3:
任督二脉是中国气功的正统能量运行路线,人的任脉位在前部,由丹田向上经檀中至头顶,而督脉在人的背部,任督二脉贯穿了人体重要的经络、轮脉。而这些经络又通达至五脏六脉,根据气功的说法:若任督二脉贯通,真气会自然运转全身。
主持人: 所以这个有时候这种打通,那个任脉和督脉不是你自己用功的问题,有时候是个道理的问题。
叶曼:道理的问题,所以我只发现,就是说当你,你这个理上跟事上,心跟生理,心理跟生理都是一元的。
主持人:就是这个事情你一下就悟到这点。
叶曼:这个给我很大的提醒啊,就知道这个心中种种法生,这个知道,然后当你理则顿悟啊,但是事需渐楚。
主持人:理可以顿悟,但事一定要一件件的修。
叶曼:南老师就说嘛,瞎猫装撞上死老鼠了让你。所以这是跟南老师的因缘,所以占了这便宜,第二次他打禅七我又出国了,又赶回去。
主持人:听说在打禅七的时候,当时候南老师给读寒山子的一首偈语。
叶曼:南老师就说寒山有个偈子,我心如明月,寒潭清皎洁,无物可比拟,教我如何说。我当时心里很高兴,我说我三年就是这种样子,这种心情,突然老师把板子啪一扔,错了。
主持人:说您错了。
叶曼:太冷,我说修了三年白修了。
主持人:像寒潭寒月那样太冷了,太清凉了。
叶曼:对,热的,他说这应该是热的。
主持人:应该是热的。
叶曼:他说我心如灯笼,点火内外红,有物可比拟,那不是无物可比吗,那是有物可比明,明朝日出东。
主持人:明天早上一看到初升的太阳就是那个状态的比拟。
叶曼:我这个整个一个大开发。
主持人:太阳的这个境界比月亮的境界还是要大一些。
叶曼:大开发,大开发呢我记得那时候,我也顾不急了,心里的那种高兴啊,暖和啊,我就往外头跑,他那牡丹,不是牡丹,中国的那个台湾那个杜娟花啊,满院子杜娟开的。
主持人:这正好景和您的心也都完全契合了。
叶曼:我就想起牡丹亭来了。南老师就追出来了,没有学生突然间说让上座,我一个人跑出去了,他说回去上座,说你怎么了,我说老师我那时候就说,我就指着那院子说,我说却原来姹紫嫣红开遍,我说似这等都赋予断景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我说我现在就这心情,我说我冷了三年呐,我说现在我才知道,良辰美景,都赋予断景颓垣了,这三年自己还很得意,以为了不起,其实都赋予断景颓垣了,老师说好,上座上座,这一上座啊,这个境象完全不同了,这个凉的,清凉的气没有了,突然间一把刀,在这心口这一划,围着这胸口转起来,疼啊,疼得不得了,疼得不得了,就好象一个软刀把我整个从心脏这划了一刀,我自己疼啊,但是大家都安安静静坐嘛我也不敢说话,这时候大概出了很多汗珠子,大汗珠子,坐在我对面正好是个医生,本省人,他大概坐下来看我呀这个汗出得太厉害,他就一会就看着,觉得两个人过来,他就跟南老师过来,一个人把我的脉,另外一个人,两个人把脉,就听他们商量,叫119吗,我那时候大概没有脉了,我就说疼啊,我只能说疼啊疼啊,正这时候腰突然也转起来,然后喉咙也转起来了,然后那密轮也转起来了,南老师把手一放,瞎猫又撞上死老鼠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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