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严法师与弟子们之间的小故事(3)

(四)师徒之间——保罗甘乃迪、南茜波那迪、马宜昌、孙喜蓉、陈珠华 小故事摘要 保罗甘乃迪(Paul Kennedy,师父第一位西方弟子) 1978年,我参加完师父在美国指导的第一个禅训班后,就追随师父出家。1977年东初老



(四)师徒之间——保罗·甘乃迪、南茜·波那迪、马宜昌、孙喜蓉、陈珠华

小故事摘要

·保罗·甘乃迪(Paul Kennedy,师父第一位西方弟子)

1978年,我参加完师父在美国指导的第一个禅训班后,就追随师父出家。1977年东初老人圆寂,师父回台湾接掌文化馆。隔年我到台湾受比丘戒后,和师父一起返美。

回美后,因大觉寺已没有空房间挂单,我们师徒俩因而开始一段到处挂单的流浪生活。师父每一天揹著睡袋,受邀到居士家教课,晚上能睡哪里都不知道,但师父随顺因缘,一点都不担心。

出家四年半后,我因生活因素决定还俗,当时师父对我说:「出家是改变人生的一个重大决定,不管面对再大困难,都该试著去克服。」至今,我重新体会修行对生命的价值,回顾师父三十年于西方弘法的坚持,让我更领略到自己追随是一位大师。

·南茜·波那迪(Nancy Bonardi,东初禅寺董事)

1978年,因缘际会我成为师父的英语老师。师父认真、待人以诚的行仪,让我印象深刻。于是我开始跟师父学禅,成为师父最早的西方弟子之一。

我时常想,是什么力量让师父如此坚定?记得师父曾说:「学禅,有的人只停留在初学阶段,有的人不断努力提升,有人把学禅认真承诺,有人只把它当成嗜好兴趣。你要做那一种人呢?」这段话,改变了我的生活态度,也支持我在禅修道路上不断精进。

·马宜昌、蔡惠宁(东初禅寺资深悦众)

1976年师父在大觉寺开禅坐班,我们参加了生平第一次禅七,也开启了新人生。我(马宜昌)最感激师父在一次完全无预期的情况下,大声问我:「你清楚了吗?」,令我如梦初醒,而这句话成了我30年来不断挑战自己的座右铭。

我在早期的留学生生涯中,经济条件不宽裕,又想护持道场,时常捉襟见肘。有一次当面向师父说明困难时,师父即说:「人找钱难,钱找人容易。」并给了我们祝福。想法转变后,我们在生意上一路畅通。

·孙喜蓉(北美护法会第二任召集人)

我来自基督教家庭,偶然中跟著好友龚天杰夫妇到东初禅寺,听圣严师父的讲经说法,师父将艰涩难懂的佛法,以平易近人、如此贴近生活脉动的方式表达出来,让我原本对佛教的刻板印象因而做了彻底的颠覆,更帮助我在日常中用方法转烦恼、增智能,于是在1988年皈依了。

·陈珠华(第一届义工团团长)

我是菲律宾华侨,原本是天主教徒,来美后在1992年因读到圣严师父的书籍,解开了许多人生的疑团,于是很快地就皈依三宝。

我从小对死亡会产生很大的恐惧感,连父母亲过世时参加葬礼都非常害怕。但我选择以面对代替逃避,于是加入助念组。刚开始为亡者助念时,仍然有心理障碍,我一次又一次地在佛前祈求佛菩萨的力量来克服恐惧,若遇退缩时,就不断以师父的「面对、接受、处理、放下」的「四它」来调整心绪。从开始的恐惧到后来的安稳,圣严师父的身教言教感化,成为推动我难行能行的力量。

(五)师徒之间——常宽法师、杨蓓、施炳煌、方丈和尚、吴宜烨

小故事摘要

·常宽法师

当我代理师父的侍者时,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情:师父在国外弘法行程结束,搭机飞回台湾,在机场走路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师父绊倒了。

我在心里面跟自己说:「我觉得我好像不配做这个工作。」跪下去,我对师父说:「弟子觉得自己不配,不配再当侍者。」他问我:「我责备你了吗?」我说:「没有。」师父说:「没事了,你只要尽形寿报师恩。」就因为师父这一句话,我心中那个石头,才放下来了。后来第二次当侍者的时候,我发愿,不管在这当中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是要把师父照顾好。



·杨蓓

(1) 师父从来不放弃心中的理想,无论什么人,只要有机会,就一定将他所知道的佛法跟别人讲,这就是他的理想,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件事情。

我以前在美国时,曾经有一段时间常去纽约象岗道场,跟著师父打禅七。有一次我问师父:「您这么忙,怎么可以把这些事情都做完?」师父说:「忙是忙啊,可是外境动,我的心不动。」这句话非常吸引我,原来人可以这个样子!

(2) 我记得师父跟男众法师讲过一句话:「我是你们的师父,是老师又是父亲。」因为我教书教久了,其实对于「经师」跟「人师」的差别非常敏感。我也常常会要求自己要做人师,可是有时候做不到,那是自己不够的地方,可是我可以看得到,师父都做到了。如果我们的生命是这样子,轮回来轮回去的话,你在这一世里头,能够碰到这样的一个老师,当然希望以后,还可以碰到这样的一个老师。

·施炳煌

(1) 十年前我参加精英禅三,刚好坐在师父开示位置的左下角,第一个感觉是师父讲话时真的满可爱的。我很向往他那种开示,很自在的感觉。或许我心目中对于高僧就有这种很洒脱的感觉,开示的时候还会讲笑话,真的是有点不太一样。而这十年来亲近师父的结果,他确实也是这样的人。

(2) 圣严法师很有趣的是,他一直不断尝试各种方式,来呈现佛法,他非常勇敢地去尝试,以各种方式来展现佛法,去互动、去突破,只要他能够的话,就勇敢去做,他不是那么担心失败。他会着重在各种不同的人身上,谈论不同的事情,无论是跟谁谈,都可以谈出不同的事情来。师父说:「因为我跟不同的人谈,所以也学到了更多不同的东西,其实是因为彼此互动而彼此成长。」但是我想,师父是有自己核心的东西,我相信他自己很清楚。

(3) 以前师父走路是很轻快的,现在师父的身体不是很好了。有一次在法鼓山上,常宽法师在旁边扶著,师父很慢很慢地往前走,我很快地跑了上去,师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问:「师父,还好吗?」师父说:「好重喔!走不太动。脚好重,走不太动了。」

当师父一坐下来,就还了头就跟我说:「施炳煌啊,你看我们法鼓山像不像极乐世界!」这一刹那,我突然感觉,这十年来跟在师父旁边,很多的感触突然涌了上来:虽然师父走路走得很累,但是他看到了一种很大很广的平静跟祥和,或许是一种法喜,似乎就是我在十几年前,看到他的那一份自在!当我听到他讲这一句话,我也从某些角度中,看到了我心中的理想。

·方丈和尚

有一次在关怀信众的场合中,师父想起,看我接了助念团的工作三、四个月后,还满法喜的,好像没有什么罣碍,师父就对我说:「过几天有个机会,你来跟大家来分享一下,为什么你可以充满法喜地担任助念团的辅导法师。」讲完以后,我就想改天到底要怎么分享才好,结果才过了几分钟,师父就当场拿起麦克风来说:「我们现在请果东来跟我们分享,他担任助念团辅导法师的心得,为什么能够充满法喜。」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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