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虽有宿慧,但未真实用功,以至难得佛法实益。
印祖说他“人极聪明” 、“仗宿慧根”,他年纪很轻就有这么多著作是其慧根的体现,谛公和日本密宗对他的器重也说明他有宿慧根。而谛公和印祖都劝他好好用功,谛公说:“当闭三年关,用用功方好。”印祖说:“唯望座下从兹真修实证,则台密二宗当大振兴矣。但现在年纪尚轻, 急宜韬晦力修。待其涵养功深, 出而弘法,则其利溥矣。”当然,显荫法师可能也愿意接受两位老人的教导,决定闭关自修,但终未能实行就病逝了。印祖开示:“坯器未烧,经雨即化。”显荫法师正是这种情况的写照。“死时很糊涂(死在居士林,一弟子亲见),咒也不能念,佛也不能念。” (《文钞续编卷上·复王晓曦居士书》) 2.无涵养则难成法器。 印祖说:“聪明有涵养,则成法器;无涵养,或所行所言有于己于法不相应而不自知者。”印祖的后一句对显荫法师来说是不幸而言中。显荫法师到世界佛教居士林任职及日本求学后,名声很大。印祖介绍:“显荫自命得密宗正传,谓佛法东流中国,唯弘法大师教理圆妙,历斥中国各宗祖师皆不及弘法大师之正传。”(《文钞增广卷一·复黄智海居士书》)显荫法师历斥中国各宗祖师皆不及弘法大师之正传,这是知见上出现问题了。印祖又说:“后由日本学密宗,彼所发挥密宗之文字,通寄上海居士林登林刊,其自高位置,已是唯有我高。”(《文钞续编卷上·复游有维居士书》)又说:“显荫既通台宗,又得密宗真传,已是灌顶大阿阇黎。凡所与灌顶之人,通皆现身成佛……在彼平时,心中、语意中,每以法身大士相拟。”(《文钞续编卷上·复闵宗经居士书》) 3.为名所累。 显荫法师从日本回国后,由于获金胎两藏大法及阿阇梨位,名声很大。本来积劳成疾,听从印祖的劝告打算闭关专修。但据资料介绍,无法回避沪杭居士们的热忱邀请,无奈只好提前出山为信徒传法灌顶,一时皈依者络绎不绝,可以说为声名所累。对于好名,印祖在《增广文钞卷二·复马契西居士书八》进行了间接的批评:“屡次戒汝沉潜杜默,一心念佛,然究不肯将张罗习气放下。显荫将知事稿寄《海潮音》,已属太不洞(懂)事。汝又以为得意,不亦唯名是求乎?”印祖在《增广文钞卷一·复唐大圆居士书》中指出:“显荫之天姿极聪明,自己本好胜好名,谛法师不能下抑彼矜张之药,至于短命而死。” 4.由于好胜之心,没有量力而行。 修学好比弹琴,过急过缓都不好。显荫法师属于过急了。显荫法师的身体大约在日本时已经出现问题,谛公给他的回信中已经提醒他注意:“得悉捍劳忍苦,为法忘躯,志向可嘉。老僧切喜,非言可喻。五阴身心虽谓幻妄非真,有即非有,然为载道之器,不妨非有而有,以幻修幻,不即不离,仍不可以不珍护也。”(《世界佛教居士林林刊第五期·谛闲老法师覆谕显荫函》,旧历正月十六日)印祖给显荫法师的信,同样提醒:“春风易于入人,祈保重调摄,当勿药有喜矣。”两位高僧灼见其病,也明确地教示了,但显荫法师没有足够地重视。印祖指出:“显荫之死,亦以只知求胜求名,不知息心静养。闻病中日常谈说,不静养,故得此果。”(《文钞三编卷一·复恒惭法师书二》)总之,如印祖在《文钞三编卷一·复恒惭法师书一》中开示:“显荫天姿甚高,显密诸宗,皆得其要领。但以志尚浮夸,不务真修,死时显密之益不得力;念佛之事向未理会,亦不得力。虽有多人为彼助念,而自己已糊里糊涂,不省人事。此可为年轻之聪明人一大警策。良由显荫天姿虽高,气量过小,无韬晦涵养之真修,有矜张夸露之躁性(在东洋回国,往宁波看其师,当日即病,次日即往上海)。因闻其师令闭关静修一语,即日便病,次日即去,竟至延缠以死,可不哀哉!” 显荫法师的教训也说明修行以念佛为稳当。李圆净居士年未三十,已现衰相,印祖对他开示说:“固当舍博守约,专修净业……显荫具大慈悲,特恐青年聪明有慧根人失大利益,特为现一可作警策之相,未始非深劝阁下力修净业之真实开示也。”(《文钞三编卷三·复李圆净居士书一》)。愿我们念佛人,尤其是年轻人,牢牢记住力修净业之真实开示,宁学愚夫愚妇老实念佛,专志净业,庶可于此生了生脱死,现生成佛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