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戒色文有云:“诸恶业中,贪色一关,最难打破,故三百篇首称关睢,而桑间濮上之事,备载垂戒,乃知此病,古今皆然。然分两种,而受病者亦有浅深。庸夫俗予,色知难断,意械未工,显蹈明行,罔知顾忌。至于文人学士,雅擅风流,侈标逸韵,或贿不足饵,而以才诱;或直不能遂,而以巧媒。缱绻则托于夙因,邂逅即神为天合,终日戒不淫,淫心愈炽;逢人说寡欲,欲念更滋。干名犯分,裂检溃闲,机关不止千般,流毒直兼数世,我愿世人,宁甘朴拙,莫羡多情,纵有机缘,且思阴报,若腐言不堪入耳,岂往事总属虚无,殷槛炯炯,所宜省察。” 天生佳丽,乃造化之所报,故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轻薄子弟,百计觊觎,徒增业障,即得之是祸非福也。 引述一则:“有风流子弟娶妇,亲迎之日,贺客盈庭,见妇明艳照人,莫不啧啧称羡,邻有长老,宴罢,谓其友曰:“德薄之家,得妇如此,不配称亦不吉祥!”后果以妇之艳色肇事而倾其家,伦常所系,尚囚其德不称而召殃,渔非礼之色者将若何?明乎此,则非份之想宜息矣。有诗为证: 诗曰:
青年丧偶,独守空帏,虽属柏舟矢志,而花晨月夕,谁能作太上之忘情,竟有百计巧设牢笼玷其清白,毁其节操者,罪大恶极,莫此为甚。 又有名闺淑媛,贞正自守,良辰嘉会,言笑应酬,顾盼本属无心,汝竟视为有意,不择手段以谋苟合,致令一生名节扫地,六亲体面蒙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天眼本昭昭,报应如转轴,可畏哉,宜借鉴。
婢女仆妇,亦人家之子女,只为一时境遇困蹙,舍弃温暖之家庭而依靠我,且她靠我养活,我靠她劳力助家,盖相依而成人家,她既有力有能,何处不可依人,若说她非我别无以生存,误也,凡责婢仆,当推吾爱子女之心以恕之。不宁唯是,即寒署饥饱,疾病劳逸,与其心中微隐,有疑虑而不敢声言,一一体恤之,而后得处下之道,若待遇不周,亦非家之福也。朱子家训云:“刻薄成家,理无久享”,况恃势而玷辱其清白之躯乎!遍观奸淫婢仆之家,不生蠢儿,必产败子。 引述一则:昔有杨诚斋夫人罗氏,年七十余,每遇冬天,黎明即起,至厨房躬自作粥一锅,给奴蜱饮用,然后使之工作。其子东山先生曰:“天寒,何苦如此?”夫人曰:“奴婢亦足人家子女,清晨寒冷,须使其腹中略有火气,才能工作。”东山曰:“夫人年老,而且能力己差,为何倒行而逆施呢?”夫人怒曰:“我有觉此寒天。且乐意这样做,你如此说,将必不如我呢!”凡有婢仆之家,必当三复斯言。有诗为证: 诗曰:
忠恕廉节,乃为人之本色;纲常尽道,照耀人寰,必邀天心洞鉴,后嗣克昌,吾人身负继往开来之责,必思有以荣宗耀祖,光大门闾,庶无忝所生,须知纷华靡丽,诸色皆空,岂可贪片刻之欢娱,败他人之贞操,致令贻羞内外,遗臭千秋呢!
语云:“旋乾转坤底事功,自临深履薄处得力;青天白日的节义,向暗室屋漏中培来。” 吾人生此五浊世界,不能免物欲色情之诱惑,憧幢营扰心易昏惰,必须时时猛省,刻刻提撕,且相与聚处,品流复杂,或善或不善,必当择其善者而改之,则愆尤自寡,谚云:“与善人交,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恶人游,如进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习俗移人也。吾人欲子弟趋于正轨,当剀切晓谕,使之亲贤人,远小人,便是家道兴隆的气象,知“理欲”不两立,自然不惑邪径;不欺于“暗室”,性天中具有条理,心理上自放光明,纵使邪缘相凑,必能以礼自持,不敢妄自菲薄,以自召堕落。非但邪色为然,凡一切不德之事,非份之想,能于此看得破,远之避之,自是天地间一等好人,虽贫贱以死,光荣多矣。若与恶少狎妮,必受其累,念头一错,何所不为,及至大错铸成,无论千古唾骂,往往奇祸随之,吾愿世人以此为戒。
孝莫辞劳,转眼便为人父母;善无望报,回头但看尔儿孙。 朱子曰:“见色而起淫心,报在妻女;匿怨而用暗箭,祸延子孙。” 方希古曰:“教子孙学吃亏,学谦逊恭让,定是昌盛根基;教子孙学刻薄,学讨便宜,便是灾殃先兆。” 华严经云:“邪淫之罪,亦令众生堕三恶道(地狱、饿鬼,畜生)。若生人中,得二种果报:一者、妻不贞良。二者、不得如意眷属。” 吕祖三世因果问答云:“奸淫者,得子孙奸佚报。” 陈夷希心相篇曰:“迷花恋酒,阃中妻妾参商,利己损人,膝下儿孙悖逆。”有诗为证 诗曰: 其二:
狂蜂浪蝶,到处惹草拈花;雨意云情,弄得精枯髓竭,有因贪片刻之欢娱,染百年不治之废疾者。有传染于妻子,而致玉殒香消者。有服药断丧真元,不能孕育,而绝其宗祧者。 许多大家闺秀,阀阅名媛,或沦落为茶楼女侍,或坠入烟花队里,以俗眼观之,皆不胜惋惜,考其家世,则其祖或父,必皆为平素纵欲好色者。天律云“近则报在自己,远则报在儿孙。”由此观之,因果信然无差,而此辈亦令人可怜亦复可哀也。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