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福岩精舍”,我直接走到知客室,告诉接待的法师,表明我是来皈依的,手续或程序是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要皈依,请师父安排吧!知客室的师父很慈悲,她说可以为我安排住持“真华法师”为我皈依,请我在大雄宝殿稍等。 没多久,一位身穿架裟的老法师走进了大雄宝殿,他就是真华法师。见到他,我立即下跪,请师父皈依。真华法师当下就替我举行皈依仪式,从此我就是佛门弟子了!(注:在佛教的戒律中,皈依就如同办理学校注册,没有注册就不算学校学生,没有皈依只能算“佛教票友”,不能算是正式的佛门弟子。出家修行的佛弟子有比丘(和尚)、比丘尼(尼姑)。在家修行的有优婆塞(男众)、优婆夷(女众)。像我的情形就是属于“优婆塞”,俗称居士。)整个过程简单隆重,但我却忘了“供养”师父,双手合十转身就走!多年之后,我有机会在其它的场合碰到了真华法师,我对他表示当时我显得太随便鲁莽了,请他见谅!真华法师说原来多年以前那位鲁莽,但极为虔诚的年轻人,就是现在鼎鼎大名的黄安居士啊!我说:“师父,不敢当!不管怎么说,您是我第一位皈依的师父,我给您顶礼”。 成为佛弟子之后,我对佛法的钻研更加的精进了。在饮食上,我和小丘、女儿佳佳都吃全素了,在经典的研读上,我陆续精进了金刚经、法华经、药师经、阿弥陀佛经、地藏王菩萨本愿经、六祖坛经等等经典。佛法的智能如醍醐灌顶一般,给了我新的生命高度,让我能慢慢的平息妄想与烦恼。同时佛法也影响了我在音乐方面的创作,在“救姻缘”的专辑中,这种影响显而易见。像“样样红”、“世间人”、“回头是彼岸”等,而“传灯”则是干脆以佛教的名词为歌名了。 佛家讲:“千年暗室,一灯即亮!”,但是更重要的是,当自己有所悟、有所获的时候,应该要将开悟解惑的智能传给他人。若不是我们的前辈秉持着“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菩萨道,佛教早就灭亡了,也不会有在“东土”的开花结果。(文: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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