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五儿春塘尚未出生,卫生院见我大腹便便,以为有问题,不肯负责助产,我心中颇为忧虑。他老人家又说道:“你现在所怀的系男婴,骨干大,所以腹大,切莫着急,没有危险。到了八月某日某时要生,生下来很安隐,一点儿也不会哭。他的性情,如何如何”。“生了五男,以后便生女了。本来你有五男二女,因今生没修好,所以女儿只有一个。此女生时,将有一难,但我会常来看你,保护你,你千万不要怕;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你要自己发一愿心,在九华山佛菩萨面前供养灯油,多少随你自己说好了。....你不说,我来告诉你,你能供养灯油一百斤,可保合家平安,生女时毫无危险。” “二十斤好吗?” “可以。”他老人家不写在他所拿的厚册上,而随手写一纸条“周杨慧卿供养灯油二十斤。”叫我点三根香,跟他到院子里向西南行礼,他老人家将纸条焚化说:“九华山已经知道了。”我看他老人家进出,脚步轻快如飞,毫无声响,心里很是奇异!但不晓得甚么道理。只问:“老师父何以知道我的姓名?” “我已一再说了我有神通”。 “我来缴 “我一文不收,一文不过手,你送清油来就是。你自己送来的话,我会亲自出来接待你;如派人的话,则我自己不出来。你可叫她(指孙氏,她是安徽巢县人),她晓得,告诉她放在某殿便是”。(当时写了殿名,抗战期间,家室迁徙,此条惜已失去。) 许氏又搀嘴说:“说不要钱,油还不是一样要钱的吗?” “你晓得甚么啊?你的前身是甚么啊?可怜你,我不愿说;你太太是个好人,我是特来和她讲话的,你不要多说话。” “时间不早了,你先生快要下班回来了。他的脾气很急躁,以为我是普通化缘的和尚,要钱的和尚,一定骂你骂我。你不要生气,我也不生气。他的心肠是好的,脾气发完,便没有事。去年有个上海人,冒称你先生的朋友,骗了你一笔钱,他不是骂得你很厉害吗?那笔钱是你前生欠他的,给了他顶好,你不要再流泪难过”。(我为此事,确常流泪难过。) 外子在京,虽常至支那内学院,亲近其师周少犹老居士,并施赀刻经,为母墓乞铭于宜黄大师 他老人家笑笑的说:“我老早晓得你要生气的,你不要骂我,也不要骂你太太,将来还要她来度你助你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许氏送他老人家出门,一出门外,便没看见踪影了。她回来告诉我:“老师父出去便没有看见了,不晓得甚么道理”。我因此事,悲恼万分,又真不晓得甚么道理?老师父所说的话,也不敢和外子细谈。不过他老人家的衣冠珠屦,声音笑貌,一言一语,我都深深地刻镂在我的脑海里。 是年八月某日某时,五儿春塘果然出生,生下来便静静地睡,未闻啼声,母子也都平安。二十六年正月,小女春垣生,我患腹膜炎,情势颇剧,医治月余,始转危为安。这些事实,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