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真实案例:真人真事!催眠回到前世受尽地狱苦!
开始我的前世回溯之前,有必要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尚明君,这是我的真名,没什么可以隐瞒的,本来人就不应该有隐私,以后也不想再有什么隐私,因此也就趁此机会就把自己的前半生都拿到太阳底下晒晒,干净的不干净的一并都铺陈开,任谁点评去吧!
接着前面的说,我叫尚明君,男,生于1972年11月12日,今年38周岁,出生在东北黑龙江省。最高学历,高中。1992年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再上过学,做了5年临时工,每一个工作都不超过1年,最短的只有1个月,1997年5月的时候经同学介绍去山东威海一广告公司工作。半年后又跳槽去了烟台的一家广告公司工作,工作了一年又回到了东北老家,娶妻生子。2002年3月来到了北京,在北京工作生活了9年,2011年1月初携妻将子回到了东北老家。这就是我的生平简介,可以看的出来,我的生活一直处在颠沛流离之中,到现在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更不要提存款了,可谓凄惨。
能亲身体验前世回溯,是离开北京之前的最后几天,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要不是因为学习传统文化,又有机缘学习佛法的缘故,我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机缘认识这样奇异的人。不信轮回不信因果如何能接受前世回溯呢?见到邓老师之前,我爱人对邓老师的敬佩已经不绝于口了。能得我爱人念念提起并佩服不已的人,真是不多见。也是因为学佛的缘故,有机缘认识邓老师,也感谢邓老师让我回到前世“看”到自己过去世曾经经历过的几个片段,不可思议。
邓老师很有经验,我也很顺利的进入了催眠状态。邓老师引导我进入一个想象的空间,我站在一个楼梯上,一步一步往下走,当我走下最后一个台阶,邓老师问我都看到了什么?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说:“这好像是一个飞机场停飞机的大仓库,后面很黑什么也看不见,前面是大门,门都关着,大门的上半部分又不是很大的窗,周围没有人。”邓老师说:“出去看看,看看都有什么人?”我走出仓库,面前是一个很大的飞机场,很远处有几架飞机,感觉是二战时候的战斗机,那里有几个人但我都不认识,我的左手边有一个圆柱形的建筑物,有三四层高,那里是机场指挥中心。我走进了这个指挥中心,但是走了很久也没见到任何人。我告诉邓老师,我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没有腰带也没有扣子,很奇怪的衣服,是我从来没见过,就好像自己浑身涂着黑色的很厚的没有光漆。
这时我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的四面墙上都是各种仪器仪表,也都是二战时候的那种仪器仪表。屋子里边的一把转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他看到我也没站起来,好像我们很熟悉,就好像看到我刚从外面回来一样,随便的聊了几句话之后就带着我走下了一个楼梯,他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但是我不知道要去那里,过了一道又一道门,一直向下走。走着走着就剩下我自己了,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时我顺着一个很光滑的管道一直向下滑,滑了很长时间才落到了一个洞穴里,我落下的地方是这个洞穴的最末端,就像是阑尾的末端。洞穴里很干燥,没有灯但却能看到,面前是骷髅形成的河流,但是这骷髅河已经不流淌了,骷髅上落了很多的灰尘,那些骷髅在那里好像有几千年几万年那么久了。我顺着骷髅河边向上走,上面是一个大一些的洞穴,洞穴里有三个“人”,一个“人”坐在桌子后边,另外两个官差模样的“人”站在两边,他们好像正在商量什么事,中间那个“人”就好像画里边见过的钟馗的样子,穿着红色的官服,黑色的乌纱帽。他看到我,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但感觉很温和,另外两个官差模样的人把我架着离开了这个洞穴。一转念间我已经在一个漆黑的牢房里了,牢房是岩石上凿的洞穴,没有形状,面前有铁的栅栏,牢不可破,牢狱的中央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深坑,有火光从下边映照上来。牢房里一只怪兽,没办法形容那怪兽的样子,但它有着鹰一样的利爪,片刻间就将我撕成了碎片,再片刻间又把我撕成了碎片,刚复原还来不及反抗就又一次被撕成了碎片,其实反抗也是枉然的,力量相差实在悬殊,就像是用一根火柴去挑翻一列火车一样,比螳臂当车还不如。这个怪物本来就是这个牢房里专门把人撕碎的,没有别的招数,就是一瞬间把人撕碎,它的工作就是把这个牢房里的人撕碎,我是这个牢房里唯一的犯人。我想这就是地狱吧!佛经里说的地狱就是这里吧,但不知道这是什么地狱。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到这个牢房里来的,也不知道在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是一个旁观者,我看到自己在地狱里被一次次撕成碎片,被恐惧和痛苦折磨得求生求死都无处可求,也无以求,因为这里没有死也没有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被怪兽撕碎了多少次,反正已经被折腾得像一块面一样,没有一丝力气。好像是时候到了,该受的苦难也受得差不多了,又一个怪人来了,也不知是怎么进到这个牢房里来的,也不知是怎么把我带出牢房的。因为这个牢房根本就没有门,也没有可以被称作门的部件在栅栏上。这个怪人之所以称其为怪人,是因为那模样没办法形容,虽然是人的四肢躯干头颈五官,但其貌相与地狱变相图里边的夜叉鬼怪相比,也还是要丑陋百倍。这个怪人抓着我的一只脚的脚脖子,倒拖着我任凭凹凸不平的地面磕碰我的身体,但我也无力抵抗,因为我在他手里就如同一条绳子一样,又软又轻。怪人倒拖着我还边走边像拖着一条绳子一样甩来甩去的,一会儿被甩倒前面的台阶上,一会儿又被甩到墙壁上,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甩着,回到了来的地方,判官看着我并没有语言,但我知道他在说:“知道了吧?”其实我不知道,但他并不需要我来回答,就有两个官差把我架着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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