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见证的轮回:一位师兄见证她女儿的转世.曲折感人(4)

女儿在医院抢救治疗了一个月,其间,弟弟曾连续七天七夜守在保温箱边。回想那时我曾梦到的与女儿间隔着的玻璃样的东西,应该就是保温箱的玻璃罩了。 找到了女儿,弟弟似乎也完成了他的任务,结束了自己全部生意,带


女儿在医院抢救治疗了一个月,其间,弟弟曾连续七天七夜守在保温箱边。回想那时我曾梦到的与女儿间隔着的玻璃样的东西,应该就是保温箱的玻璃罩了。

找到了女儿,弟弟似乎也完成了他的任务,结束了自己全部生意,带着孩子一同返回了故地。

我与众生本为一体,自然与我所缘无别。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善于总结,就会发现,身外的世界正是我们自身的影子。

女儿刚走的那几天,为了安慰我,有位同事说她曾在书摊上见过一本《来生转世》的书,我很感兴趣,想了解里面内容。书买回来了,但封面已经磨损了很多,同事解释说只剩下这最后一本了。

然而,正是因为买到了这本旧的新书的缘起,让我第一次获得了女儿即将转世的讯息。

当今净土大成就者黄念祖圆寂后,友人送我一本他的《心声录》文集,我当时对于书里所讲的教理虽能读懂,因没有修证的体悟,看罢也就忘了。但里面记载的国外两个孩子转世的报道却让我记忆犹新。

“国外有两个姐妹,妹妹五、六岁,姐姐十一岁,因车祸同时撞死了。他们的父母很伤心,怕睹物思人,换了住处。过了一段时候,母亲又怀孕了,生了一对双胞胎。她们身上都有记:一个在头上,一个在胸上,正是两姐妹撞车受伤致命的地方。等她们大了会说话之后,妈妈带她们去原来的房子,把原来那对姐妹生前的许多娃娃给她们,她们一见就亲热地抱住,而且每个孩子都能叫出这些娃娃的名字,这使父母非常吃惊,她们在前一世给玩物起的名字,这一世一见仍能叫得出。她们俩还常常在半夜里抱着大哭,大叫:不好了,车冲我们开过来了。

无字离言说,悟悦心自足。

心理学家、医学家们对上述种种迹象进行研究,都认为现在这对双胞胎就是前生被车撞死的姐妹的转世。”
这个故事在书里曾两次提到,我感觉,黄老是在以此来点化我。我的女儿如果能转世,一定也是这样,这是我当时希望的也是预见到的。

从父母家回来不久,有一天,办公室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人,他进屋后确认了我,就递给我预先早就拿在手里的身份证,自我介绍叫崔~华,我看了一眼身份证名字。他说是我弟弟的朋友,最近找不到他了,弟弟买了他的车,但还欠一部分钱没还。

他抱怨弟弟不义气,弟弟现在领养的孩子就是他联系医院要到的,他反复强调这事。我当时只顾生弟弟的气,告诉对方我和弟弟没什么来往,以后关于他的事不要来找我。那人也就走了。

我带着对弟弟的不满,下班回到家里,但当我刚刚坐进沙发的瞬间,猛然醒悟:姓崔!他是被护法神派来叫我验证一年以前的那个梦的。那时,我还误以为女儿是投胎到了姓崔的人家。

既然女儿回来了,我也就没有再生孩子的打算了,但还没等到我采取避孕措施,却突然怀孕了,我知道这次一定是个男孩。计算一下刚好是农历九月将生,也正应了那个女人“观音送子九月出生”的话。

众生因执著而蒙蔽了心灵,从而不见实相。因不见实相而执迷假相为实有,从而蒙受诸多痛苦。

从了义的角度说,轮回原本是虚妄的假相,然而,众生只能通过这些虚幻的表象,才可见到事物的本来,从而明了轮回的本质,进而获得解脱。

因种种的业力因缘,女儿回到自己的家时,已经是十五个月大了。

在这之前,我一直盘算着如何说服丈夫。丈夫一直为我家给他带来了ZHAI难耿耿于怀。又以为,佛没有保佑他这个好人,而对我的信奉,也不以为然。让他同意孩子回来,很难,而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历尽生死的孩子回来了,却被拒之门外。我祈求菩萨,能让他心里的仇怨和痛苦化解。

我很了解他的性格,面对面交流是不可能的,他倔强的个性绝不会听我说下去,我只好给他写了一封长信,将能证明孩子转世的经过写给他,请求他同意把孩子接回来。他把信拿走读了却毫无结果。但我已经决定不管他同意与否,必须在肚里的孩子出生前把女儿接回来。

那时,我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我一边祈祷佛加持,一边寻找着时机。

终于,在一九九八年八月他去青海开会,我趁机回家将女儿接了回来。

七个月前见过一面后,我和女儿就一直没再见过。我在家里住了三天,每天陪着她,以便她能熟悉我。她因为先天不足,身体很弱,当时各项发育只相当于十二个月的孩子,甚至更小些。而我再有两个多月就要临产了。那时我已经三十五岁,体力也不似二十几岁的时候。但为了孩子能回家我也顾不得辛苦。

临回家的前一天,我试探地问她:“我明天要回家了,你跟我回家吗?”她看着我突然叫声:“妈妈!”便扑到我怀里。而后来见到我丈夫时,同样是在没人教过的情况下自然地叫他爸爸。

站在旁边的妹妹说:“我一直逗她叫我妈妈,但她从来没叫过一句。”而那时我弟弟一直要她叫他爸爸,她同样也没叫过一句。

那时她的生活费用都是由弟弟承担的,弟弟非常喜爱她,给她的所用都是最好的。但女儿对他却非常冷漠,不像是一个周岁孩子的样子。

记得她八个月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一边哄她睡觉一边轻轻哼唱着她前世熟悉的《摇篮曲》,她静静地躺着,听着,一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我确信她一定记得前世。

第二天,接我们回家的汽车到了,她突然变得急不可耐,不肯呆在屋里,饭也不吃,只有坐在车里才能安静,惟恐把她扔下似的。在这几天,我也常看到弟弟或妹夫开车回来,但她从没有过这样的表现。

她坐在车里,一直等到我吃完饭上车起程。汽车开动时,她对这里抚养了她十五个月的家人竟没表示出一点留恋。因为堵车,返程用了将近七个小时。她一直表现得非常安静。进了家门也不哭不闹,她好似对这个家很熟悉,吃完晚饭就睡着了。

孩子的回来,让丈夫大为恼火,他开始是吵闹抱怨,而后,是整天拉长脸生闷气。女儿远远盯着他,而他仍旧阴沉着脸不看孩子一眼。眼泪在女儿眼圈打着转,我仔细观察着女儿的表情,看来她真的没有忘记前世。

丈夫很快接受了女儿,并且非常喜爱她,如同己出。而女儿对他的亲密程度甚至超过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对他的亲密。

女儿对她的前世,果然没有忘记。

无字离言说,悟悦心自足。

在她二十二个月左右大的时候,一天下午五点多钟,她每到这个时候常会烦躁不安,有时甚至哭闹不止。当时因为是冬季,天已蒙蒙黑,她拿着一个帽子走进卧室,忽然听到她叫喊:“怕!”我赶紧跑过去,她玩弄是模仿清朝时的官帽,上面的长辫正缠在她的脖子。我试探地问:“怎么了?”她说:“怕。”我问:“怕什么?”她说:“打。”我问:“谁打?”她说:“叔叔打。”我问:“叔叔叫什么?”她却嘟嘟囔囔说不清了。那个时期我还观察到,她总是把该称呼叔叔的人叫成哥哥。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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