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亲身经历的神奇现象

特别说明:这篇文章是本人在住院时依据事实写的,属于一气呵成,所以没考虑文笔和章法,故而篇幅较长。在初看时,感到有些纳闷,甚至觉得不知所云。其实难怪,凡事总要有个铺垫或者必要的交代


特别说明:这篇文章是本人在住院时依据事实写的,属于一气呵成,所以没考虑文笔和章法,故而篇幅较长。在初看时,感到有些纳闷,甚至觉得不知所云。其实难怪,凡事总要有个铺垫或者必要的交代。只要您看完,就会感到受益匪浅,它将会对您的人生有很大启迪,甚至可能改变人生,将您导向永恒的快乐之境。(照片人物为本文作者)

  我是一个学佛弟子,自小生长在一个深信佛法的家庭,尽管我的父母、哥哥、姐姐都未皈依三宝,并且还吃肉喝酒,但我的姑父姑母、姨夫姨母却是三宝居士。尤其是姑父,是原宁夏中卫县有名的大师父。遇到谁家给先祖办佛事、或超度亡灵,他就是最上位的主持。姑母对佛法深信不疑,在我的记忆里,姑母的病最多,常常一病就是几个月,每次都是医生下结论活不过数日,但每次都在生命垂危,家人准备后事时又活了过来。让人难解的是,她不识字,所记的经文都是别人念经时记住的,虽然发音不准,但她很虔诚。每次她病倒床榻,因家境贫穷,又无后人,从不到医院看医生(平时的生活,都是同修们你一毛,她五角施舍给她的),即便吃药也是别人给的。能不能吃,是不是对症,她吃了就好。当时我们都说姑母是硬抗过来的,她从生死关口活过来十几次,想来真是奇迹。如今姑父、姑母都已去世很多年了,但他们对我虔诚信佛影响极大。

  对我还有深刻影响的,就是在原中卫县刘湾村生活的姨夫、姨母,他们也是归依三宝的居士。在上世纪八十、九十年代,他们也算是永康的“名人”,提起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整个刘湾,也是谁家做道场、办佛事,他两人是必到的。那时我小,常见到在办佛事时,有人出去后进来,不是浑身发抖,就是胡言乱语。有的干脆躺在炕上大哭,哭时说着阴曹地府受罪的事。遇到这样的事情,姑父姑母认定是鬼魂附身,就念《心经》、《大悲咒》、《往生咒》,一般念过三遍,没有不好的。类似的事我见到得很多,都觉得司空见惯了,所以就习以为常。中卫自古就是文化县,这里是多元文化碰撞交汇的所在,尤其是佛教在这里很盛行。在县城有九庵十八庙加两祠,后来村村有寺庙。在这种氛围下,父母虽认定“神仙只有神仙修,那有凡人修神仙”,但也记住了一些经文,只是没有皈依三宝。2003年正月11日晨时,母亲撒手人寰,我一下子感到了生命的无常。由于在母亲身上留下了很多遗憾,所以我对父亲的孝敬远远超过了母亲。

  记得1981年,母亲在我考学前期,带我去一个神婆家里问神。当时那神婆就在我们村,顶的是“齐天大圣”,人人都说灵。不管灵不灵,人人都想改心上的迷气。那神婆说我一定能考上,不过到了三年的头上,有小车送。还说我的婚姻别慌,将来的姻缘是“站在房上能看见,站在地上能喊应”。听了这些话,我很是激动,以为有小车送,那就是做了官呗。至于姻缘上的事,倒没放在心上。当年,我果然考上了学,上的是警察学校。进了警校后,一切都是全新的生活,未免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那时,我各方面都很优秀,在班里也算是被人看得起的人。谁都知道,八十年代的警察,社会形象特别好,人人都对警察敬重,人人也对警察这个职业向往。所以,当时虽然还没毕业,但追求我的女孩很多。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屁股后面至少有一个连。那时年轻气盛,目空一切,把谁也不看在眼里,脑子里全是明星一类的人物。自然,也就没想着将来的婚姻就在家门口。为什么呢?我的家乡贫穷,很多女孩都上不了学,更别说考学改变前程。当时我考上学,等于是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谁不羡慕?谁不说我家烧了高香?因此,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婚姻就在家门口。可实际上,三年以后,我确实被小车送回了家乡,而最终的婚姻,又确实是在家门口。

  多少年来,我经历了许多难解之谜,如果一一去说,三天也只说个大概。不过,我有个难解之谜,姑父姑母、姨夫姨母过去都对我极好,在世时我还偶尔做梦跟他们在一起做事,但他们去世了多年,我却从来没有梦见过。有人说,这一定是他们往生了。是不是往生,我是一个迷途众生,自然无法知道,但我的母亲在2004年去世后,每到逢年过节或她的周年,她就自然出现在我的梦中。每次做梦,都是在毫无念及的情况下出现,只要我烧了纸,念了佛号、经咒回向给母亲,母亲就不再梦中了。说到这里,有必要再讲一类事情:1992年,我和许多爱好气功的人一样,从气功中悟到了佛法,从此皈依了佛门,法号净莲居士,又号索南多杰。那时我身体很弱,常常有病,自从练上气功,疾病便少了,我也能给别人治病。后来治病很神,居然对邪病一治就灵,而这种病医院是束手无策、也无法解释的。在1997年,叔叔得了肺癌,家人怕让本人知道不好,就说成是肺气肿。叔叔的病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刻,我正好从县城回到老家,就给叔叔用佛家功法治了一次。我只是试试,没想到叔叔不但能下床,而且能吃进饭、喝进水,并且象常人一样自己上厕所。遗憾的是,我回到县城后上班,叔叔过了两天又不行了,通知我回去再治,但我却出了差。待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叔叔已去世了。

  自叔叔去世后,我就再也没练气功,就是佛法,也是三天打雨两天晒网。由于工作上压力和来自各方面的烦恼,我对佛法逐渐放淡了。这不是我不信佛法,而是如果在工作场合念佛,会受到别人的诽谤和攻击。在我看来,让别人因诽谤佛法而造业,乃我之罪,因此只是在上下班时念佛,但这还必须是默念,免得别人说我是“神经病”而造恶。不过有时一旦有了时间,就热心起来,一天就念几千、甚至上万声佛号。由于我的不连贯、不坚持,再加上因为特殊的工作环境,不能不吃肉,不能不喝酒,这就造了更多的罪恶。虽然偶尔也忏悔,但毕竟不能坚持。就这样,我修一阵,放松一阵,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在很多次,我的佛学老师、朋友常劝我:黄泉路上无老少——生死无常。著名的佛界泰斗妙华法师也说:人一过40岁,基本上是走下坡路的,要好好学佛才对。我也从很多身边的人一个个年纪青青就死了的事上,悟到“莫待老来方学道,孤坟多半少年人”。就在前几天,我的好友靳万农的小姨子、同样也是我的好友张建峰之妻、我的同事张慧霞突然去世。她才40过头,在死前的头一天,从不信佛的人忽然想着借个佛号静心机,但没有借到,第二天感到肚子疼,送到医院还未查出病情,人就休克了。抢救两个小时无效,撇下丈夫和孩子撒手人寰了。

  在她被葬的第二天,我从重庆、成都回到中卫,因为招待20多个客人,目的是给中卫香山机场包机。为了表达我的热情,我给所有客人敬了酒,别人也给我敬酒。一来二去中,喝下的酒至少一斤半,但却毫无醉意,思路清晰,口齿伶俐。要在以前,早就烂醉如泥了。回到家门的楼下,突然左鼻孔流血了,我立刻用纸塞住。没想到,又从右鼻孔流出了血,并且有喷射的情况。我一看大惊,立刻捂住鼻子跑上楼,在水龙头前塞住两个鼻孔,边洗血迹边用凉水在额头止血。不曾想,鲜血把塞鼻孔的纸渗过,还是流淌,到后来竟然从嘴里喷血。我更加害怕,立刻进了卧室躺倒,鲜血把家里的地面、被子、床单全都喷红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妻子从外面回来,一看大惊,以为我摔倒了,要送我去医院。我知道不能站起,否则流血更多,就躺着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我感到,血不断从我的嘴里淌出,也从我的喉咙里流进,妻子完全吓坏了。虽然我当时闭着双目,但我知道妻子哭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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