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或者说宇宙里到底有没有鬼神?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上初中之前我是相信有的,那是随众,因为那时的我身在农村,周围的人都认为有。上高中到大学毕业之前我相信没有,也是随众,因为我学的是唯物主义,大学的专业又是自然科学(地球物理。但我自学了理论物理、天体物理和天文学),科学和哲学都不认为有鬼神。之后我便开始倾向于认为有,因为我身边的许多可信赖的人亲眼见过,东西南北奔波时也调查了不少人,尽管我独自在某个经常有人遇到鬼的无人山坳的乱葬岗旁呆了整个晚上试图结识一两个鬼界的朋友却没有如愿。子不语怪力乱神,我想,主要是因为他主攻方向是人类社会而不是整个宇宙,他不语,但也没有说他不相信。而我,偏偏对探索宇宙和生命很有兴趣,曾经自号“破谜闲人”。日前从黄安(台湾)的博客上看了几篇关于他所经历的灵异事件的文章,又从网上搜到了一些研究鬼神现象的文章,其中不乏对鬼神现象的种种假设或推理,发现作者们一个共同缺陷是没有自然科学、哲学、佛学和道教知识的综合根基,使其假设太过肤浅,既无法获得源自西方的实证科学的认同,也会被有佛道修为的高人付之一笑。不过,本人虽然有综合的知识,但也只能在此做一些初步探讨。 以下为几则真实故事。 一、我伯父亲历的灵异事件(人名皆为真名) 伯父段德光,今年85岁了,身体甚是硬朗,爬山还能健步如飞,可挑80斤重担。尽管他是个老实农民,周围几乎所有人都敬鬼神,偏偏他不,甚至从不烧香。其身怀武功,年轻时一人对付5~8个只有普通功夫的人不在话下,对一切大无畏。大约是82、83年的时候,我正上大学,年底回家过年,和他聊天时得知,恰恰是不信邪的他,遭遇了两次灵异事件。我这里只介绍其一。(本事件获得了亲历的老石的证实,老石姓曾,现十三组人,全名已忘,旁人皆称其老石,其弟曾周兴是本人小学同学) 那是一个秋天的凌晨,估计是3、4点钟的样子,有朦胧的月光或星光使人能在乡间小路上行走。50多岁的伯父和另外3个20多岁的小伙子(都是第七生产队的)各挑一担黄豆去外县销售,伯父走在最前。当距离鸭婆桥大约80米时,四人几乎同时看到有个穿白衣服的人从出山那条路走上了桥的石级,便相继大喊:“你是哪个?”连续喊了几次,对方没有应声也没有回头,继续先前的速度走上了桥。伯父他们挑担走得比较快,与那人的距离逐渐接近,发现是个长头发的女人。上桥又下了桥,走到距离桥已经有50米左右的地方(这个地方路右边当时有块水泥地)便追上了这个女人,白衣女人站到了旁边让伯父他们先通过。由于先前喊了很多声她没有回应,伯父他们都有些不满,走过她时每个人都右转头朝她瞪一眼,原来她竟是另外一个生产队(第六生产队)的陈克万的30来岁的老婆。他们都没有说话,只奇怪,大家与她虽然不是经常来往却也是相互认识的,怎么就这么不礼貌呢?不是听说她生病了一直躺在床上了吗?难道什么时候她的病已经好了?他们也没多想,继续朝前赶路了。 等下午他们卖掉了黄豆回来时,赫然听说陈克万的老婆半夜去世了,全家正在办丧事,而昨天晚上家人一直守在她床边,她根本没离开过床。 二、陈保连被鬼召唤帮其挑担(人名皆真实姓名) 陈保连,我小学同学,当时与我家同村。其被鬼召唤帮其挑担的事件在当地尽人皆知。我在大学期间两次回家专门采访他,其叙述一模一样,所以,尽管这是他个人讲述,但我觉得可信度高。 也是在83年左右,某个夏天的晚上(具体日期已经不详),新婚不久的陈保连和妻子(现已离他而去)住在其家(纯木结构)楼上的房间。后半夜,其妻醒来发现保连不在床上,还以为他去楼下的厕所了,可是等了很久也未见他回来,以为他在厕所出了什么事,就开了灯,想下去厕所看看。但她惊讶地发现门是闩上的(木门是纯木插销结构),插销还插得好好的,其睡觉前脱下的鞋子还在床边。可是,房间里包括床下、柜子到处找了没见其人。她将全家人喊醒,整个楼包括屋子后的厕所、猪楼上下到处找,未见。出门,大喊其名字,将周围几户人家都喊醒了,分几路出去寻找,没有任何结果。 早上,陈保连却自己回来了!其身体极度虚弱,倒在床上讲了他的经历。 据保连所述,他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外面喊他的名字:“陈保连!陈保连!起来帮我们挑担!”他便起了床,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的房间。到了外面,发现是两个人,一个高个子穿的衣服是湿透了的,另外一个没有脑袋,但身上挑着一担布袋子,袋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却不清楚,他也不认识他们。没有脑袋的人把那担袋子交给他挑着,他就乖乖听话,跟在那两人后面走,当时完全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也没有对方究竟是人是鬼的判断意识,但感觉袋子比较重。三人沿小路走到沧浪河,再顺河边小路望东走,再过一木板桥,出了第四生产队后面的小岭,再往北,复折而西,朝鸭婆桥方向走回。到距离鸭婆桥约200米的一个乱葬岗下,前面的人命令他往山沟内走,保连却坐在地上不走了,不管对方如何催促、硬拽,他就是坐在地上不起来。就在对方的叫骂声、拽的力度越来越大的时候,从鸭婆桥方向走来了一位白胡子老头,老头手拿一杆很长的旱烟杆,大声呵斥那两人。那两人最终放弃了,挑着袋子自行走入了山沟。老头又大声对保连说:“你还不赶快回去!”保连便迅速起身,奔鸭婆桥而去。上桥,感觉很累,便躺到了桥亭的木板上睡了。早晨,保连被别人唤醒,才回了家。 保连父亲陈龙文并不信鬼,以为是保连自己编的故事,便多次找来医生治疗,但医药无效。10来天后,保连奄奄一息,家人试着找了神婆,神婆说他的确被鬼所扰,要不是土地爷(家人并没有告诉神婆具体详细情况,她不知道有白胡子老头的事)救了他,他现在已经不在了。神婆按她那套类似巫术的东西为保连治疗,不久人便康复了,但状态大不如前。 笔者第二次(1986年)采访他时,不断递给他“长沙”牌香烟抽(该烟当时属于湖南第一名烟),一再问他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因为在我的眼里世界上绝对没有鬼,保连赌咒发誓说句句属实,并说:“老佳,你这样的人肯定是文曲星下凡,所以鬼不敢来找你,也看不到鬼,我就不同了。” 三、深夜教室里哀怨的哭声(人名为真实姓名) 特别声明:以下文字为博主看雪客的大外甥陈岳峰(现为北京某报编辑部主任)根据其在湖南某4年制专科学校上学期间亲身经历所写,绝非文学虚构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