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洁予 现役中将陈洁予居士,浙江杭州人,七十五岁,下面是他的叙述: 我的母亲李陇西居士,贵州人,为清殿试主考官后裔,嫁给父亲夔一公,时年二十三岁。在母亲二十五岁时,父亲不幸过世,母亲即长斋礼佛,拜诵法华经达四十年而不辍。民国廿八年冬天,正值对日抗战,时我在广州行营担任第四处处长之职,突接家书说母亲病危,急向委员长(蒋公)请假返里探病;但从广州到杭州要三天才能到达,及至赶到时,母已去世。据舅舅说,母亲去世前二周,即似预知时至,对家庭的交代都一一写妥,极为清楚。母亲的遗书笔力端劲,气势磅砖,充分表现了当代古典懿范的才华。舅舅告诉我:她往生的前一日,曾对他说第二天早上要到一个地方去。他以为她平常甚少出门,于是问她要到那里去。而她只是笑而不答。但在晚上,她沐浴更衣,自修功课,并祭拜祖先。次日清早,舅舅去探视,只见她老人家做右胁吉祥卧,往生灵山,赶赴法华盛会去了,世寿六十八岁。此景正如佛陀入灭卧式。如此的洒脱俐落。 我本人信佛之后,也有两次不可思议的事,向大家报告:一次是民国六十年夏天,我当时正在苏澳山上看大理石矿。突然一阵大雨,个个都成了落汤鸡,大雨下个不停,全身衣服湿透,皮靴中也积满了水。进了旅馆,将衣服脱下,顺手将上衣口袋里,我持以恒课的小本‘金刚经’取出来,真奇怪,经却一点也没湿,所有皮夹、证件等没有不湿透的;至今我只有认为这或许是虔诚诵‘金刚经’的感应吧! 另外一次,约在民国五十四、五年秋天,因为要讲演‘金刚经’,为了写‘金刚经’的讲解大纲,由下午五点,一直到晚上八点,一心一意地写,也没有想到天黑了,需要开灯,只感觉到,落笔之处,一片光亮。等内人喊我用饭,问我屋里那么黑,为什么不开灯。这一喊,我立刻感到全屋黑暗,那落笔处的一片光亮,也顿时消失。我想这是否当时摄心一处,一气呵成的关系。这也是我生平感到不可思议的事。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