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得知如此殊胜之咒中之王,即在清晨,写咒挂在院子围墙或家中,以保平安,而且每人佩带,受益匪浅。如同家中停电时,出去检查电表时,先生躲在暗处吓我,或有时躲在房中,突然吓人,真地一点也不会怕,很镇定。又如突如其来的大声或怪声,也不会心跳八百,或心起波浪,“心”始终很平静、平稳、平衡,都是自然而成,不假造作的。 回忆从前没持咒时,情形恰恰相反,心惊肉跳,心跳八百,惊吓得整身不自在,突然神经抽动等等,简直判若两人。可见不是一定要禅坐才能定,而如来定是行、住、坐、卧都在定中,首楞严之大定、深定是多么殊胜啊! 能定即生慧,所谓“开悟的楞严,成佛的法华”,要成佛,必须先种佛因,即是先受持楞严经或咒。播何种子,结何果;种佛因,结佛果;种菩萨因,结菩萨果。虽然每一众生都有佛性,听经闻法学佛,迟早会成佛,但必须经过“信、解、行、证”四个阶段,如已受持楞严经或持咒,已种了佛因,努力心精进、身精进、昼精进、夜精进,再持戒律,息贪嗔痴,修戒定慧三无漏学,圆满菩提,则决结佛果。 家父出殡那天,我把手写的“楞严咒”影印给家人佩带,台北第一殡仪馆也有给每人一张红纸画的符咒。最小的妹妹因为临急,找不到装手写楞严咒的袋袋,只有带殡仪馆给的符咒,没想到她自焚化炉回家后,第二天不能起床,整身骨头痛、头痛、腰痛,当时以为睡一阵子就会好,没想到睡到第三天,还更严重,我才警觉到是不是有那么回事?就把我身上的楞严咒给她带,没想到她马上好了,能起床了,真地不可思议。后来发现坊间有小的精致楞严咒,让她换一换,比手写的几张又厚重又不方便,轻便多了,她坚持不肯换,我告诉她,内容都一样,她就肯换了,可见她是多么地相信她所拥有的。 大女儿在八十五年三月间和朋友来南非观光,游历不少名胜古迹,返家当天三更半夜唤醒我,她作梦有许多可怕的东西,她吓坏了,不能睡。我看她颈子怎么没戴楞严咒呢?可是我所有的楞严咒都给了两家朋友,在焦急紧张状况下,只有下床去找,好在找到一个,就给她戴上。返房去睡了,一觉到天亮没来找我了,也就安然无虑了。 八十六年十月初,小女儿在学校附近教堂见到过世之白人,返家就一直头昏想睡觉,觉得怪怪的。原来又没戴楞严咒,她说学校规定不能戴项链之类之饰品,我用别针把楞严咒别在衣领内侧,原来换校服忘了别上去了,给她一戴上,就觉得从头冷下去,人就舒服了,现在她也绝不会忘记戴了。 大儿子在八十四年七月往生,当他在病重当时,给他戴上手写楞严咒。大儿子在三个月大时,发高烧四十一度,变重度智障儿,当时不肯戴也就算了;当他病重时,还是勉强给他戴上。在《楞严经》云:“若读、若诵、若书、若带、若藏,诸色供养,劫劫不生贫穷、下贱(?)、不可乐处。”此子在八十四年七月往生,仗南无大慈大悲阿弥陀佛佛力,带他到极乐世界去了。往生约九小时后,全身冰冷,头顶还热,而只隔方寸之额头,如冰块般冷,方寸之隔却有天壤之别,面露微笑,脸现瑞相。 受持楞严经和咒,在大定中自然焕现智慧光──不自私、不自利、不贪、不求、不争、不妄语。散心杂语时,则自摄其心,修摄其心,一心不乱,自然在定;要发脾气时,就“忍”以柔软心、柔软音,布施“欢喜”给对方,使对方生欢喜心,“忍”字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烟消云散了,何来“忍”字,也就天天欢喜了。希望大家能受持种佛因之经典──《楞严经》和〈楞严咒〉,能早日圆满菩提,证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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