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家驹对於特异功能与鬼神的所见所闻

千家驹,特异功能

千家驹对於特异功能与鬼神的所见所闻

 

 

千家驹(1909—2002),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历任中国人民银行总行顾问,政务院财经委员会委员,中央工商行政管理局副局长,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副院长,民盟中央副主席。著有《中国的内债》、《新财政学大纲》、《中国货币发展简史》等。

千家驹的一生充满传奇色彩。他是浙江省金华地区首位中共党员。他师承胡适,与吴晗有“五同”之谊。周恩来曾告诫他不要锋芒毕露,毛泽东曾与他探讨中国革命的前程,蒋介石曾对他进行劝驾与封杀;他差一点被军阀政府枪毙,“文革”中跳崖自杀又被救起;他在全国政协大会直抒胸臆而博得空前掌声;他著作等身,乡亲为之建了藏书阁;他一生服膺马列,皓首之年却在异国“皈依佛门”;逝世前两年,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为其贺寿……

(原文题目:千家驹对於特异功能与鬼神的所见所闻)


    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对鬼神之类的东西,从小时候起就根本不相信,认为这些都不过是封建迷信。但年岁既长,更事已多,知道有些事情单凭常识是不能判断的。

对于人体的特异功能,我最初是半信半疑,但亲眼看到之后,才深信不疑。世界上的确有许许多多的现象(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用常识以及目前的科学水平尚不能说明,但它确实客观存在,不容否认。人体的特异功能,即其一例。这里说说我亲自经历的试验。

关于特异功能,许多人知道有张宝胜其人。他是一个不满30岁的青年,从小就有透视的能力。我先拿一张信纸,在信纸上写几个字,封在一牛皮纸信中,再用胶水把信封好。当我写字时,张宝胜不在场,信封好后,张宝胜不仅认出我写的是什么字,他自己也在信封上写了一句话:“祝千老长寿健康。”写好后,我们拿了一块水果糖,用信封把水果糖卷起来,卷好后我拿在手里,张宝胜在我手上一拍,我打开手掌,水果糖已经进到信封里面去了。这时信封尚未打开。张宝胜又在信封外撕去一小纸条来。等我们打开信封一看,不但水果糖在里面,而且张宝胜在信封上写的那句话,竟在信纸上重现了。同时,信纸被撕去了一小条,就和他刚才从信封外面撕去的一样。直到现在,我还把这个信封、信纸以及水果糖保留着,作为纪念。

接着我们又拿一瓶降压灵药片,尚未开封的。我拿着药瓶,张宝胜用手一拍,一百片药片全部掉了出来,而药瓶密封如故,瓶内则空空如也。

以上是我亲眼所见。张宝胜简直象一个魔术师,但他与魔术师根本不同的是,魔术师变戏法必须使用道具,而道具一定是他自己准备的;而张宝胜却什么道具也不用,信封信纸以及药瓶等等都是我们随手给他的,因此他不是变魔术。所有的魔术都是假的,主要是通过道具和魔术师特别快的手法,瞒过人们的耳目。而特异功能却是真的,他不需要任何道具。赵朴初先生也曾告诉过我,他把自己的一张名片用嘴咬烂,张宝胜竟能使之复原。这我虽未亲自目睹,但我相信赵老的话是真的。

人体的特异功能是一门新型科学,目前尚未为现代科学所能解释,所以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但某些人具有特异功能,我想这该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关于用特异功能看病,我还认识一位叫赵群学的女大夫。赵群学原为贵州一农村妇女,不识字,没有文化,后来得了一场疯病,忽能透视人体,治起病来,其效如神,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当作“巫婆”投入狱中。在狱中赵群学继续为同囚难友和劳改农场的干部治病,成效显著,于是奇迹外传。“文革”之后,赵群学获得平反,而且被护送到北京。从“劳改犯”到“保护研究对象”,中央许多首长都请她看过病。经朋友介绍,1987年的一晚,我请赵群学来到我的家里,为我诊断。那晚我家里坐着许多客人,都是第一次与赵群学见面。赵一见我就说我的身体好,也没有什么病,而且手脚灵便,走路轻快。又说,她看到我的新的血液在生长,好象老树发出新枝一样。她又看了别的人。座中有我一亲戚,比我年轻卅多岁,赵不但指出他有许多病痛,,并且在颈部有一伤疤。原来我这亲戚是个电工,20多年前从电线杆上摔下来,故留有伤疤。现在伤疤早愈,并且长满头发,但她竟能看得一清二楚。以后我又介绍黄苗子夫妇、吴祖光夫妇请她看过,她说的病情都符合实际。赵大夫还有一神奇之处,是她会遥诊。就是说,你拿一亲属相片,或报上姓名,她竟能说出病情来,丝毫不爽。所以许多人都说她简直是“神仙”。赵群学治疗也不用什么药,除按摩外,一般都是用茶叶。经她发功把茶叶捏搓之后,据说便可以治病。或者用馒头,经她施功后,食之即能治病。但馒头不能放久,所以一般用茶叶。而且她为甲施功搓过的茶叶,不能用之于乙,否则无效。北京的科研机关,曾经做过化验,凡经赵大夫用手施功捏过的中药,与未曾捏过的成效确有不同。对于服用茶叶的效果如何,我不敢妄加推断。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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