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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仪、沙门法、净行、随顺行(2)

试举两例: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六群比丘,跳行入白衣舍,诸居士见皆讥嫌言:此沙门释子,不知惭愧,外自称言,我知正法,如是有何正法?跳行入室似如鸟雀。” 于是,佛制跳行坐戒; “尔时佛在舍

   试举两例: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六群比丘,跳行入白衣舍,诸居士见皆讥嫌言:此沙门释子,不知惭愧,外自称言,我知正法,如是有何正法?跳行入室似如鸟雀。”
   于是,佛制跳行坐戒;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六群比丘戏笑入白衣舍,时诸居士见,皆讥嫌言:此沙门释子,不知惭愧,受取无厌,外自称言,我知正法,如是有何正法,戏笑行入白衣舍,如似猕猴。”
   于是,佛制戏笑戒。
   ……
   这是微不足道的两个小例子。但足以见得整个戒律形成的过程,无不体现佛陀的清净和念念为众生。佛祖自已,则可以说就是具足威仪、具足沙门法、具足净行、随顺行的典范。
   同时,佛陀对众生教育手法的多样性也是显而易见的。
   “无数方便诃责”:诃,据《说文》解:“大言而怒也。”可见佛祖也并不象人们所理解的,永远都是低眉垂目。在僧团内为了教化,其实也会金刚怒目。有一则相当普及的故事就是讲佛祖教育其亲子罗睺罗时,一脚踢得盆子在屋里到处打转。当然,这无非是一场度众大戏,教育诸多的愚痴众生,却是一个旁证。
   金刚怒目乃教令轮相,当然并非真的生气,无损于佛陀细致入微的慈悲。佛陀对戒律极为重视,以前,僧众布萨诵戒都是佛陀亲力而为,但后来这个习惯被打破了。
   有一次,诵戒的时间到了,佛陀迟迟不诵。沉默中,时间一点点流逝,阿难再三请问,佛陀都沉默不语,以至过了诵戒时间,最终没有布萨。最后才知道是佛陀悉知悉见,已经知道有人在发露时隐瞒自己的过失,那么,诵戒中如果这位僧侣跟着大众都是一起自答持戒清净,就在本来的过错中再加一条过失:妄语。佛陀为了保护这位弟子的身口意,令他少作业,所以一直沉默。从此,佛陀也不再亲领布萨了。
   佛祖在这些种种的事例中,示范了对于有过失的众生——僧侣和信众、非信众应该如何对待?原则就是:以最终极的慈悲与智慧去保护他的身口意,令其少作业。
   上一个故事,就是在诃责之后、规范之后的一种处置,但无言的等待之中,仍然洋溢着慈悲。所以在佛祖涅槃之前,阿难四问,有说到佛涅槃后,恶性比丘如何处置?《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说:
   “佛告阿难陀:我灭度后,阐陀恶性苾刍应默摈治之。彼被治时若生忧悔起敬仰心,众知改者共施欢喜,如常共语。”
   默摈回避了激烈的诤讼,给了恶性比丘精神性的惩戒,保证了僧团的相对安定和各自的修行,充分体现了佛陀的大智慧、大慈悲。我们一般只注意佛说“默摈治之”,而忽略“彼被治时若生忧悔起敬仰心。众知改者共施欢喜如常共语”——佛陀的警诫中饱含着宽容与期待!佛陀在第一次的不诵戒,其实已经曾经实行“默摈治之”的方法。而佛法传至东土,丛林生活有了“迁单”规约,常住如果违犯重大规矩,寺方可依规定驱逐,这一制度是否能够最大限度地实践佛陀的精神宗旨,确实是值得探讨的。
   我们读律藏,从戒律的源起就可以发现,过程中的人,哪怕是专事修行的修行人,一样会因其根性不同,修行有缓急,有先进后学……这是人之常情,佛陀为我们示范了包容,这是佛教慈悲精神的体现。所以,因为看到个别僧侣有不当的行为,就卒然因事废人,对这个僧侣失去尊重,甚至进而否定整个僧团,都不足取。《法华经》有常不轻菩萨:“我深敬汝等,不敢轻慢。所以者何?汝等皆当作佛。”正是说明目标的既定,甚至与佛一念之缘,都终有成就的一天,所以,一切众生,纵使是有过众生,亦应有别样的一份尊重,这是佛陀给我们的示范,其根据就是“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
   所以,佛祖的切切悲心,充分地体现在他极终善性的理念:保护自己的身口意:消除诸大烦恼;保护众生的身口意,尽最大的可能性随顺众生的根性,令生欢喜,令其清净,远离诸恶。这证明了佛法的精神核心是为众生而存在。与众生的和谐以及彼此尊重,是教法得以展开的基础。他在经中说在家人不得批评僧人,但并非对出家人护短,而是对僧伽更加严加约束。信众的维护、僧人的自律和威仪、沙门法、净行、随顺行的实践,双方相辅相成,佛教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引领众生离怖趋乐,解决生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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