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师的加持不可思议,我的腰没有丝毫疼痛。早上7点开始四座,到晚上8点左右就完成了,很轻松。每天睡觉前听赞颂三宝的藏语歌曲,在忆念上师的恩德中睡去,几乎每晚都能梦到上师。这是上师大力加被的感应,几次还梦到法王如意宝。 闭关的最后一天,下午5点左右,圆满第11万个长头。我刚刚站起身,想着皈依境发光,光茫万丈照耀所有众生,窗外一阵吵闹,下大雨了!我相信,是上师三宝欢喜。因为有一次,我被上师不辞辛劳的大慈大悲深深地感动,请问上师:“师父,弟子怎样才能报答上师的恩德?”上师平静地说:“好好修法。” 早上6点整,电话响了,是在家妈妈打来的,她哭了。入关前我告诉她,闭关期间不能给我打电话。 打电话给上师法供养,告诉上师没想到这么吉祥圆满,上师的加持力太大了!上师轻轻地笑了。 供修曼扎的一天,梦中一位老人坐在我门口,我把手里吃着的巧克力递给他,他接过去,碰到我的手,好软啊!那种柔软沁人心脾。我们面对面离的很近,他皮肤白嫩,非常慈祥地看着我。我突然发现,他左眼异样,左脸上半部都是疤痕。 醒来感觉很奇怪,从神态上看他是大修行人,接受我供养很吉祥。为什么脸上有伤?我百思不得其解。而那种实实在在,穿透整颗心脏的柔软,让我久久地回味着。 上师帮助,我有幸来到学院求学。 ——学院 学院,很多人不用再解释就知道,是指四川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它海拔四千多米。 上师慈悲,安排两位居士与我和慈诚卓玛师一同上山。我们气喘嘘嘘翻山到坛城,眼前一亮。面对日思夜想、渴盼了多年的佛教大都市,我热血沸腾,象小孩子一样感觉处处新鲜。漫山遍野的红黄衣,正如歌中赞颂的是最美的高原红。置身如此众多、举止悠闲的僧众中,感觉非常亲切,欣喜若狂。 上师百忙中,体谅我们刚到,让他的姐姐陪同我们到学院信用社,跟我们见了个面。鼓励我们好好学习戒律,努力闻思好好修行,先去拜见堪布,经堪布允许如理如法听课。 从此,我们信心百倍地上课、背书,参加考试。在收音机里听法王老人家讲《普贤上师言教》。听到轮回过患,我发愿过午不食、止语。出家前几年我就吃素,卧病在床都不顾家人反对坚持着,后来体重89斤,姐姐说我躺在床上象干尸。学院的加持力是巨大、不可思议的。如此艰苦的条件,我这样持戒,气色却一直非常好。 每天三点半起床,用一捧水洗脸,半杯热水刷牙,四点出门去上课。走在山路上,神清气爽,劲头十足。一个道友后来说:“你走的真快,怎么也不像有腰伤。你怎么那么白,晒不黑呀,看你就象一天洗一遍澡!” 学院有一口井,每天下课,我用小塑料桶提水回来,做饭用。有一次攒了几天的水,洗衣服还是不够,干脆放在院子中让雨浇。我是两个月洗一次澡。没晒黑倒的确是真的,堪布有一次说:“不在外面闲逛,两年让我看不到的才是真修行人。”所以我每天下课就在家复习、预习,很少出去。下课后,吃点糌粑,或煮袋方便面,每天上午10点是法王如意宝的讲课时间。中午做一顿饭就可以,我过午不食,从下午直到晚上十二点,我都在看书颂咒。刚到学院,师父姐姐已给我准备了一个木板床,这在学院是很奢侈的。坐在床上,靠在窗边,看着绿草青山,蓝天白云,说句俗话真是神仙般的日子。晚上喝点牛奶,根本不觉得饿。在城市里吃多少都还是想吃,失眠、头晕,可在学院精力非常充沛,甚至感冒的时候都几乎没有。 上师经常打电话问我们的情况,因为有师父姐姐、阿妈一家人的照顾,我们非常适应。后来在家姐姐供养,上师加持,我两天就买了一处很好的房子。师父姐姐一家非常辛苦地帮我做了“装修”。可这样上师打电话来就不方便了,上师的外甥女要走十分钟左右去找我。有一次,天黑了还下着雨,我的心非常过意不去,更深深地感到师恩难报。 那个学期笔试我打了90多分,讲考堪布给了我一个鼓励“看了书很轻松啊。”背颂考试年纪大了没办法,我勉强过关。总之,就象堪布说的,“人生无常,你们早晚都是要离开学院的,将来有一天回忆起,在学院求学的日子一定是你们最快乐的!” 每当有人问起学院的生活,我有声有色地讲着诸多趣事,大家都欢笑着,被我们的无忧无虑感染着。 比如,我刚到学院,按捺不住强烈的求知欲,正赶上堪布招收学习小组。我二话不说,跑到管家那儿报名。当天堪布在收音机中说:“几百人中只能选几十人,我想见见新来的大法师,刚到学院就报学习小组。”我羞愧地跑到管家那儿解释,学院僧才济济,我跟大家随喜。大的丛林真是非常锻炼人,有志青年比比皆是,持戒清静,吃苦耐劳,无私奉献,广闻博学。每天上课前必须先发无上殊胜的菩提心,为了度化无边无际的一切众生,开始学习佛法。 一个小故事说,佛陀在世时,正值秋季收获粮食。大家把最好的准备供养佛陀。有一个村民说:“我辛辛苦苦种的粮食为什么要给他?”佛陀听了对他讲:“你们在田地上耕种,收获的是粮食;我在你们的心上耕耘,收获的是你们的快乐,我是一个义务工作者。”后来这个人做了佛的弟子,获得了成就。 我在这个伟大的丛林学会了放下私欲,我这个普通朽木努力想染上旃檀的香气。 我自认比较精进,每天睡4个小时左右。有一天12点睡了,2点多就醒了,没想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5点了。我拨脚就往外跑,堪布还在经堂,得去忏悔,不然传承就断了。刚把门锁上,一看坏了,院门钥匙没拿出来,天还黑着,我进不去出不来。上师啊,怎么办哪!顾不上僧人的威仪,我从院墙爬了出去。一路跑到经堂,求得堪布同意听录音磁带补传承,到师父姐姐家又拿了备用钥匙,才化险为夷。 密法有很多对治烦恼善巧方便的具体方法,非常殊胜。我渐渐地开始返朴归真。在家母亲一个月给我寄三个大纸箱,吃的、用的。一次夜晚领完邮包回来,我跟藏族觉姆一样,麻利地用披单把大纸箱捆在背上背着。明月照着我前行的路,天上飘着大雪花,我略弯着腰,踩在雪地里嗝吱嗝吱地响。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点点灯光,道友们都在努力闻思修行。想起赵朴老对新一代年青僧人的要求,要有唐僧取经、不畏千辛万苦的精神,要知恩报恩。这正是这个大家庭的写照,作为其中一员,自豪感油然而生,也随之想起恩师。不知上师在哪一盏灯旁为众生操劳,我是幸福的,不是孤单的。用手电照向天空,抬起头,任凭飞舞的雪花飘落在脸上。那个雪夜,伴随我的求学生活点点滴滴,留在了我感恩的记忆里。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