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转凡成圣的故事

一个转凡成圣的故事 文/苏州郑居士 在我们苏州念佛小组里,有一位71岁性格直爽的东北老太太------李玉莲居士。她只有小学文化,体弱多病(身患7种病,曾动过两次大手术,念佛又都活过来了),
一个转凡成圣的故事

文/苏州郑居士

在我们苏州念佛小组里,有一位71岁性格直爽的东北老太太------李玉莲居士。她只有小学文化,体弱多病(身患7种病,曾动过两次大手术,念佛又都活过来了),她念佛非常精进,教理也研究得很深很透。她家兄弟姐共5个,她排行老四。她大姐李玉环长她9岁,嫁在北戴河郊区农村,93年闻到佛法,06年底念佛往生。她姐夫安铭佩和她大姐是村上一对数一数二的模范夫妻,后也随她大姐一起念佛,03年底往生。下面,由李玉莲居士讲一下他们往生的故事:

我大姐从40多岁起就得了癔病和肠结核,腿软得都走不动路,生活不能自理。93年我去长春探亲,我念佛的二姐劝我念佛,说念佛就可以不用投胎轮回受报受苦,还可以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我听了欣喜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下子就全接受了佛法。我二姐还为我大姐请了一尊观世音菩萨的铜像,让我去北戴河时带给我大姐。我到了北戴河,把二姐的话转告给大姐后就问大姐要不要供养菩萨、肯不肯念佛、要不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她一连说了好多声愿意。由此,我和大姐如获至宝,共同步入佛门,全身心扑在学佛上,不求身体好,只求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回到苏州后,我给大姐寄了念佛机,一遇到好的书、磁带和光碟我就寄给大姐。大姐家的经济并不宽余,但她请了西方三圣像,设了佛台,购置了录音机和影碟机等等。我们经常在电话里切磋交流念佛心得。由于大姐长年生病,足不出户,每天除了睡觉吃饭看书听带子就是念佛,念的是四字的阿弥陀佛外加一部弥陀经和十小咒。因为体弱,她经常在白天念念佛会睡着,但信心却非常坚定。她曾经发愿,“即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别小看这样一位长年生病足不出户的农村老太,在家中她还能弘法,其中有四五人经常来她家念佛,也可以算是一个念佛小组。小组里的成员有不认识自己找上门的,有她非常要好的小姊妹经常窜门的,其中的一位邻居临终见到西方三圣往生了。事情是这样的:

在我大姐开始念佛后没多久,有一天早上放念佛机时,听到有人先在大门外站了会又走到天井中,在天井里站了会最后走到客堂的大门外站着不动了。她就问,“谁啊,有什么事吗?”外面的人说,“没什么事,是路过时听到你们家放的佛的歌太好听就跟着声音进来了。”我大姐说,她那么喜欢就请进屋。她是她们村县办造纸厂的家属,租了村里的房子,并不认识。从那天开始,她接受了佛法,成为我大姐念佛小组里最早的成员。后来,她还为我大姐助念哭着送往生呢。直到现在,这位大姑依然正信地念佛。

在我大姐家的念佛小组里,有一位和我大姐同时从外村嫁过来的小姊妹,她家和我大姐家只隔一道墙。我姐劝她念佛,她都接受了。她想在自己家设佛台贴西方三圣的画像,都屡遭子女和家人的反对,只好作罢。她的早晚课就是拜四方,隔几天就带一点香到我姐家的佛台前来烧香拜佛,再和大家念佛。时间久了,她都不好意思。我姐却说,“没关系,你就把这儿当寺庙好了,啥时来都行,香也不用带。”她执意不肯用我姐的香。她的婆媳关系很不好。媳妇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看她婆婆不顺眼,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找茬和她吵架。她受了气就往我大姐家跑向我大姐诉苦。我大姐就劝她,“我们学佛的要忍,要宽容,求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不要发脾气,嗔心重要下地狱的。”在气头上,她说,“即使下地狱,我也要和她吵,我非得要出这口气,不出这口气我要憋死的。”我姐就劝她多念佛,别的不要多管。就这样,这位老姊妹念了几年佛,没火气了。有一天她对我大姐说:“我现在把佛号念到心里去了,她(指她儿媳)再吵也吵不到我了。”99年的一天,这位老姊妹有气无力地走到我大姐家,告诉我大姐,“我现在身体很虚弱,是硬撑着勉强走到你家来的。我这次是来向你告别的。今天早上我坐在家里念佛时,看到西方有三尊佛并排站着。我要走了。”结果,三天后,这位老姊妹果然就往生了。我大姐则在家一直替她念佛回向。

我姐夫安铭佩,号称全村第一好人,受我姐念佛及放各种带子的耳目习染,也开始念佛,只是每天就做一下早晚课。在99年得了脑血栓后,一直卧床不起,连佛也不愿念了。我姐就经常劝他,“要念佛,不要贪生怕死。你已经七十多快八十的人,人生七十古来稀,你活得也可以的了。只有念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到极乐世界才能过好日子,不念佛只能下地狱。”我姐夫害怕下地狱,勉强又开始念佛,但很不精进,要盯着才肯念,念念又老睡着。有一年我从苏州去北戴河去看他,就故意吓唬他说,“你已经是佛的归依弟子,就应该好好念佛才对。你不念佛,我就把我大姐接到苏州去。”他很生气,说,“你原来不是来看我,是来拆我家的。”我就说,“不是,你只要好好念佛,不让我姐为你烦心就可以了。”我还把我先生为他写的“阿弥陀佛”四字,一张贴在他家屋顶的横梁他躺在床上一睁眼就看得到的地方,一张贴在他家的窗上,以此警励他多念佛。他在床上躺了三年多到03年,他才开始不用督促就念佛。但即使这样,儿孙们还不放心,每天上班前下班后都会去问他念佛了没有,叮嘱他要好好念佛。

03年底的一天早上,我大姐去看他时觉得有点不对劲。大冬天,出了很多汗,里面穿的棉毛衫都湿透了,就赶紧叫他们的女儿给她爸换衣服。女儿把躺在炕上的父亲扶起来刚坐好,我姐夫就断了气。他女儿随即发现她父亲头上有很细的白气冒出去了。我大姐见此情景赶紧指挥全家人为我姐夫助念。助念时,其长子发现他父亲身上有金光。24小时后,长子为我姐夫换衣服,姐夫浑身柔软。姐夫的尸体停放了七天,按北方的风俗,火化前要在死者的双手各放一块糕。一般要很用力才能掰开死者的双手,而我姐夫的手则在冬天过逝七天后依然很软,很好掰。尸体火化后,骨灰全是白色的。出殡时,我大姐把一个念佛机放在我姐夫的棺材边,小小的念佛机发出我姐从来没听过的很响很响的声音,响得只冲云霄,老远老远都听得见。下葬时,亲友为他烧纸钱和花圈,他的烟不象别人的烟在野地里四散开来,而是直直地冲向天空。当时,有人开玩笑说,“安铭佩人倒不高,但烧的纸烟却高得直冲云霄。”

在我姐夫往生后的第100天,我大姐正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念佛,不知何时,发现我姐夫和她面对面也坐着在念佛,穿着出家人的衣服,头光着(我姐夫本来就是光头),只是模样比活着时年轻漂亮了。我大姐也不睬他,接着念。就这样过了好久他还在。当时我姐心想,“我闭着眼能看到他,那我睁开眼呢,他还在不在,不会是个梦吧。”就猛地睁开眼,看到他丈夫正坐在她面前也在念佛,就跟她闭着眼看到时一模一样。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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