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自有时—我的入佛因缘

花开花落自有时——我的入佛因缘 (有奖征文一等奖作品,真实感人) 来源:《我的学佛因缘》有奖征文评选一等奖 作者:钟硕(阿泽) 天地辽阔,佛恩浩荡。先向有缘读到这篇文章的朋友们问声好。

花开花落自有时——我的入佛因缘

 (有奖征文一等奖作品,真实感人)


 来源:《我的学佛因缘》有奖征文评选一等奖 作者:钟硕(阿泽)

天地辽阔,佛恩浩荡。先向有缘读到这篇文章的朋友们问声好。本人于1999年接触佛法,2000年皈依。出于某种原因,现在我很想把自己入佛以来的一些经历与大家分享。本文如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各位海涵并指正。

我是学理工科出身,所学专业只和生物学有关,对世界的认知应该是纯科学式的,加之我素来喜爱文学和哲学,对张扬个性提倡独立人格、思想等西化作派是较为推崇的,按常理似乎不应该与佛门有缘。我想可能是出于我对生命与存在的“根”有着较为强烈的探究之心,是这种“寻根情结”把我带进佛门的吧?如果我今生与佛门无缘,阅读和写作无疑就是我一生的命运交付。我大学时即有“才女”之称,有作品在国内外发表、出版和获奖,从事过纪录片编导,文学杂志编辑,曾为某省文学院合同制作家等。

客观地看,相对身边一些普通的同龄人,在自然和人文科学两方面,不仅我的阅读量较大,且思考方面的功夫也下得不少,可由于我天资愚钝,又有着一些不踏实的习气,因而在30岁前对所谓的生命与存在的追究毫无结果。

十二年前的1993年,那时我虽不信仰佛法,但见过一次所谓的“异相”:

起因是认识了几位练气功的朋友,有一天,我陪两位气功爱好者去一佛寺里的塔林打坐,他们照例给一佛塔进香、作揖(上刻有《法华经》),我出于对佛门的尊重,也跟着表了恭敬。

就在上香时闭眼拜佛塔时(心中没有任何所求),刹那,眼前忽地有一像饭碗大的金色轮子快速飞过。

我很吃惊,忙睁眼请教两位气功爱好者(他们什么也没看到),说应该是法-轮什么的。我对他们的答案并不怎么上心。但也不相信那天每个进香拜佛的人都会和我一样,这就是所谓的机缘成熟吧?

作为一名学自然科学的知识份子,我最不屑的是神神鬼鬼和干什么都去牵强附会,我首先要做到的是实事求是。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太幸运了,对于我这种“迷信科学教育和自我”的顽愚众生,“异相”也是佛恩浩荡的一种体现,至少这次经历让我对常规常态以外的某种“可能性”产生了兴趣。对超然在我们现有认知范畴以外的“未知”,多了一分敬畏之心。

回想这半辈子,其实还在十多岁时,我就觉得世间所有的“好”都不可能永恒。对此多年来我总是有种不甘心,一直有种心结,想找到真理和方法,并以此来超越这一切。现在想来也算是一直在找“佛”吧,只不过那会不得要领。每个众生入佛修行的途径是不同的,我有我的缘起。善根成熟了,种子就得发芽,我们生生世世的生命里,该开的花它总要开,该结的果也总会结。

我真正入佛的时间是30岁那年的冬季。出于一个偶然,我翻阅到一个朋友带到我家里来的《XZang生死之书》(索甲仁波切著),那是一本风靡于西方的有关藏传佛教的书。

出于好奇,我花了一个通宵一气读完,真可谓是喜极而泣。一直以来我对自我的那些错误的“执著”,因为读此书它不仅狠狠地破灭了,同时还让我知道了,世界与生命竟然本来就具备着这么美妙的属性和机制。我居然也有不生不灭的佛性!

就像一个一直在暗夜中独行的人,一刹那见到了一盏温馨、亲切的明灯,觉得生命的一切可能性与自由度都向我迎面走来了,一切都有了可靠的依止,我感到我回家了。

当夜,我就决定对于佛法做一个诚实的实践者。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如饥似渴地大量阅读佛书及相关经典,开始由于很无知,又无善知识指点,实在是空有热诚。所谓的做功课,仅是一个人想当然地胡来一气。

记得一天夜里,我灭灯后坐在床上默念六字大明咒,一个心念忽然蹦入脑海,我决定第二天去请一尊观世音菩萨的法像回来供奉,刚这么想,突然“听到”嘡的一声,额前刹那亮了起来,只见一束白光打在一尊栩栩如生的石头佛像上。

面对跃入眼帘的一切,我惊呆了,真实不虚啊。怎么会是佛像?我念的是六字大明咒,念头里是观世音菩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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