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节录自“我的出家因缘”录音带,限于篇幅所致,故调整部份内容,请见谅! 该录音带由海涛法师亲口叙述,委婉道来,生动无比,各位大德若有兴趣,请洽各中心免费索取。去的时候,别忘了多索取几本书、几卷录音带,给自己、给亲人、给好友听、看,为净化心灵而努力!积无量功德。阿弥陀佛! 每一个人的生命就像一首歌,都有它的歌谱,高低起伏,所以,佛陀要我们每个人从自己的生命里面,体悟生命的真理。不过,各位要有一个观念,花若要结果实,就得舍去当初美丽的花瓣。一个人的成长,一定有舍弃、放下的过程。女人,年轻时很美,手很细嫩,不过若要做一个贤妻良母,为了做家事、照顾小孩,就会有一双很粗糙的手。一个小孩,要独立、要成长,就得离开一向很依赖、很挚爱的父母,这就是现实的人生。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样的过程;包括想要修行的过程、想要成就的过程,一切众生所面对的悲欢离合,我们都要去面对。 我出家的过程也没有什么特别,我籍贯是台北人,但是在高雄出生。 父亲来高雄拆船,那时家里的环境比较好,小时候,也不知道出生在高雄那里,总共搬迁三个地方,只记得一个地方叫‘三块厝’,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问我母亲,她也说不清楚。 孩时,常常做梦,现在才了解我常会梦到出家人,甚至有一段时间,每晚都梦到同一个出家人站在床头看我,那时还不知道出家人的模样,我心想,大概是我常跑去田里偷捉鱼,所以那个种田的人就常来找我吧! 三块厝(三民区) 渐渐,长大之后就开始接近宗教,记得母亲曾带我去教堂,也曾带我去佛堂拜拜。 读小学的时候,就搬回台北,一直在台北受教育。我有一种习性,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很专心,包括玩、打麻将、赌博、嗑药、交女朋友、同居通通都有,我认为,人做什么事情,既然要做就要深入。幸好,虽然很喜欢玩,但是不曾心存歹念,不会用心机去设计人。所以,读书认真,玩也认真。 小时候虽然很喜欢拜拜,但是不了解拜拜的意义,反正到处拜就对了!念书时,每天去孔子庙拜,希望拜了成绩好,甚至孔子诞辰拔牛毛,我都第一个站在那儿等,为求智慧而拔牛毛,现在知道那叫没有智慧! 后来,比较认真参与基督教,因为基督教长老团契有很多活动,我认识很多牧师和外国人,觉得他们很亲切!我们中国人,尤其台湾人,好像比较严肃,看到人不太会笑,但是从小认识的外国人,奇怪!他们看到我们都会笑,感觉很亲切!传布耶稣基督那种博爱,用很简单的道理而讲的很清楚,也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基督教感兴趣。 讲到这里,我必须说,虽然佛教是最究竟的,但是大乘佛法的经典有的地方比较深,经典绝对没有错,但是我们必须配合现代的社会,将佛法的道理,用简单、直接、白话的方式表达,让每一个人都能立刻了解、一看就懂。 一开始我就很认真接近基督教,看到电线杆上基督教每一句标语,我都会去思考,学习那种博爱、爱人的精神。直到读大学的时候,学校的校长,创立‘全神教’,认为万事万物都有神。因为基督教、天主教、基督教、回教都是‘一神论’,主宰只有一个而已,因此这位老人家创立‘全神教’。我觉得很有道理,几乎,每天都来看他写的东西。那时候的院长是张其昀博士,他每天都在图书馆里面找书,写一些重要的文章,印给学生们看。 老实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很羡慕这种生活,虽然我还没老,不过我每天都在做同样的事情;看书、找资料、找智慧的语言,对人生、对个人有帮助的,就把它写下来,甚至尽量简易化印给大众看。所以,院长对我影响很多,因为改信全神教以后,对其它的宗教就会平等去看待。 虽然接近宗教,不过我还是一样很爱玩,读书的那段时间,到学校就是相约整天打麻将,练脑筋,但是经常输,很奇怪!可是仍然很喜欢打麻将。这辈子头一次接近出家人,就在读书的时候,那时正在等车,刚好遇到一个法师,但是那时的心情是:遇到和尚,真倒楣!今天不用打麻将了! 后来才知道,那位法师就是现在法鼓山的圣严法师,那时,他也在文化教书。所以,若因缘没到,就算大善知识站在你面前,也会错过。 当兵之前很爱玩,每天不是打麻将就是谈恋爱、赚钱。我跟父亲同一个宿命,年轻就赚大钱,在大学念书的时候,一个月就可以赚十万块。因为下课就去教书、兼差上班、最后干脆开赌场、抽头,非常好赚,整天赚钱、整天玩。我父亲也是这样,从日本回高雄,就开始赚大钱了,所以少年得志大不幸,就比较不重视金钱。 我是建中毕业,那时建中是第一名的学校,在学校我成绩很好。父亲是商人,希望家里的兄弟有人接他的事业,结果大哥不愿意,他要读工程;二哥也不要,他要读文学,剩下我,父亲规定我一定要考商科,那时我理工、数学比较好,对学商做生意没兴趣。要考大学时,父亲逼迫下,我只好办休学,开始读历史、地理,但背不起来,结果考不好,第二年重考。 之后,我就没住在家里,因为,有一次在家里,跟女朋友讲电话,结果父亲不但在一旁听,听完以后还要加以批评,我觉得很受污辱。甚至有一天,父亲跟我说,这间房子卖掉了,叫我搬走,因为,那时候我父亲常打麻将,结果输了!离家出走在外面流浪的生活,对我帮助很大,到现在为止我还蛮习惯的。 那时候,我对父亲不很尊敬,就离家出走,离家以后,每天流浪,白天吃同学的便当,每一个人吃他二口就OK! 到要考大学,我很努力读书,成为补习班第一名,不但不用缴补习费,还发给我奖学金。联考前,同学邀我去拜拜,拉我去台北恩主公,我问:‘要怎么拜?’,他说:‘将你的意思跟祂讲呀!’,我只好说:‘我要考大学,每天读十八个小时,一定要让我考上!’。 我只有写四个志愿,那时候考大学分甲、乙、丙、丁组,丁组是商的,父亲叫我一定要读商科,我就叛逆,只写法律;台大法律、政大法律和中兴法律,后来看到文化,写了一个观光系,我并不知道观光系是做什么的,我还是把它写上去,因为这不是商科的。 恩主公(行天宫) 考试时,我每科都考的很好,最后一节课,考地理,刚好二哥当兵回来,直接跑到考场找我,跟我说:‘女孩子准备好了,等你五点下课我们一起去跳舞!’,我心理就不断的想着:五点下课、五点下课,要去跳舞,这下解脱了!浑然不知四点二十就收考试卷了,虽然我早就写好了,但都写在试卷上,还没填入电脑的答案卷,结果四点二十到了,当!当!当!监考老师别的考试卷不去抢,只管来抢我的,我整个人都快要昏厥,愣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题是一分,结果我才划二十几题,考试卷就被抢去了!结果有写的都对,没写的就没办法,地理我考二十五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