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脚中寻觅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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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脚中寻觅的诗篇---《本性法师行脚记》读后 作者:王荣国 本性法师是圆瑛大师的法孙,已故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明旸长老的法子。1993年赴斯里兰卡凯拉尼亚大学攻读佛学研究生,1997年学成回国,是中国佛教界少有的“洋硕士”。现任中国佛教协会常务理事、福建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福州开元寺方丈。 本性法师给我的印象是儒雅谦和而又幽默。我曾翻阅过他在《福建宗教》杂志上发表过的多篇游记,但以不够系统为憾。不久前,老友张善荣送来了一本装帧精美的《孤僧万里行———本性法师行脚记》(海潮摄影艺术出版社,2005年11月版,以下简称《行脚记》),尽管近来的文字债很多,我还是一口气将它读完。从《行脚记》可知,玄奘与法显为了求取真经,不畏艰难险阻前往古印度,分别写下了《佛国记》与《大唐西域记》,本性法师受其精神感召,在法务之余,将出国行脚参学时的见闻写成游记,发表于各种刊物,现结集成书出版。作者试图通过游记“存些资料备用”,希冀“其中的某些文字有幸传到后世”。我认为,作者辛勤笔耕不会白费,随着岁月的流逝将显示其价值。至于价值有多大?那得由后代的历史学家去评判吧!我只想在此谈谈自己读后的点滴感受。 护送佛舍利出境供奉不仅牵动亿万中国人的心,也为世界所瞩目。2002年2月23日,应台湾佛教界的联合邀请,西安法门寺佛指舍利在海峡两岸佛教界400多名僧俗的护送下,以专机运抵台湾供奉。本性法师亲身经历了这一历史性盛事,从西安护送佛指舍利到台北。 佛牙舍利赴泰国供奉又是一件举世瞩目的盛事。公认佛牙舍利有两颗存世,一在中国北京灵光寺,一在斯里兰卡康提佛牙寺。2002年12月15日,应泰国之请,北京西山灵光寺佛牙舍利由泰国皇家专机搭载赴曼谷,安座于佛教城,供信众瞻礼76天。本性法师也参与了护送佛牙舍利赴泰国供奉的历史性活动。《行脚记》对这两次活动作了比较详细的介绍,其中有不少是鲜为人知的具体细节,有助于我们进一步了解这两次盛举。毫无疑问,这两次护送佛舍利出境供奉在中国佛教史上将写下浓重的一笔。《行脚记》对其叙述为后人研究这两次历史事件保存了资料。 加深对不同语系佛教差异的认识是我从《行脚记》中获得的一大收获。众所周知,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有3亿多教徒。他们分属于三大系统:一是巴利语系佛教,即南传佛教,斯里兰卡(简称兰卡)、泰国属此系统。我国云南傣族等少数民族信仰的佛教也属之;二是汉语系佛教,即北传佛教,亦即汉传佛教,中国汉族地区以及朝鲜、日本等国佛教属此系统;三是藏语系佛教,即藏传佛教,我国藏族地区的佛教属此系统。在日益世界化的今天,了解其差别对国际交往不无禆益。教科书与学术专著中有涉及不同语系佛教之差异,然而多为近乎于“法则”的文字。本性法师作为一名汉传佛教僧人置身南传佛教国家的佛教文化氛围中,将感受娓娓道来,给读者身临其境之感。在南传佛教国家中,公众尊重僧人,但对其要求高、监督严。在兰卡,僧人扮演的是精神领袖的角色。走路要有走路的样子,即使下雨也不能跑,要若无其事地让雨淋着;不能随便逛商店、骑车、开车乃至参加体育活动;不能进入电影院等娱乐场所。有一次,中国有一个杂技团赴兰卡表演,大使馆送来几张招待票。因是中国杂技又是本国使馆招待,作者租车前往,但却被拦住。戏院的守门人说,你们在兰卡,还是要入乡随俗。我想这大概是跨文化“误读”吧! 一个民族所信仰的宗教会对其风俗、文化产生影响。在兰卡,俗人供僧,天经地义,这是其风俗;在泰国,常有宴僧活动。作者就曾应邀赴宴,体验泰国僧人“食”的庄严。宴僧前,施主一家及族人提前到寺院迎接。迎接队伍一路上吹打民族乐器,又唱又跳,非常热闹。在泰国,俗人视僧如佛的化身,不能与僧人同用餐,不能与僧人平起平坐。俗人见僧人迎面走来,马上躬立路边,待僧人过后再走,甚至怕踩了僧人在地上的影子。 兰卡的风俗与此相似。在兰卡,作者有一次乘公共汽车见有位女士身边有个空位就坐下了。没想到那位女士马上慌慌张张地离开原座位。原来,女子与男众出家人接触是兰卡的风俗禁忌。如果女子与男众出家人接触,“会失功德,甚至有罪过。”作者的上述举动并非有意,实在是初来乍到,不了解风俗民情而出现的“跨文化”误解。作者说,在泰国也有类似的禁忌。游人到寺院时,着装要求越传统越好。若是袒胸露背,门卫非得让你穿上他们事先准备好的能把身体包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然后再进寺门。进入佛殿前,要脱鞋,因为泰国人认为穿鞋入佛殿是对佛的亵渎。作者就亲眼见到几位新加坡女居士穿着裙子,着露肩的上衣,刚到寺院门口,即被门卫拦住,被重新“包装”后,才让进去。 《行脚记》并非只涉及到佛教对兰卡、泰国民俗文化事象的影响,也触及了佛教对其文化深层的影响。《行脚记》有如是描述:兰卡的普通百姓虽然生活清贫却很乐观。在乡村随处可看到棚房。在假日,居住棚房里的兰卡男人,有的嚼着槟榔打棒球,有的则凑在一起聊天;女人,有的在家逗孩子,有的到附近的寺院供花,有的与男友共伞坐在海边,看日出日落、潮涨潮退。作者认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知足常乐的精神,在这个国家得到了比较充分的体现。”我想,兰卡是佛教国家,这种“知足常乐的精神”属于其民族文化的深层,大概是佛教的浸染所致吧! 泰国素以“微笑之邦”而驰誉世界。作者于1996年从香港往科隆坡,过境泰国,在此亲眼“鉴赏”了“微笑之邦”的微笑。在机舱入口,他见到身着民族服饰的泰国空姐,双手合十,微笑着迎接每一位客人。作者敏锐地发现“她们的微笑,与新加坡、中国、中国香港等空姐的不同。”《行脚记》说:“我觉得,后者明显带着职业性的痕迹;而前者,是发自内心的,自然、温和,充溢着慈悲之态,很有佛教内涵。”作者的这一见解可谓独到!每个民族的人都有自己的气质、仪态。它是本民族深层文化在外表的流露。中国(包括香港)虽信仰佛教,但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是以儒为主,儒、道、释三者互补的结构,文化的理性精神是实用理性。空姐的微笑“明显带着职业性的痕迹”就是“实用理性精神”的外化。新加坡属于多宗教信仰的国家,华人占总人口的76%。因此,新加坡空姐的微笑与中国相近也就可以理解了。 对国外旅游业洞察与介绍是《行脚记》让我惊奇之处。2000年,作者访问奥地利时,在萨尔茨堡,徜徉于莫扎特广场与莫扎特雕像前,并亲临莫扎特故居感悟其音乐的神奇与伟大之源。《行脚记》写到:萨尔茨堡是奥地利北部的小型城市,位于1400多米高原的峡谷间,被东阿尔卑斯山脉的三座森林茂密顶巅积雪的大山环拥着,清澈宁静的萨尔茨赫河纵贯其中。这城市所在的萨尔茨堡州森林覆盖率达44%,加上28%的草地和牧场,堪称绿色之州。其人口虽不多,却孕育出莫扎特、卡拉扬等乐坛杰出人物。城市分为新城和旧城,莫扎特桥横跨其上,又将其连在一起。一桥一水隔开一古一今,左岸是旧城,右岸是新城。在旧城区,音乐是老建筑;建筑,是旧音乐。山、水、草、木、人、城都融入音乐和建筑之中。在这里,桥、广场、音乐周、故居,甚至朱古力,都冠以“莫扎特”的名号。城市仅15万人,每年却要接待100多万人的游客。旅游业是其经济舞台的主角。而其旅游业取之不竭的资源正是“音乐”。每年要举行的各式各样的音乐盛会。据说1920年以来,每年举办为期5周的萨尔茨堡音乐节,音乐节期间,来自世界各地的乐迷及参加者可达20万人以上。后来又相继增加了复活节音乐节、圣灵降临周音乐节、“莫扎特周”、“爵士音乐节”等,还有许多名目繁多的文化节。每年音乐节和文化节竟多达4000多场,几乎“每天必有音乐”。说明萨尔茨堡的旅游从业者,为发展旅游业在大作“音乐”的文章,这难道不应引起国内旅游从业者的关注吗?《行脚记》中的这类记载可作为他山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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