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爱尔说上帝是人类最为高贵的创造。 但是,这样一种无所不能、无所不在、完善的有情,无论在宇宙之内或宇宙之外,都是难以想象的。 现代科学试图以其有限的系统知识来解决这个问题。从科学的角度出发,我们是父母的精卵细胞的直接产物。但是科学却没有对人的心理发展作出令人满意的解释。而人的精神远远要比其肉体机器更为重要。科学家一方面主张生命来源于生命,而在另一方面坚持意识和生命是由无生命之物演变而来。 现在,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我们绝对是父母所生。这样,我们父母的生命一定在我们的生命之先。因此,每一生命总是跟随着另一生命,直追回到第一胶状物或胶粒为止。但是对这第一胶状物或胶粒来说,即使是科学家也是一无所知。 对于生命之始源,佛教的态度又是怎样? 首先应该提出的是,佛陀没有想要解决所有困绕人类的伦理和哲学问题。他也没有大谈对启迪和觉悟无有益处的玄学理论。他没有要求他的信徒们盲目地信仰第一因。他主要关心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特殊问题,即苦和苦灭。其它无足轻重的小问题完全被搁置一边。 有一次,琶童子比丘不愿过梵行生活,不想一步一步地进取解脱,来到佛前,急燥不安地要求佛陀立刻对一些玄学问题作出回答。他危言耸听地说,如果得不到满意的回答,他就要还俗。 “世尊,”他说,“世界为永恒或非永恒,有限或非有限,佛陀没有阐述这些理论。仁者把这些放置一边而加以拒绝。如果仁者为我讲述这些问题,我将在他的教团里修习梵行。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将抛弃戒律还俗。” “如果说仁者知道世界是永恒的,愿仁者对我说世界是永恒的;如果仁者知道世界是非永恒的,愿仁者对我说世界是非永恒的。当然,没有实智,不明此理之人,就应该说:我对此无法如实明白。” 佛陀心平气和地问此犯有错误的比丘,他以梵行为生是否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 “不是,世尊。”比丘回答说。 然后,佛陀告诫他不要为此有碍于道德提高的无聊猜想白白地浪费时问和精力,并且说:“琶童子,如果有人要说,‘除非仁者为我阐述这些问题,我将不再在仁者的座前修习梵行。’在圆满觉者解决这些问题之前,他早就不在了。 “正如一个人被沾满剧毒的利箭射中后,他的亲朋好友为他找来一个外科医生为他治疗,但他却说,‘我将不让把此箭拔出来,除非我弄明白了是谁射伤了我,射中我的是一支什么利箭等。’那么,在他还没有完全明白这些之前,他将会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