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卢遮那阿贝迦那伽罗仁波切关于神通的开示(2)

这么多年在藏族的地区学习,当我看到许多真相之后,也觉得很好笑。因为一个人一旦被认定是“活佛”,或说他有“成就”了,这个人的言行都会忽然改变,比如说忽然之间“端身正坐”,话也不多了等等,我周围有很多这


  这么多年在藏族的地区学习,当我看到许多真相之后,也觉得很好笑。因为一个人一旦被认定是“活佛”,或说他有“成就”了,这个人的言行都会忽然改变,比如说忽然之间“端身正坐”,话也不多了等等,我周围有很多这样的人。我认为,成就者是什么呢?成就者是鲜活的,是自由的,不需要去做作,也没有任何东西障蔽他,他心中涌现的智慧像潺潺的清泉一样,可以给人以滋润,给人以清凉,但我们现在所看到有的成就者,有人的时候端身正坐,没人的时候“咣唧”就倒下了。已经失去了他朴实的一面。宗萨钦则有一篇文章,说我们XZang人本来是纯朴的,不会做作,装出假相来,但是为了迎合西方人的品味,于是做出来比西方人更加绅士的行为。他是一个敢说这样的真话的人。

  对法有信心还好一点,毕竟是学佛的人,无论是汉族人敬佩的忠义,还是学佛人的信心,只要逐步对信心上能够获得一定的坚固,历经多少折磨都会坚持下来的,因为这是对于解脱的信念。咱们的信心都挺可怜,很脆弱,其实是建立在情感上而不是智慧上的,情感上一旦淡漠了,信心也就淡漠了。

  咱们有些汉族人还特别会伪装,一说起来个个都是成就者一样。一次,在上师面前,上师问一个自认为证悟了的弟子:“你的心会动吗?”他说:“我现在虽然心在动,但就像云彩在虚空当中自然出现、自然消失一样。”听起来都是大道理。上师说:“我打你一顿你还是这样吗?”他说:“是。”上师说:“会疼吗?”他说:“虽然会疼,但是在自性中如如不动。”上师便不再继续和他进行法义的谈论了。说大话谁不会说呀,有点实际的没有?这真是没有意义。

  我希望我交往的人都是坦诚直率的人,不做作,因为大家没有必要做作,因为你们在我面前做作没有价值,我也不会赞扬谁,即便你做作得让我误认为你是真的也没有意义,因为是你要面对你的生死,又不是我。个人生死个人了,你们自己面对生死的事,何必在我面前做作?所以大家坦诚一点,直言不讳反而是好的。坦荡和真诚,这是修行人所需要的,如果没有坦荡和真诚,大家需要用那种假像来维系关系,那这种关系很脆弱,哪天你情绪一来,不打算装下去了,关系就结束了!后来还会说:“我忍了你这么多年我容易嘛?!”你现在就不用忍了,多累呢!年龙上师曾经对我说:“我是你的上师,如果有想说你的话,还需要通过别人的嘴来说吗?我不敢直接说你吗?你是我的弟子,你要相信你的上师是一个大圆满的上师,你有什么问题不能跟自己上师讲吗?最大的事情是生死的事,这都能跟上师讲,还有什么事不能跟上师讲?”所以从那儿开始到现在,我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我有什么话就直说,上师和弟子之间简单一点就很好。

  敦炯仁波切在《山法》里说,让你护持戒律,让你去修行,让你如何把握自己,那是为了上师还是为了你自己呢?如果是为了上师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放弃!如果是为了你自己的话,那你不听话就不合情理了!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你简单一点,坦诚一点,你说你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我呢?

  你要是为了我,你不用为了我,不用顾我的面子,甚至咱们说不定是一辈子不见都不要紧,因为我说过,乃至轮回的边际等你在老地方,我有耐心,没问题,只要你不打算解脱的时候,我一直有耐心,如果你自己愿意解脱,又不是别人强迫你,你不如理修行,那你就不合理了,你可以不去为了我的事动脑子,为了你自己的事都不去努力,那就对不起自己了!所以,简简单单的,修行吧!  

(上师,闭关要多长时间?)

  正行的闭关全部都要是修过数遍以上前行的,长的前行修过三遍以上,短的前行最长有修二十多遍的,因为是正行闭关。前行在哪儿都能修。

  (上师,您要闭关一段时间吗?)

  我是这样想的,因为我看不到真正的希望,这个时代,有些僧人们弄虚作假,居士们又充满了憧憬和幻想,这样无法建立真正意义上的教法之幢,所以我想,除了上师让我做的事情和必须要做的事情之外,我要用终生的时间在山里修法。跑来跑去,“这儿有成千上万人等着你去度化呢!”这类的说法,就是敦炯仁波切所说的“相似的善法”,因为你就是给一万人讲了法,这一万人不一定理解你所说的意思,即便是理解了不一定想去做,即便他想去做也不一定能做的到,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你做的事仅仅是名声上的,听起来你有上万弟子,仅仅如此而已,我觉得这对我没有必要,所以我希望我能够就像历代实修派的祖师一样,居住在深山里,像年龙上师说的,“寂静处所建立实修幢。”真正在寂静的地方以身作则去修行,我不期望有多少人,没有必要,我觉得能够有个别人能够好好地修法,真正如实地不愧对自己今生修行的努力,我觉得已经很满足了,我不需要钱财,不需要名声,我只需要有寂静的地方,有真诚的人在修行,别的我啥也不需要。我已经这样想了,也要这样做,因为真正要放弃世间的事情,才能一心投入到佛法当中。也只有实修才能使佛法真正让人看到希望,我不希望等到十年二十年之后,咱们这代人说不定谁就作古了,而死的时候,很难受地蜷缩着身体,无助、痛苦、无奈地等待着死亡的逼近,如果修行人都这样面对死亡,那修行佛法的利益能体现在什么方面呢?我希望我们面对死亡的时候非常从容、具有把握,就像游戏一样,最好是提前说:“我明天要死了,你们来吧!”然后你虹化了。不能这样做到,至少死的时候能够把握,死了之后出现瑞相,比如身体明显缩小,也让人看到希望。如果这也不能做到,至少心无畏惧,靠自己的力量就能跨越生死的河流。如果不出现这样的人,那我们的佛法就仅仅成了一种学问了,没有实际的意义。我不是传播学问的人,我是建立实修法幢的人,所以我需要以身作则,我要到山里待着,影响更多具有善缘和勇气的人放弃世俗的假相,真的到山里去好好修法,如果有一批人成就了,就会有第二批、第三批,后边的人会跟着就来了,当然如果人们都是忙着找借口的话,那一个成就者也不会出现。

  名声和地位对于解脱都没有意义,所以一定要放弃这些。两千零二年,我坐床的时候,我说过,我之所以坐床不是因为坐了床才成为活佛(转世者),是因为是活佛我才坐床,而坐床并不是目的,仅仅是为了争取一个发言权,因为我们阐述真相的时候,是需要一个身份来证明资格的,很遗憾,即便是真实的,都需要用假像来证明!经过这五年来的颠簸和奋斗,我现在的心里,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个无能为力的凡人,所需要的是用佛法的力量让自己产生真实的把握。别把自己假设成已经不需要修行的人,而是要遵循古德的足迹,把今生和来生一起修,这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依然不想来回行走,虽然咱们很多年没见了,但是我在想,如果你们修法的话,我很多年没见你们,你们也在修法,因为法是可以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但是如果大家不想修法,只是见了,不断地作表面的安慰:“你好啊,念念经吧!”要靠这样安慰的话,总有一天我们会死掉,如果死了,没有人安慰你了,你就不修行了吗?生死只有自己“亲自”去面对,无人可以代替!所以从现在开始,这种虚伪的、暂时的事我们要尽量都放弃,也不要想去做这些事,如果你们是真正希求解脱的人的话,那么,我在山里等着你们,如果你们是真正的修行人,要以解脱来说话,别的都没有意义。我们需要的是真正有把握的人,如果这种把握都是装出来的,那么就没有任何意义。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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