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感应,我持诵白衣神咒更加虔诚,如果因事没诵,则尽量补诵。民国卅年在河南任职,机关内有枪枝,我喜欢玩枪,也放一枝在卧房,时常装退子弹消遣。当时内子正怀孕,怀中抱着次子,坐在对面床上,我无意中用枪口对着她,当时认为子弹已经退出,不觉中触动板机,觉得有东西阻碍着撞针,心里知道不妙,急忙检查枪枝,只见有一颗子弹,卡在枪膛,当时害怕得手足发软,面色改变,妻子已经察觉,惶恐的责骂说:「常常劝你不要玩枪,以免危险,总是不听,今天若不是废弹,就要闯下大祸了!」我一时已没勇气再弄枪,就叫机关的乔队长来,请他退出子弹,并告诉他经过情形,他见弹壳尾部已撞一小坑,也说:「幸亏是废弹,否则不得了!」他退出子弹后,因为好奇,又装入,走到室外向空试射,只听轰然一声弹已飞出,同事们纷纷出来探询,以为枪枝走火,我们则面面相视。使人无法了解的是,这颗子弹既不是废弹,为何先前不响,现在向空射击,为何又会响,大家都说奇怪,乔队长则称赞我福气厚,我自知那有什么福德,所以没有惹祸,应该是礼拜观世音菩萨得到的奇迹。 来台后,家中供奉观世音菩萨。卅九年秋,次子患头痛发高烧,又发痉挛,身直如棍,两眼上翻,抽动不停,经省立台中医院诊断为脑炎,入院七日,仍昏迷不省,一滴水也不能喝,只有整日抽动,见此情形,黯然神伤,想起在流离迁徒中,抚养不易,今已八岁,想不到患此疾病,不禁凄然泪下。于是默念菩萨神咒,恳求加被赐佑,念不到三遍,竟睡着了,半夜听到次子向我要水喝,真是高兴极了,倒开水给他,并没有喝下,只有用手将杯推向床边,把被都弄湿了,又昏沉睡去,但已经没有抽动的现象。再次醒来,要水喝了几口,随后用手左右乱摸,像找东西,问找什么?答说找帽子,他并没有带来帽子,想是梦语,未加注意。次晨已能睁眼看东西,较清醒,问他知道现在住什么地方?答说不知,又问他昨天喝开水找东西记得吗?答说先拿水给同来的小孩喝,第二次才自己喝,但帽子被那个小孩拿去,问他那个小孩从那里来,答说:「我在一个地方看戏,那小孩要送我回家,他走时将我的帽子拿去。」我最初还不了解这是菩萨的加被,随即领悟到「送他回家,拿去帽子」,这不是菩萨拔除他的脑炎疾病,使他神识回到本体吗?不禁诵念圣号不止。从此次子日渐康复,不到两星期就出院,而且没有遗留任何毛病,也真是太奇怪了。 观世音菩萨倒驾慈航,辅弼阿弥陀佛,度化众生,脱离苦海,超登彼岸,我们怎么能不一心恭敬礼拜观世音菩萨,虔心持诵六字洪名「南无阿弥陀佛」呢!(五十年十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期) 夜梦老僧授神咒,牢狱脱困肺病康复 李晋寿 我写这篇东西的目的,是要答谢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的恩被,和纪念两位恩公,一位是凤山鸟松国民学校校长周漫萍先生,一位是台中省立农学院教授周庆光先生,周漫萍先生救了我的生命,周庆光先生却更救了我的慧命。 抗日战争爆发后,我投笔从戎,廿七年秋天,刚在战干一团受训期满,便得江西第八区保安副司令李弥将军的电报,要我和朋友李灏,同去招抚一个「团长被人谋杀即将瓦解星散」的部队,于是把部队收集,在宁都整训改编,当时专员是萧致平,并兼区保安司令。这年冬天副司令李弥将军调走,遗缺由萧敷诚接充。廿八年四月,我奉派出巡各地驻防部队,这期间,团部忽奉省令调驻赣州,李灏拿命令去见萧致平时,萧竟大发脾气。原来萧致平久有师长野心,拥众自重要挟省府,曾几次假借三团团长名义,联合电请省府编为保安师,由萧专员率领参加前线抗战,这次见李灏坚持遵省令调到赣州去,心中恼怒,便由萧敷诚设计,将我与李灏先后扣押入狱,后我得知内情,暗地叫一士兵脱逃,拍电报详报省府,省府一面立即停发给养,追还领去武器,停拨壮丁(当时正奉令扩编为甲种团)一面命令萧致平将李灏和我释放。萧盛怒之下,想要将我二人杀而示威。我在狱中,愤恨交并,心如火焚,一夜,忽梦一老僧教我念咒,咒语很短,只二三遍便能背诵,老僧说:「这是白衣大士神咒,你虔诚持诵,可以脱难。」醒后,默念咒语,竟无遗忘,甚以为异。狱囚粗劣,没人可相谈,乃日夜默念神咒定心。过十余日,萧致平迫于省令,先将我释放,不久李灏亦释出。后萧致平为日机炸死,萧敷诚则潜逃陷区去做汉奸,不知所终。 我经这场变乱,世情异常淡薄,遂返回家乡,教书度日。至于梦中所教咒语一节,总觉有些迷信,不敢告诉别人,因既不知世间有无此咒,又不知咒中是那些字句,如果对人说出,一定遭人讥笑,久而久之,便也日渐淡忘。 我来台后,本患喘咳病,到今年五月,突然转剧,且壮热盗汗,日渐沉重,经X光检查,才知已成严重肺病,在这国破家亡,天涯沦落的时候,衣食已成问题,那里有钱医病。尤其令人难堪的,一些亲朋故旧,多以腐鼠相待。到六月底,病情日亟,承鸟松国校校长周漫萍先生,慨然捐集数千元,把我送进台南结核病防治院去。而农觉院周庆光先生,除了寄赠医药费外,更寄一本「法华经普门品」给我,翻阅到卷末,附有一篇很短的「消灾脱难咒」,试着念一念,不料就是在宁都监狱梦中老僧所教的神咒,当时心中惊喜之状,真是笔难尽言,因此我想世上既然有不可思议的灵感,一定也就有司命者,所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竟是一毫不假,而因果报应,那就更不用说了。继而又想,人生至多不过七八十岁,而世界却有无穷尽的光阴,以人生七八十春和世界亿万万年相比较,直如昙花一现,在这样短促的生命中,还要遭受天灾人祸和生老病死等苦,如果还要竞逐什么人间富贵,真是愚笨到了万分。因此我每天除了默念经咒外,真是一心泰然,贫病都忘。以为如果会死在台湾,也是命该如此,或是造业作恶的结果,如果不会死,便一心学佛,不再作任何妄想。说来真是不可思议,我住院不到三个月,肺病就好了十之七八,经X光一再检查,认为确已没有问题,便准我出院。痊愈如此迅速,你能说这不是佛力恩被吗?现在我虽还有一点支气管喘息病,但这病无生命危险,虽受痛苦,也是宿业现障,果报如此,只有皈依三宝,至诚礼佛,才能解脱。因此我却有三个希望,写在这里,以为本文的结束。 第一、佛是确确实实有的,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绝对不假,希望普天之下,人人信奉,个个崇敬。 第二、希望佛教经典,尽量浅释,多多翻印,广为流通,并于各处寺庙,设置阅览室,使人人都有机会看到。 第三、当此大乱之世,希望大德僧伽法师等,以度人为急,广为讲经说法,救渡迷津。最好适合世俗,定星期日为宏法日,使人人都有与闻佛法的机会。(四十二年一月八日,菩提树月刊)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