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好色的人命运不好----一个通灵人讲的故事(2)

我用我神算的方法,替吕固算了算。我手掐“禄”字手诀。再按时辰手诀。最后用“召请”手诀。我念:“咒起翻云扰海,指向法界虚空,动处如钥开锁,静处如日破洪,照见阴阳交感,现出司禄仙翁。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

我用我神算的方法,替吕固算了算。我手掐“禄”字手诀。再按时辰手诀。最后用“召请”手诀。我念:“咒起翻云扰海,指向法界虚空,动处如钥开锁,静处如日破洪,照见阴阳交感,现出司禄仙翁。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这咒念三遍。司禄神如一点星光,渐渐变大,出现了。
我问吕固一生命运。司禄神的回答与叶师父所算无差。我又问:“何以得博士,却迟了两年?”
司禄神答:“原本他可以如期拿到博士学位,然而他却和一些年轻学子,在一次酒后,去了娼家,同学鼓舞他,他为了表示有胆,和一位青楼妓女奸宿一宵。因此,迟了两年。”
我问:“娼妓一宿,便差两年?”
司禄神答:“莫看青楼妓女,倚门百媚夭斜,须知君子惜身家,护玉一般深怕。彼自落花有瑕,我终白璧染污,破财伤身误生涯,染毒罹疴祸大。”
司禄神再说:“迟了两年,只是小罚,染了毒就死了,博士成了博土,又成了博死。”
我卷舌无语。我又问司禄神:“吕固应该在五十三岁升至上将,又何以今年五十六岁,才是中将,而且未担任重要职务,何以故?”
司禄神写了二字给我,此二字是:“莫书。”
“莫书是什么意思?”我好奇。
司禄神答:“人名。”
“此人和吕固有关?”
“自然。”司禄神说:“吕固算是世间才士,文武皆备,少壮犯一娼妓,已迟两年,只是小罚。中年之后,却不知改过,竟然喜男色,莫书者,弱冠才华,丰姿韶秀之下属者也,吕固与莫书共聚八年。吕固官至中将已是侥幸,何可有上将重职之想,他只求自己禄位,竟不知已惹下孽障。”
“吕固将来如何?”我问。
“报在其子。”
“其子如何?”
“绝嗣夭亡。”司禄神说。
我听了大骇。我对吕固先谈差迟二年拿到博士学位的事。
吕固回答:“是有的。年轻时,大伙一起去,大家好玩,想不到就这么样,真的迟了两年。”
再提到何不能当上将?我写了“莫书”二字递了给他看,他看了“莫书”两字,低头不语。
“可有这等事?”我问。
“有。”吕固点头。
吕固站起来,对我说:“莲生,你果然神算第一。然而,我终于也明白了,人的命运,虽有天定,但,事实上也一样会改变,变来变去,唯在自心。”
“说得好,希望你自心体会,免得遭报!”
吕固走时,我给他一张纸条警语:“男女居室正理,岂容颠倒阴阳,污他清白暗羞怆,自己声名先丧,浪费钱财无算,戕生更自堪伤,请君回首看儿郎,果报昭昭不爽。”
过后不久。吕固果然独子发生车祸身亡,真的绝嗣!真的绝嗣!真的绝嗣!司禄神厉害。

再有一件有关“司禄神”的事——
  有袁茂者,是工厂老板,业五金。早年来问事。司禄神答:“十五年后,大富商。”
  结果是,约十多年后,袁茂经营的工厂倒闭,袁茂因借贷太多,负债累累,逃到国外,从此流亡海外,无法回到自己的国家。
  袁茂在海外很辛苦,他在跳蚤市场摆地摊,收入非常微薄,他也当建筑工人,原本是工厂老板,如今却在屋顶上爬来爬去,结果建筑不是内行,被辞退。
  袁茂在一家餐厅打工,勉强糊口。
  后来,袁茂在海外,查访到我住的地方,坐了灰狗巴士,赶来找我。
  他在灰狗巴士上,共摇晃了三天两夜。
  我清晨看见他,吓了一跳,昔日的袁茂,西装笔挺,油亮的头发,出门有黑色大轿车,有司机及秘书。今天的袁茂,一头灰白发,不修边幅,一件破夹克,皱纹爬满脸,风尘仆仆,一幅潦倒的模样,状至可怜。
  我请他进屋内,倒了一杯热牛乳给他,又请他吃了面包,他连早餐都未吃。
  袁茂问:“司禄神说十五年后,我会成大富商,如今?”
  “现在几年了?”我反问他。
  袁茂用指头算了算:  “刚好十五年,司禄神不准了,你神算不灵了!”
  “我。……”我回答不出来。
  袁茂一脸的委屈及无奈,问:“怎会不准不灵呢?”   “这。……”
  袁茂说:“当年,我的工厂做的最辉煌的时候,也曾请你到工厂来看风水地理,依照你的意思,改正了缺点的地方。也曾请你神算,你说十五年后,一定大发,十五年后是人生的最高峰。如今,正好十五年后,我潦倒如此,你怎么说?”
  “我,我也不知道。……”我汗涔涔下。
  袁茂说:“现在,我走投无路,你说我怎办?”

  “我再帮你算算如何?”
  “算?怎么算?”他似乎有点火大。
  我闭上眼。
  竟然看见司禄神,左右手各牵了一个小孩。
  “谁的小孩?”我问。 
  司禄神答:“袁茂的水子灵。” 
  呵!我知道了,袁茂在这十多年中,杀了生,拿小孩子,所以有两个水子灵。
  我说:袁茂,你杀了生,你的女人堕胎拿了两个小孩。”

  袁茂答:“堕胎的多的是,罪有那么重吗?”
  司禄神再现,摇头示我,用手指向虚空,虚空中现出一座尼姑奄,一位娇美年轻的比丘尼走了出来,左右手各牵刚刚的那两名小孩。
  这下我骇然,当下明白。 ''''
  我说:“袁茂你夭寿,你污辱比丘尼!那两名水子灵,是比丘尼生的,是吗?”
  这回换袁茂额头有汗水。
  “这…这…,这比丘尼也喜欢我啊!”
  “唉!”我叹气:“佛寺中有佛有菩萨,有金刚有护法,比丘比丘尼是清净的修行人,如果去引诱之,这是罪加一等的。你行为不检,淫比丘尼,连生二子,又堕胎,这是何等重大的罪业,今之潦倒,其来有自。”
  “是这样吗?”
  “当然是。”我答。
  “我以后怎办?”
  “发誓持戒,我认为你必须写疏文,列出你的姓名八字。签上你的名,对天地立下誓言,焚文书,告于天地,从今忏悔前过,以后举止动念,务必战战兢兢,完全不涉及邪淫,永断孽根,重新走回正路。不只是如此,以后心存善念,时时以口或传单,劝人勿邪淫,经云,戒邪淫,得五增福,也可避三涂恶道之沦也。力图自振。”
  袁茂听了,唯唯称是。
  有一首修行犯淫的诗词:“彼即修行出世,岂容觅趣调情,败他戒行坏他名,不顾佛家清净。神目赫然如电,男女借隙相乘,官刑冥罚祸非轻,真是堕身陷阱。”
  我送走袁茂。
  给他两千元美金,期望他永远自新。
对于袁茂的事,我有一点感想——
  我看过“刺鸟”的影片。内容描写天主教神父与一名女子的感情纠缠。这名女子,对于神父,有一种征服的内心欲念。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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