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介绍过那位以身喂虫的新罗僧人道育和尚,不仅圆寂火化后得舍利子无数,他活着时身上有时也会有绀赤色舍利生出来,从现象上看,比这死后得舍利还要稀罕,难怪《高僧传》等典籍史料中有关这一现象的记载也很稀有。 不少读者也许会想,这一古来罕见的殊胜现象,恐怕只存在于史书的记载当中吧?其实,在当代,在今天,也有这样不可思议的圣迹出现于世的呢。底下介绍的两位当代高僧,就很可令当代人更加眼界大开的。 一位是一九四一年出生于青海玉树地区的秋英多杰上师,从少年时代起得多位金刚上师传承和加持,不顾环境恶劣,坚持修持皈依,哪怕被无端强制三年劳改期间,也时常偷偷地祈请皈依佛陀。后来又长期在小屋或山洞里闭关苦修,终于明心见性,成为一位证量很高的当代成就者。前些年,当地政府请他为修复一所地方上的萨迦派寺院出点力,这也是当地百姓乡亲的愿望,为满众生的愿,他这才走出山洞,凭着他的威望和影响力,将这所历史上有点名气的土登寺重建了起来。他在这所寺院常驻后,依然把很多时间花在修行、读书、著作和教导弟子上面,很少出门。 当地老乡遇上难事,诸如身体有病啦,有什么事不明白啦,有的就来寺院向他求助,若遇上他正闭门不出,于是就跪在门外,请伺者带个话进去。他抽空为老乡念个咒子,或请弟子送一颗甘露丸出来,有些事往往就迎刃而解了。当地不少人称他为“玛尔巴”——玛尔巴,这是噶玛派历史上一位伟大的祖师爷,其弟子米拉日巴是高原上人所尽知的苦修大成就者。在当地人的心目中,他就是今日再世的玛尔巴啊!虽然治愈了很多病人,秋英多杰上师认为用佛法度化人心才是更重要的,他说:“我真正的目标和责任,并不是治疗癌症等疾病,而是弘扬佛法,消除众生的贪嗔痴三毒。我不光是一个会治病的老头,我是弘扬大圆满大手印的瑜伽士!” 秋英多杰上师虽然常驻于萨迦派的土登寺中,但每当有人问他属于藏传佛教哪一教派时?他总是回答说:“我属于佛教。”他不以平常的分别念来划分各教派的地位差异,更不议论各教法的高低优劣。他曾对一位来访的学者表示:“哪一个不是佛法,我就不属于它;哪一个是佛法,我就属于它。只要都是佛法,我认为都是很殊胜的,就像一大块好吃的糖,不论你从哪一个角度去咬它,都是甜美的。你说我是任何一个教派都行,因为我是一个佛陀的弟子!” 作为一个藏地的大德,他对藏汉显密一视同仁,认为:“不论显宗密宗,都是佛法,没有不殊胜的。显教的经典,汉传比藏传齐全,而密续,藏传比汉传更齐全,各有优势,应该相互学习,取长补短。”他尤其推崇汉地的禅宗:“我觉得汉地的禅宗是很了不起的。禅宗与我们藏地的大圆满、大手印和道果法,都是佛的心印传承,在心性方面,没有什么差别。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禅宗讲解有关光明的一面,如果有的话,希望推荐这方面的资料。” 数年前,曾有一位妙善法师,从四川到青海,长途跋涉,不畏艰辛,寻觅到了“玛尔巴”上师。在上师为他加持时,他居然身不由己漂浮起来,几个弟子分别抓住他的手和脚才把他拽下来。妙善法师见多识广,本身就是一个相当有证见的修行人,听他说起这段奇特而殊胜的经历,笔者就很想有机会要拜见这位当代成就者。多方打听未果,过了三年,笔者从上海到拉萨,从拉萨到西宁,又从西宁到玉树,在玉树才终于探知这位“玛尔巴”的大致消息。在称多土登寺,我叩见了这位藏地大德,只见他身穿黄缎上衣,棕色马甲,身材瘦削笔挺,端坐于法床上,长发垂肩,面色白皙,鼻梁高挺,嘴阔牙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慈祥而又充满威严,一看就是一个常年闭关修行者。头一面的印象,便对上师从内心洋溢起一种喜悦和亲切感。在他身后,靠墙堆满了书籍,又可看出这定是一位很有文化修养的饱学之士。上师有一装在噶乌盒里的喜金刚石像,乃天然形成,极珍贵而又极富灵性,当上师用这一宝物置我头顶进行加持时,其强烈的觉受真是震撼人心难以言说…… 要说到这位大活人的舍利子了,据他的伺者介绍,上师曾有两颗脱落的牙齿,被弟子拿去供奉,结果生出了小舍利子;他剃下的头发,也生出了舍利子;在他闭关中打坐的坐垫上,也经常出现各色舍利子。有一次,上师和伺者去一个名叫卓玛的女弟子家里住了一个晚上,在他坐过的床上,女弟子捡到了三颗舍利子,后来这三颗舍利子越变越多,装满了瓶子,变成了几千颗。 听说卓玛曾就这件奇事请教上师,上师跟她开玩笑说道:“如果在我休息的床上,有东西掉下来的话,除了蚤子和蚤卵,就不会有其它的东西啦!” 接下来介绍的是一位常年在终南山苦修的汉地高僧本学上师。 本学上师一九三四年出生于甘肃西和县,天生不喜荤腥,自小受母亲和兄长影响而信佛。十九岁在甘谷县大香山永明寺敬玄法师座前剃度出家,二十岁在宁夏马鞍山甘露寺从果芳法师处得授具足戒。 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先后从根造、显密、龙肇、妙藏、广度、海灯、灵明等诸多汉藏大德处得到宁玛、噶举、萨迦、格鲁、东密等多派显密教法的传承和教授,光是秽迹金刚,就从禅定法师得到蒙古喇嘛的秽迹金刚,从灵明尼师和妙藏师处得到秽迹金刚另一传承,又从海灯法师那里得到秽迹金刚法的传承和修法,他后来根据自己修行体会而传授给弟子们的秽迹金刚,则可以说是集各种之大成了。 本学师天性耿直率真,嬉笑世俗,淡泊人生。在史无前列的非常年代里,他躲进终南山的深山老林,以最简陋的生活方式维持生存,不管外面的世道闹得怎样,他只管他的修行。有一次,很偶然地,他跑出大山,想去街上看看,被民兵发现,就把他抓了起来。他问为什么要抓他?说是:“你自己知道!”把他关了四个月才放掉。直到今天,他仍然不知道当年为什么要抓他?后来又为什么把他给放了?这一人生中的小插曲,也许是要让他感受某种佛法之外的体验吧?“文革”结束以后,随着某些政策有所松动,他在终南山南山脚下,自己动手,挖土、背石、垒墙,盖起一座小小的密严寺。九三年二月,当他在寺庙中为建一所莲师经堂而掘土动工时,从地里掘出一块半尺见方、坚硬敦实的花岗石,正反两面雕刻着粗茁有力的藏文草体 “阿”字母,这是藏文中的一个“种子字”。他欣喜地感应到,这是藏密佛祖莲花生大师当年留下的一个“伏藏石”,蕴含着佛法及世间法的真义,一千多年后得见天日,不仅是小小密严寺之幸,也是佛法之大幸也。由此因缘,他特地撰写了两卷《藏密阿字义》,依据自己的证见,阐述了应如何认识、如何修行的一系列见解,对当今真正有志修行者实在是一本极有价值的修学指南。此外,还著有《大圆满五加行汇集》、《莲师祈请颂注解》、《旧佛新成还原集》、《藏密研究》、《秽迹金刚广论》等多种著作,并编撰了《观音圣迹集》、《文殊大圣神行录》等图文并茂的作品放到网上结缘众生。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