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我经历了许多难解之谜,如果一一去说,三天也只说个大概。不过,我有个难解之谜,姑父姑母、姨夫姨母过去都对我极好,在世时我还偶尔做梦跟他们在一起做事,但他们去世了多年,我却从来没有梦见过。有人说,这一定是他们往生了。是不是往生,我是一个迷途众生,自然无法知道,但我的母亲在2004年去世后,每到逢年过节或她的周年,她就自然出现在我的梦中。每次做梦,都是在毫无念及的情况下出现,只要我烧了纸,念了佛号、经咒回向给母亲,母亲就不再梦中了。说到这里,有必要再讲一类事情:1992年,我和许多爱好气功的人一样,从气功中悟到了佛法,从此皈依了佛门,法号净莲居士,又号索南多杰。那时我身体很弱,常常有病,自从练上气功,疾病便少了,我也能给别人治病。后来治病很神,居然对邪病一治就灵,而这种病医院是束手无策、也无法解释的。在1997年,叔叔得了肺癌,家人怕让本人知道不好,就说成是肺气肿。叔叔的病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刻,我正好从县城回到老家,就给叔叔用佛家功法治了一次。我只是试试,没想到叔叔不但能下床,而且能吃进饭、喝进水,并且象常人一样自己上厕所。遗憾的是,我回到县城后上班,叔叔过了两天又不行了,通知我回去再治,但我却出了差。待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叔叔已去世了。 自叔叔去世后,我就再也没练气功,就是佛法,也是三天打雨两天晒网。由于工作上压力和来自各方面的烦恼,我对佛法逐渐放淡了。这不是我不信佛法,而是如果在工作场合念佛,会受到别人的诽谤和攻击。在我看来,让别人因诽谤佛法而造业,乃我之罪,因此只是在上下班时念佛,但这还必须是默念,免得别人说我是“神经病”而造恶。不过有时一旦有了时间,就热心起来,一天就念几千、甚至上万声佛号。由于我的不连贯、不坚持,再加上因为特殊的工作环境,不能不吃肉,不能不喝酒,这就造了更多的罪恶。虽然偶尔也忏悔,但毕竟不能坚持。就这样,我修一阵,放松一阵,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在很多次,我的佛学老师、朋友常劝我:黄泉路上无老少——生死无常。著名的佛界泰斗妙华法师也说:人一过40岁,基本上是走下坡路的,要好好学佛才对。我也从很多身边的人一个个年纪青青就死了的事上,悟到“莫待老来方学道,孤坟多半少年人”。就在前几天,我的好友靳万农的小姨子、同样也是我的好友张建峰之妻、我的同事张慧霞突然去世。她才40过头,在死前的头一天,从不信佛的人忽然想着借个佛号静心机,但没有借到,第二天感到肚子疼,送到医院还未查出病情,人就休克了。抢救两个小时无效,撇下丈夫和孩子撒手人寰了。 在她被葬的第二天,我从重庆、成都回到中卫,因为招待20多个客人,目的是给中卫香山机场包机。为了表达我的热情,我给所有客人敬了酒,别人也给我敬酒。一来二去中,喝下的酒至少一斤半,但却毫无醉意,思路清晰,口齿伶俐。要在以前,早就烂醉如泥了。回到家门的楼下,突然左鼻孔流血了,我立刻用纸塞住。没想到,又从右鼻孔流出了血,并且有喷射的情况。我一看大惊,立刻捂住鼻子跑上楼,在水龙头前塞住两个鼻孔,边洗血迹边用凉水在额头止血。不曾想,鲜血把塞鼻孔的纸渗过,还是流淌,到后来竟然从嘴里喷血。我更加害怕,立刻进了卧室躺倒,鲜血把家里的地面、被子、床单全都喷红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妻子从外面回来,一看大惊,以为我摔倒了,要送我去医院。我知道不能站起,否则流血更多,就躺着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我感到,血不断从我的嘴里淌出,也从我的喉咙里流进,妻子完全吓坏了。虽然我当时闭着双目,但我知道妻子哭了。 约莫又是半小时,血不流了。我往起一站,就感到头发晕,眼冒金星。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只好又躺了下去。妻子把我的手脸洗了,又洗了被子、床单和染红的衣服以及喷血的地面。我看到妻子的眼睛还有泪痕,从她那紧张、害怕的神色中,我看出她很害怕。为宽慰她,我虽觉得发晕,但却说没事,有佛菩萨保佑怕什么?我说相信佛菩萨吧,这是我业力现前,会有办法化解。她要我向她保证,必须和她白头到老。要不然撇下她和老人、孩子,该怎么办?我很理解她的心情,苦笑着心里想: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