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日报资深记者:一个记者学佛的故事(4)
下面讲讲我信佛、学佛之前之 后的一部分经历与体会。 我不知自己的前世是什么,但我笃信自己的前世业障深重,正因为如此,我此生曾经非常不幸:五岁时父亲就被打成“大右派”;大约九岁时得过一次病;在考初中时两
下面讲讲我信佛、学佛之前之后的一部分经历与体会。 我不知自己的前世是什么,但我笃信自己的前世业障深重,正因为如此,我此生曾经非常不幸:五岁时父亲就被打成“大右派”;大约九岁时得过一次病;在考初中时两门主课接近满分却因父亲的原因连上民办初中都没资格,记得当时小小年纪的我由于自卑,在路上一见同学就躲,甚是可怜;17岁就上山下乡;18岁(文革时)去上海探望母亲,途经嘉兴时被关入围满铁丝网的“遣送站”半个月,最后“越狱”后沿铁路走到杭州,晚上睡在红薯地里,肚子饿了,但扒开土却发现红薯还没长成;19岁丧母,但我从插队的地方赶回杭州后却鬼使神差地没去上海(母亲在上海工作),最后没见上慈母的遗容;同年出现大招工时,我只需去一趟县城的招办就大功告成,但没人通知,结果别人进城我转身进大山修水库;好不容易以病退的名义回杭州后在被笑称为“劳改车间”的杭州电机厂最辛苦的冲剪车间(每年都有人手指头被“冲”掉)工作了整整17年---- 我想不起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信佛的,但应该在文革之后不久吧。这样讲的理由是,我与我的太太的结合与灵隐后面的北高峰山上那个叫“韬光”小寺庙有关。因为事后才知道,在那个无人谈佛教的年代,我与她不约而同地在“韬光”求姻缘。虽然她后来告诉我,由于没有敬香过,她与女同伴见香的一头是木制的,就将本应用手拿的那头点燃了,握的却是本应点香的上半部分,但事实证明佛菩萨看重的是众生的信愿,而不计较拜佛的形式。 那时连“因果”都不懂,充其量只是“拜”“念”而已。好在后来我有机会学佛了,越学越有信心,越学越坚定。如今,我每天念佛菩萨,背诵阿弥陀经,念往生咒等,加上跑步时念,上班时念,总共念佛、诵经每天一个多小时吧。在佛菩萨的加持下,我的生活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过去看到庙中的“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时,虽然信佛但总还是觉得有些虚,认为是不是太夸张了。但如今,我觉得自己恰恰就是“有求必应”,“心想事成”。因为一般情况下,我很少在佛面前具体求什么事情,所以用“心想事成”来形容更准确一些。我这儿一定要强调一下,2008年在我三口之家中最不可思议的四件大事。为什么说是大事呢?当此文上博客三个多月后的某一天,我偶然间想起老百姓的那句口头禅“房子、孩子、票子、身子”,这时我突然联想到:2008年的那四件事不就是这“四子”吗?但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四子”内容以及前前后后发生的真真的不可思议的过程就不在这个公开的博客中细说了,它要比我前面所讲的故事更不可思议。但我想,念佛、行善、弘法、放生就是最好的报佛恩。
我的身体曾经很差,而现在每天跑步四十多分钟雷打不动,回到家一点不知道累;再比如我的心脏曾出过问题,做过“射频消融”手术。术后一分钟曾有七八次早博,而如今整天没有一次,体检心电图年年都正常;再比如我的胃、牙、眼、腰、、颈、痔疮、口腔溃疡、静脉曲胀等毛病很多,三十年血小板曾经降至四五万;二十年前是“胃溃疡伴靡烂”,痔疮20多岁就有,后来严重得让我无法平躺在床上睡觉。而现在全都好了,而且很彻底。由于年龄越来越大,视力逐年加深,眼镜每年都要重配镜片,而这两年突然停了下来,两三年不配眼镜了。我的记性之差在插队时就非常“著名”,回城后也是,早上去定点处拿牛奶,我会连续三天忘拿。有一次煮牛奶,上午11点放在煤气灶上,不料忘记了,人跑到报社去了,一直到下午4点接到太太电话才知道闯祸了。好在当时是最小火,但家中仍是一个月“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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