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八月份以来,我三次到褒禅山看望恩师绍云老和尚。褒禅山在安徽的含山县,含山原本属于巢湖市,现在划归马鞍山市了。这一划不打紧,倒是成就了我的一副对联—— 马鞍山含山褒禅山山清寺秀 雨山湖巢湖华阳湖湖光塔影 雨山湖在马鞍山市的市区,正好可对马鞍山,含山与巢湖原本一体,褒禅山脚下有华阳湖,山上有褒禅寺,恩师他老人家就驻锡在这里,寺中高耸的“慧褒舍利塔”倒映在清澈的湖底,形成一幅天然的湖光塔影的美图。 有一次,我向师父请益,我说:“师父,一个人如果修持不够,不能了生死,死后就会到六道中轮回。那么,人活着的时候神识(灵魂)能不能脱体,有没有这方面的例证呢?”师父看着我,知道我又打岔了,因为我的问话不是参禅路上功夫的境界,而是胡思乱想犯人稼禾。习禅的人要时刻把握当下,心无二念。师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老人家从书柜里拿了一本书给我,只说了几个字,“你自己去看吧!” 这本书叫着《生与死——佛教轮回说》,作者是四川大学教授陈兵。我有时想既然北京大学、浙江大学、安徽大学等都简称叫北大、浙大和安大,那么四川大学就应该简称叫四大而不是川大,这样,一旦四大的学生放假都走光了,岂不是“四大皆空”了吗?我们的陈先生也就不空自空了。 陈先生是一位天府奇人,他能灵魂出体白日飞升。其实,我与他曾在河北佛学院有过一面之缘,说来也不陌生。他今年67岁,衣衫不整,胡子拉碴,面目清癯,一付逍遥派的气度。他早年学老道,后来改换门庭,做了释迦老子座下的一名清客。他与蜀地大善知识维摩精舍宿老贾题韬老先生过从甚密,是我国著名的经院派佛学学者。虽然很多经院派学者写的书或是文章,大都拾人牙慧数人珍宝,很少自己说话,即便有几句自己的话,也是瞎驴推磨跟着打圆场。不同的是,陈先生的书虽然也是引经据典广征博引,资料翔实罗列清晰,可是它里面有自己的“货色”,是地地道道的原生态产品。比如说,他在《生与死——佛教轮回说》这本书第十章第三节里,就详细地介绍了他自己六次灵魂脱体白日飞升的亲身经历,这可是任何人不能杜撰的事实。为了以飨读者,原文摘录如下。 脱体经验在西方人士中既然普遍发生过,在中国人身上也不应该没有。笔者曾听一些人讲述过他们的这种经验,甚至还听到过有能入冥之人。笔者自己从19到29岁的十年间,曾有过六次脱体经验,这种经验与西方专家们调查的一般脱体经验有所不同,其特征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每次都是被动发生的,多是在躺下休息时,先听到一种奇特的声音(后来才发现是佛经中的一句咒语),而后听到说:“某某来请”,或内眼看见有古装“人”在眼前突然出现,其时一切都非常清晰,绝非做梦。然后觉得自己的意识乘着一种能量从身体的某个部位(面部、胸部、腹部等)猛然脱体而出,脱出时有挣脱身体内的一种吸引力之感。 二、离体后即可发现,自已仍有身躯,但与本人长相衣着不同,为一披发、白衣的古代童子形状,每次所见皆同。此“我”能看见自己的肉体躺在床上,其体质和行动自觉与肉体不同,自然能穿门透壁,行走甚速,行时作“环走”状,足似不触地,危急时能升于空中,远距飞行时速度愈来愈快,最快时只觉自已为一极小的粒子,二千公里路程,约半小时可到,在空中飞行时能看到火车和飞机在下面慢慢移动。当穿过墙壁、门窗、屋顶等障碍物时,回头一看,身后有无数道微细金光迸射,当时理解为自身与实物擦撞而生的光电效应。 三、离体之“我”意识清晰,不同于梦中,虽能意识到自己是离体之“魂”,但对自己是谁,变得模糊,有时觉得曾是另外的某人,有时自忆本从天外而来,暂时寄身这个世界,已辛苦备尝了。 四、离体之后,有时先见光明灿烂,有如春日骄阳,而光有清凉感。所见熟识之人,皆与平时所见形貌不同:有的身有光明,可见其内脏,有的一团漆黑,有的现某种动物凶猛之相。能听见人们说话,但觉其声远而又近,隔着一个难以言喻的界限。能清晰看见并听见其语声同属一界者,主要是自称为钟离权、吕洞宾及天使、龙王、土地神一类仙、神,还看见有古装武土等在电线上空飞行。他们的形貌基本如人,多为明代以前古装,与人的主要区别,在于人是光照于其面部有明暗之分,仙神们则光从其自身发出,眼眸不动而目光中蕴含深沉智慧。他们称离体之“我”为生魂,叮嘱应尽快归还“本宅”,时间久了对身体有损。有时有政治、人事方面的预言,后来都有应验,还见到一些亡故之人,如已死去50多年,连父辈都不记得的祖父,然只能远观,见其为一黑影,告言死后境况,谓见离体之“我”光明炽盛,不能接近。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