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的痛苦—地狱里还能念佛吗?(3)

到了屠宰厂,那些被折磨了五六天的牛羊被关在黑暗肮脏的牛棚里,又饥又渴地熬过七八天,最后,它们被赶过一条又窄又深的通道,到了屠宰车间门口,听到里面屠杀机器的响声、同伴们的惨叫声、挣扎声,看见充满血腥的

  到了屠宰厂,那些被折磨了五六天的牛羊被关在黑暗肮脏的牛棚里,又饥又渴地熬过七八天,最后,它们被赶过一条又窄又深的通道,到了屠宰车间门口,听到里面屠杀机器的响声、同伴们的惨叫声、挣扎声,看见充满血腥的地狱场面,它们全都吓得身体颤抖,眼泪流出,拼命想往回逃,但已经来不及了。它们的角上已经拴上了绳子,虽然拼命挣扎,但还是被机器拖了进去。 

  有的则用铁钎将牛的眼睛刺瞎,再往屠宰车间赶。牛刚进去,一只大铁钳就夹住了牛的后腿,将牛倒吊起来,随着传送带运进去,用刀割开喉管及血管,热血从空中洒下来,牛在半空中垂死挣扎,胃里的东西都从喉咙里倒了出来。传送带再进一步,牛被活生生地剥皮,开膛取内脏。稍有慈悲心的人看到这些都会痛彻心肺。 

  还有一种闭气杀牛的方法,就是用绳子绑住牛的口鼻,不让它呼吸,这样,牛要经过近半个小时才会窒息而死。这种方法非常野蛮残忍。” 

  还有那个《悲惨世界》里,让我读一次哭一次的《臭臭的故事》,虽然很长,但是我依然决定在这里为您全文引述:“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一辆平板车将我、妹妹以及我家全部的家当拉到了一个偏僻的、风景如画的小山村,难得的出游让我兴奋不已,可父母的脸上却写着明显的忧郁。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全家已被赶出那座生活多年的城市,到这里接受“劳动改造”。 

  分配给我家的房子孤零零地座落在一座山上,房后是一片橘子林,房前是一片荷塘。除了几位同样接受改造的叔叔阿姨,没有人敢搭理我们。每天做完作业,只有望着天空发呆,默默地想念家里的老房子,想念院子里的小伙伴们……。 

  一天,妈妈下班回家,怀里抱着一个黑糊糊、毛茸茸的东西,那是她用五毛钱买回的小狗。我和妹妹喜出望外,赶紧抱过浑身发抖的小家伙,并给它起名叫“臭臭”。反正爸爸妈妈叫“臭老九”,我和妹妹叫“狗崽子”,“臭臭”这个名字也算是和我家匹配。 

  田里的油菜花黄了,“臭臭”也一天天长大了,因为不能享受和我们同床睡觉的待遇,它整整叫了三个晚上。当我做作业时,它会爬上我的书桌,抢走作业本,让我在后面大呼小叫;当我偷偷躺在油菜地里睡觉偷懒时,它会用它那粗糙的舌头舔在我脸上,将我从美梦中惊醒;当我和妹妹跳进荷塘里学游泳时,它会在岸边狂吠不已,担心它的小主人会有不测;当家里的任何一个成员从外面回来,它总是第一个感觉到,并跑到很远的地方去迎接……。 

  房后的橘子林挂满了青青的小橘子,“臭臭”也长成了一条强壮的大狗,黑油油的皮毛,健壮的体魄,看起来帅极了。它时常让我们骑在它背上原地跳跃,每当此时,我们总是高兴得大叫。 

  一天,我正在做作业,“臭臭”突然跑到我身边,一边叫,一边拖着我的衣角往外走。正当我想训斥它时,发现我那穿着小棉袄的妹妹在池塘中不停地挣扎。我赶紧呼来周围的人们,从刺骨的湖水里捞起了瘦弱的妹妹。从此,“臭臭”更是成了我们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有了委屈,我就会抱着它哭诉一番,它也发出低沉的嗷嗷声表示安慰。 

  冬至快到了,每当这时,人们总喜欢吃狗肉羊肉,据说可以驱走冬日的严寒。肥硕的臭臭自然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叔叔阿姨们时常给我们偷来一、两个橘子,然后用饥饿的眼光看着“臭臭”,它在他们眼里分明变成了“红烧狗肉”、“清炖狗肉”……,这对于远离城市,终日见不到油荤的他们是多么大的诱惑啊!然而,我和妹妹的固执总是让他们失望而归。 

  一天,天快黑了,却找不到"臭臭"的踪影。我们四处搜寻,终于在墙角落的草丛里找到了血肉模糊的它,它用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我们,那么可怜而无助,它的后腿被人打瘸了。我们把它抱会家。从此,只能呆在小小的窝里发出一声声哀鸣的它对外界开始充满了敌意,除了我和妹妹,谁也无法接近它。 

  游说的人们又鼓起了勇气,这次连村长也参加了,也许实在捱不过情面,也许"臭臭"每天的哀叫让父母想起了自己的命运。反正,从实用的角度来讲,它实在成了累赘。在强大的威胁劝诱下,妥协是唯一的出路。 

  一条黑绳,通过我的手套在了"臭臭"的脖子上,它先是一惊,猛然间好象明白了什么,但已无力反抗,一串串泪水从它的眼里流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狗伤心的时候也会象我一样地流泪。它用无神的眼睛看着我,仿佛锋利的刺刀戳穿了我的心,我开始尖叫并大声哭着。妹妹也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哭声。 

  “臭臭”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被挂在了树上,一把尖刀刺向它的脖子,鲜血涌了出来,身体痛苦地抽搐,并伴随着低沉的喘息……。我被带离了现场,但想到“臭臭”黑亮亮的毛皮被人一点点剥开,五脏六腑被人掏出的景象,就感到一阵阵寒栗。“臭臭”的惨叫在我耳边久久地回荡着。我和妹妹用绝食表示着悔恨和反抗,但我怎么也不能原谅自己。 

  那天夜里,我多次被噩梦惊醒,每个梦里都有“臭臭”哀怨的眼睛,仿佛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失去了最珍贵的伙伴,以后有谁来和我游戏?有谁来驮着我跳跃?有谁用它那粗糙的舌头舔我的脸?有谁在我失落的时候来安慰我?只有风中悬挂的黑色狗皮无言地摇晃着。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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