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神论者交叉验证自己前世是喇嘛,毅然出家学佛

序 言 我写这本书,并不是为了名,也不是为了利,更不是为了炫耀自己。因此,我不公开我出家前的俗名,也不公开我出家后的法名。这本书我不想用华丽的词句把它写成文学性的作品,也不想用一些

序  

我写这本书,并不是为了名,也不是为了利,更不是为了炫耀自己。因此,我不公开我出家前的俗名,也不公开我出家后的法名。这本书我不想用华丽的词句把它写成文学性的作品,也不想用一些佛教的术语,把它写成佛教学术性文章。我只是想用最简单的语言,以随笔的方式把我经历过的和在学佛实修过程中感受到的写出来。目的在于给一般普通的人揭示宇宙的规律,即:因缘果报、六道轮回。让人们认识这一规律,从而做善事、做好人、进而学佛修行、脱离六道轮回、离苦得乐;给学佛修行的人指明一条切实可行有效的学佛之路,让人们在学佛修行的过程中,避免走弯路,走邪路,早证菩提,普度众生。­  

出家修行是最大的孝道 

我出家后,有许多人指责我,说我不尽家庭义务,不孝敬父母,我不会因此而怪罪他们。因为他们不懂得宇宙的规律,不懂得学佛修行的意义。如果不出家修行,在家守在自己的父母家人身边。虽然能给他们一些精神、人力、物资等方面的帮助。但这种帮助,也仅仅是这一世而已。但是以后千百万世,他们还要在六道中轮回,还要受苦。所以这种帮助只是暂时的、有限的、微小的。我们出家学佛修行成佛后,就可以带领他们脱离六道轮回,这种帮助是永久的、究竟的、圆满的。更何况我们出家修行并不仅仅是为了现世的父母亲人,而是为了千百万世的父母和亲人,为了一切众生脱离六道轮回。这个意义就更加广大。有些人说:“你也可以在家学佛修行,为什么要出家”?这些人就不知道,学佛修行的过程是一个复杂、艰苦的过程,还要具备一定的环境。在家修行,会受到来自各种不利因素和环境的干扰。心很难入定,修行也不会上去。再者,我们的生命有限,如果不能以最快的速度,在我们的有生之年修得成就、脱离六道轮回。我们不仅利益不了自己,更利益不了父母、家人及众生。 

出家修行是一种光荣、高尚的行为。藏区家家户户都要有出家人,藏民都以自已家里有出家人而感到光荣、自豪。我们汉地恰恰相反。如果哪家里有出家人,反而感到耻辱,见不得人似的,周围的人也会指指点点的议论。把你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加以讥讽,好像这个家庭出了个罪犯似的。我出家时就是偷着跑出来的,我没有告诉家人,也没有告诉单位里任何人,我出家两年之久,没有与家里人联系过。十几年以后,我母亲病重时,我与母亲说回家去看她,她说我如果穿僧衣回来,就不见我。可想而知,世俗人对出家人的偏见是多么严重,有出家人的家庭受到外界的压力是多么大!这就是我们世俗人不懂宇宙规律,愚痴到了极点的表现。 

我是怎样步入佛门的? 

我于1959年出生,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接受无神论、唯物论的教育,这些观念在我头脑中根深蒂固,从不相信有什么鬼神、菩萨和佛的存在。认为佛法是迷信的说教,是统治者为了统治人们的一种工具。我在二十岁时,为了锻炼身体开始练气功,逐渐在练功中,才看到了,感觉到了我们凡人看不到的、感觉不到的一些宇宙现象,我才开始进行这方面的研究与探索。最后从佛学中才找到了真正的答案,继而出家修行。在十几年不断的苦修过程中,方证悟了佛法的真谛——“缘起性空”。 

现代的天方夜谭 

2004年12月份,我刚拆掉腿里和胳膊里的钢板,就入藏闭关修行。我修行的地方是玉树觉拉寺,去了没几天,在一天晚上的禅定中图像出现,一位披白布穿白裙的喇嘛坐着,身边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在玩耍。这个图像好久才散去,当时我没有在意这个图像,也没有深究这个图像的寓意。过了两个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寺院一个僧人用圆光法看铜镜,为人预测事情。我上前问圆光者,我上世是什么模样?在哪一道?铜镜中出现了我上世的模样,就是我那天晚上禅定中看到的白衣喇嘛。我接着又问:我上世是哪一个寺院的僧人?铜镜中显示出一个寺院的名字“扎莫寺”。出现这个寺院的名字时,周围看铜镜的几个藏族僧人都非常惊讶!他们说扎莫寺就是觉拉寺的下院,在紧挨囊谦县的山上。我又问我上世的名字叫什么?铜镜显示出两个字“嘎曲”。事后我带着这个问题去见我终生闭关的上师撒嘎仁波切,请求他在禅定中观察一下,我上世是否是扎莫寺的嘎曲?是否是那个穿白衣的喇嘛?他观察后告诉我,我就是那位白衣喇嘛。为了进一步证实此事,我让寺院的管家师父与此地七八十岁的老人打听一下,五十年前扎莫寺是否有一位穿白衣的喇嘛叫嘎曲。一段时间后,管家告诉我,他从几个七八十岁的老人那里打听到,50年前,确实有一位扎莫寺的主持喇嘛叫“嘎曲”。为了能找到更多的详细资料,我找到一位家住囊谦县在我们附近小学教书的藏民小伙子,让他回家时打听一下他们县城附近的扎莫寺50年前是否有位叫嘎曲的白衣喇嘛,嘎曲是否有后代(藏区活佛是可以结婚的)。没过几天,他说他打听到50年前扎莫寺确实有一位穿白衣,叫嘎曲的主持喇嘛,说嘎曲有一个儿子,儿子已去逝,儿媳妇还在世,但已出家为僧。还有两个孙子在囊谦县城居住,两个孙子共同娶一个媳妇(藏区习俗),两个孙子生有四个孩子,他们生活还是比较富裕。我又让这位小伙子回去再仔细打听,因为我在禅定中看到白衣喇嘛的图像中还有一个女孩子,嘎曲肯定还有一个女儿。他打听了一段时间又告诉我,嘎曲确实还有一个女儿,但已去逝,女儿家不在县城住,在很远的牧区住。我让这个小伙子转告嘎曲的两个孙子,让他们知道此事。为了让他们相信此事,让他们也找几位活佛或圆光者查一查。过了没多久,他们证实了我是他们前世的亲人,热情邀请我前去认亲。于是我同一块修行的道友,北京的心祥师、曾在色达五明佛学院和亚青寺住过的本治师、香港的常喜师,搭了辆车一同前往囊谦县城认亲。到了孙子家,见到了他们从寺院接回来的儿媳妇,和出家的一位重孙女、两个孙子和孙媳妇,还有正在上学的三个孩子。相互介绍一番,儿媳妇叫财仁卓玛、大孙子叫尼玛、二孙子叫多扎、孙媳妇叫宝亚、他们的大女儿叫央巴、次子叫周久、三女儿出家叫金巴卓玛、最小的女儿叫巴金央措。他们盛情接待了我们,和我一起照了全家福合影留念,并把我前世留下来的法器金钢杵、唐卡、经书、归还给我。此后,他们经常到觉拉寺来看望我,给我送些食品、衣物,逢年过节把我接回家中欢聚一堂。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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