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埃莱茵没有被送到集中营,而是被送到“城中一个特定的区域,饥饿而肮脏的人群拥挤在一起”(华沙犹太区?)。每天早晨,波兰人赶着车来收死尸 —— 这种车就叫做“小贩马车”,就是出现在史蒂夫童年梦中的奇怪名词。虽然犹太区是个很糟糕的地方,埃莱茵却令人惊讶地第一次在这里有了“在家里”的感觉,好象她现在有了一个家庭一样。她照料那些孩子和孤儿们,经常为他们表演节目和弹钢琴,想让他们开心,并且变得非常维护他们的利益。有一次,孩子们病了,需要医药。她为了要药便和后勤官员睡了觉。此事成了一大丑闻。事后不久,埃莱茵被一辆火车送到了集中营。
由于埃莱茵讲多种语言,她受到了优待:在对那些用卡车和火车送来的犹太人进行审问时,让她充当翻译。但即使作为被优待的犯人,埃莱茵也眼见了太多的痛苦和灾难,以至于她开始失去生活的愿望。大约就在那段时间,一个同牢犯人说服了她与他一起逃走。她可以作他的翻译,或许,也只不过是或许,他们会得到帮助。
他们的计划是先分别逃出去,然后在外面会聚。埃莱茵藏在一辆装满人头发的卡车里逃了出去。被农民发现以后,把她送到一个牲口棚里,在那里等着和她朋友会面。但她朋友没有那样幸运。德国兵跟踪他一直到了那个藏身处。他们双双被捕,押回集中营,上了绞架。
临死前的那一时刻,她感到愧对任何人,好像她没人帮助、出逃失败就给人们丢了脸一样。这种感觉和被吊死时的窒息感一起,显然被带到了下一世,这就是史蒂夫的脖子特别容易受伤以及他的先天疾病的原因。
黑皮靴 (美国) 对于有些人来说,某些普通物品会引起他们的恐惧,这种恐惧在他们这一世中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但是,放到轮回转世的环境中去,这些惧怕就突然变得有道理了。举个例子,三个不同的人,出生和生长地相隔遥远,却都描述了类似的对黑皮靴的恐惧。
唐尼·杜查姆,北卡罗来纳州雷莱市人,在一封信里这样写道: “我于1948年6月出生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一个南浸礼派的基督教家庭。六岁以前,我的身体一直非常病弱。小时候,我十分害怕看到黑皮靴——就是那种锃亮的直到膝盖的靴子。我的祖父有一双橡胶靴子,我非常害怕。我妈妈便把它们放到炉子旁边,这样我就不会靠近炉子而被烧伤。因为这双靴子的缘故,我从没有走近过那炉子。我记得自己曾经背靠着墙,绕着房间的四边走,想尽可能地远离那双靴子。我总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害怕黑皮靴。直到我看了一部有关希特勒的电影,看到那些走正步的士兵时才明白过来。他们穿的就是那样的黑皮靴!我觉得我当时就在那里。我一般避免观看有关大屠杀的影片。我倒不觉得对它们有什么根深蒂固的顾忌,只是不情愿看。搞明白了黑皮靴的事是一种精神上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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