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雷曼还是小孩子时,他就能片断性地回忆起前生的一些具体细节,其中有的是从梦中得到的。他记得自己曾经有孩子,并能回忆起其中一些孩子的名字。他回忆他来自于一个叫嘎丽菲的地方,并且在那里拥有一台榨油机。然而,苏雷曼不像大多数这类案例中的小孩子,他是直到年龄比较大了才记忆起更多细节的。 在他大约11岁的时候,一件特殊的事情好像激起了他更多的回忆。那时他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他的姥姥到他奶奶家来借一本特鲁兹教的书籍,苏雷曼无礼地拒绝了他姥姥的要求,问她是不是自己家里没有这本书(他显然没有停下来想一想,假如她自己有那本书,就不会来借了。),他的奶奶无意中听到了他的无礼行为,要求他为此作出解释。顿时,他回忆起了他前生有很多宗教的书,从不允许这些书离开自己的屋子。德鲁兹教成员几乎都很尊敬他们宗教的书,很认真地保存在家里。因此,苏雷曼的态度,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虽然有些不礼貌,但和一个成年德鲁兹教徒的举止十分吻合。 这件事情之后,苏雷曼或多或少地尽了一些努力去回忆他所能记忆起的前生的一些细节。后来他回忆起自己曾是嘎丽菲的酋长,还记起了酋长的名字叫阿达拉·阿布·哈姆丹,以及他的一些生活细节。当时苏雷曼变得很担心,怕他一旦说出自己前生是一个酋长时,别人会取笑他。他认为他的家人和朋友会指责他狂妄自大而嘲笑他,所以他把这些回忆又保留了差不多两年。后来他一点点的说起这些事情,开始讲给一些孩子听,后来讲给大人听。 一些苏雷曼的成年的亲戚建议把他带到嘎丽菲,以确认他说的前生的论述是否真实。嘎丽菲离法劳嘎大约有30公里的距离,但是属于黎巴嫩的不同地区。尽管两个村庄之间有道路连通,如果没有一个特殊的理由,人们不会作出努力从其中一地走到另外一地。然而,苏雷曼的亲戚和嘎丽菲没有关系往来,只有一个亲戚在那里作临时工,但他并不能确定苏雷曼关于前生在嘎丽菲的陈述。后来,这个亲戚询问嘎丽菲那里的一些人,设法证实了苏雷曼的一些说法。同时,其他一些人也证实了一些苏雷曼的叙述。 就像在亚洲发生这类事情时经常出现的那样,有关苏雷曼关于前生的言论传到了其他人那里。他们家族的一个亲戚遇到了嘎丽菲的一些居民,告诉了他们关于苏雷曼的说法。他们证实了苏雷曼的回忆符合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事实。阿达拉·阿布·哈姆丹曾经拥有一台榨油机,在他生前曾多年任嘎丽菲的酋长。他在1942年65岁时去世,可能死于心脏病。提供以上信息的嘎丽菲人邀请苏雷曼去作客。开始他拒绝了,但后来在1967年的夏秋之际,他去过两次嘎丽菲。 在嘎丽菲,苏雷曼显得害羞和拘束。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遗孀和两个孩子仍然生活在那里。但苏雷曼没有认出他们,也没能从家庭照片中认出家里的成员。然而他确实认出了另外三个人和嘎丽菲的一些地方。可能这些认证中最重要的一次是,他认出了通往阿达拉·阿布·哈姆丹住处的一条很旧的路。那条路早就废弃不用,到1967年时已经几乎消失了。然而,苏雷曼这一案例的重要性并不在于他的几次认证,更重要的是来自于他的关于前生的论述和他所表现出来的一些不寻常的行为。 在他去嘎丽菲之前,或在那里访问的期间,苏雷曼作了十七条关于前生的陈述,其中包括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和他的大多数孩子们的名字。他的陈述都是正确的,只有两项稍有差错:他把萨里姆说成是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一个儿子,但事实上是他的弟弟;他说的萨里姆是个瞎子,其实萨里姆不是,而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一个叫那西的儿子是个瞎子。 当苏雷曼还是小孩子时,他就把自己当做大人看待。和孩子比,他更喜欢和大人在一起。即使在大人群中,他也尽量显要地坐在他们中间,就像一个重要人物那样。他反对任何人责骂他,当有人责骂他时,他会说:“没有人责骂我,我是成年人。”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