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师对苏州佛教的贡献及影响(2)

印光大师鉴于成时法师的评点有剜疮割肉之弊故,早在民国七年(1918)就嘱咐徐蔚如居士搜集《净土十要》的原本,至民国十九年(1920)夏始得其全。印老就逐一勘校,但印老仍依成时法师之序述评点,惟补其欠,不泯其

印光大师鉴于成时法师的评点有剜疮割肉之弊故,早在民国七年(1918)就嘱咐徐蔚如居士搜集《净土十要》的原本,至民国十九年(1920)夏始得其全。印老就逐一勘校,但印老仍依成时法师之序述评点,惟补其欠,不泯其功。这既显示了印老尊重成时法师的煞费苦辛的一面,又显示了自己“只补其欠,不泯其功”的高风亮节。经过两代大师的珠联璧合,终使《十要》一书尽善尽美矣。印老在重刊《十要》的时候,他又以《往生论注》、《彻悟语录》、《莲花世界诗》等十余种著述附于各要之后,比原本文多一倍。在印老认为,千经万论处处指归净土,而净土典籍,其菁华要义全在《十要》一书。

至于增编《净土五经》者,印光大师一生力主信愿持名为本,在念佛方法论上尤为注重“摄心”一法,所以他把《楞严经·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列入净土经典。大师尝云:

“楞严势至圆通章,实为念佛最要开示,众生果能都摄六根,净念相继以念,岂有不现前当来必定见佛,近证圆通,远成佛道乎哉?”

又云:“只此一章,便可与净土四经,合而为五。”

大师认为“摄心”一法,其理论根据全在“都摄六根,净念相继”一句。所以弘化社于民国二十二年(1933)重印《净土四经》时,大师便将此章增入名《净土五经》,并撰序以明缘起,遍界流通。后来,印老又将《楞严经》中“四种清净明诲”及《华严经》中“净名品”附之于后,以期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更冀行人于起心动念处规范自己的意识行为,以确保存好心,说好话,行好事,做好人也。

修订《四大名山志》是印老的夙愿,但因事务繁冗故,一直未能如愿以偿。直到后来与江西许止净居士相识后,先令许居士辑《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以冠山志之首,与此同时,大师亦亲自重新编订了《普陀山志》,迄民国十九年(1930)而成书。于是《清凉》、《峨眉》、《九华》三志,迭次修订而成。并各以菩萨济世弘慈,利人大愿为其主旨。以洗文人作志,流连风景之习。要知菩萨现化,原非偶然之事。志名山而忽主人,是犹饮水而不知源流。所以印老修订四大名山新志,特以菩萨慈悲现化之迹而为发明。印老以衰老之身修订《四大名山志》者,这无非为了发扬菩萨的“悲、智、愿、行”精神而已。

四、楷订灵岩山寺永为十方专修净土道场

印光大师虽然身在报国寺闭关潜修,但他亦十分关心灵岩山寺的工程修建与道场定位等诸多事宜。早在民国十五年(1926)印老初次至苏州时,真达和尚就灵岩山寺有关事宜与印老商议,印老则建议将此山开辟为十方专修净土道场,此为印老初结灵岩山寺净土殊胜因缘之始。

民国二十一年(1932),正在报国寺闭关的印光大师楷书题额“灵岩寺”,正式将崇报寺恢复为“灵岩寺”旧称,并作《灵岩寺永作十方专修净土道场及此次建筑功德碑记》,亦作《灵岩山寺万年薄序》,从而便掀开了灵岩山寺在近代佛教史上的崭新一页。印老基于净土法门的“契理契机”,则以衰老之身一心将灵岩山寺辟为十方专修净土道场。大师为了贯彻落实“灵岩山寺永为十方专修净土道场”的这一宏伟宗旨与精神,他制订了灵岩山寺五条共住规约:

一、住持不论是何宗派,但以深信净土,戒行精严为准;只传贤,不传法,以杜法眷私属之弊。

二、住持论次数,不论代数,以免高德居庸德之后之嫌。

三、不传戒,不讲经,以免招摇扰乱正念之嫌;堂中虽日日常讲,但不招外方来听耳。

四、专一念佛,除打佛七外,概不应酬一切佛事。

五、无论何人,不得在寺收剃徒弟。

灵岩山寺之所以至今道范常新,仍为全国模范样板丛林之一者,其功归于明学和尚恪守遵从印老所楷订的五条共住规约故。至今灵岩山寺方丈仍不收剃徒弟,只为信众说皈依而已,广招十方衲子同修共住,几十年来以学院培养僧才为主,力弘净土一法,丕振莲风广播。印老所订的这五条规约亦不同程度地影响到了苏州其他寺院,如寒山寺、西园寺亦不收剃徒弟,创办学院而培育僧才。正因为苏州各大寺院的注重教育,才使苏州佛教走在了全国领先地位,这亦离不开印老高瞻远瞩的慈光加被。

五、驻锡灵岩山,保举推选妙真法师为寺住持

适值民国二十六年(1937)日寇侵华战起,苏州亦蒙其难,在妙真法师及两序大众的一再坚请下,印老就顺请因缘而移锡灵岩,宣扬佛化。当时大师已是77岁的高龄了,仍自亲躬洒扫,不要人服侍,精进念佛,为众榜样。

印老避难灵岩的三年,虽山下战火蔓延,但依旧遮掩不住灵岩山寺的虔诚念佛声,全山住众亦由原来的四、五十人增至九十余人。全山僧俗大众在印老的感召下,念佛如常进行而更精进不懈。印老是爱国爱教的高僧,他跟弘一法师一样“念佛不忘救国”。民国二十八年(1939)灵岩山寺全体僧众举办了祈祷世界和平的佛七法会,为期长达108天,是专为超拔中外阵亡将士及一切罹难人民往生净域的法会。并且自印老住山以来,每年都举办长达四个月的“精进佛七”法会,印老及诸大班首都要轮流进堂开示。

与此同时,印老还督促妙真法师在木渎镇设立了施粥厂,施诊给药。而印老亦在山中虔诚持诵“大悲咒”,加持大悲米、大悲水、大悲香灰,疗治世医不可医治的痼疾。印老加持的大悲米、水、香灰等,在当时甚有效应,影响非凡。就今天灵岩山寺的方丈明学和尚当时患肺病,亦是因吃印老留下的大悲米而得痊愈的,就此因缘出家为僧,报答印老的威德加被之恩。

印老在即将圆寂前,做了一件具有更大意义的事,就是保举推选灵岩住持,以期弘扬净土,传播莲风。印老鉴于灵岩山寺能有如此巨大的规模,是离不开妙真法师的苦心经营与不遗余力,所以印老在预知自己即将生西前,就以保举推选之悲心将妙真法师扶上了住持法席。民国二十九年(1940)农历十月二十八日的下午,印老即命召集在山全体职事及居士等到关房谈话。印老说:

“灵岩自民国十五年,由戒尘法师住持,慈舟法师继之。慈师以弘法离寺,妙真监院代理。十余年来,妙师经营道场,不辞劳怨,众所共知。屡促实任其职,彼皆不就。今住持一席不能再悬,当以妙真任之,俾道场得人,众有所依。”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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