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第三位了。眼前这位居士相貌清秀,我坐在她正对面,等她也坐下来后,我请服务员将眼前的茶换下,改奉一杯白开水;同时,我说:“喝茶可能对胎儿不好。”她有点惊讶,之后打开了话夹子。因为我知孩子的爹是她的归依见证师,所以我先问:“您对归依内涵有深刻的体会吗?您学过五戒的内容吗?您对业果的真谛了解多少?如果您愿意,可以完整地将过程告诉我。” 在听完过程后,我的内心虽起波澜但不惊讶。这荒谬的事情,是有因有缘的。我试着在内心开始为之归类: 在很快的时间里,我就在内心里针对怎么样做对她是好的有明确的见解;之后,我沉思一会儿,提出我的看法,希望能主导接下来的谈话: “我希望能求佛菩萨加持让它自然流产。因为第一胎就是这样走的。” 我一听,立刻驳斥: 后来,我从胎儿发展的医学常识与她交流,再由挨打者的身心体会来比喻胎儿被用器械残酷地压碎时,胎儿的痛及怨,是挨打者的千倍、万倍、百万倍;说到这里,她惊讶地叫出声来。接下来,我又将堕胎后,母体的身心伤害及可能的生命危险告诉她。并将毁犯杀戒的条件及杀业的果报和盘托出。这时,她提出一些实际的问题,包含准生证、报户口等;我直白地说: “这些琐碎的事情,在生命的可贵之前都是微不足道的。同时,这些压力对您而言,就正好是现世的果报,能当下受报最好。不然,您要等到来生再受重报吗?“ 并且,我主要将造恶业的果报以实例让她加深印象,时间不多,我只能挑她比较在乎的事来说。但是,我不知一席谈话能否强大到足以抵抗串习,只是我希望她能坚定地踏出正确的下一步。 在双方都沉默的间隙里,在我的内心,一时陷入沉痛与无奈。一位出家多年的师父,法身慧命就这样断送了;而眼前的这位居士,她这一期生死可能也没有指望了。在无尽的生命洪流中,这一位居士也许可能将在多生多劫后,因一个特殊的因缘,生起大忏悔心,大惭愧心,之后走上真正的发心之路,但是现在呢 关于这位师父,是否会愿意与她共同来面对这项严肃的生命之题,而做出正确的抉择?我完全不知道,我也不愿意去揣测,甚至连他是谁?我都不愿知道。我只是不断地强调: 她说:“很奇怪,为什么第一次他换下僧服来找我时,我竟然有厌恶心。” 在家一方,爱上的是幻觉,另一方,以为爱的是自己。 下午5点多了,还有一位访客在等我,我向她合十,并勉励她:“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请与我联系。”我知道善恶的力量在她内心里正翻搅着,如果她愿意,我愿成为她的发心路上的助伴。 念佛,念佛具足大智大悲,神通无量,能拔济众生之苦,我欲与佛同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