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有记识再来投生(永春通讯) 永春通讯,佛教轮回的说法,现在科学家都辟驳是假的,这地方,近来竟有姓王的儿子,转生到林家的消息,确实有据。蓬湖壶掘乡王家,数月前,小儿死了;壬某爱子心切,用朱笔在儿背上,写了两行字,是蓬湖壶掘乡某堂名,姓王的儿子,然后收殓。三天后,林家生了一个儿子,背有朱字两行,同王某写的字一样;用布揩,更显明。有人说洗儿时请他前生父替小孩揩去字迹,可以有效;林家派人去访请,允许将小儿作两家的后人。厦门商报,登载此事时,双方正在商议中。 ●入冥类 ◎某秀才代阎王职证妻窃鸡(见闻录) 蕅益大师说:湖北有一秀才,心地正直,上帝命代七殿阎王职。一天看文簿,见妻子一条罪:偷邻家鸡一只,重一斤十二两。将这一页折在簿里,回阳问妻;妻说邻家鸡来吃我晒的东西,失手打死,怕邻人吵闹,所以藏起。一称斤两,一些不差;赔还邻人。一天看文簿,一页仍照折,罪名已无字迹了。 ◎陈直方知前四世确证(见闻录) 陈直方,名容永,陈彦升先生的儿子,同福建黎愧曾先生,是甲午年同科,一天对愧曾说,我不能同你多见面了。问他为何说这话,他说晓得前四世的事,第一世作四川通判的儿子,因嫡母管束严,出外作生意,父死才回家。第二世投富贵人作公子。第三世投作京城竹林寺的和尚,一天放参出外,有一群妇女,偶然注目,因此堕落,投生今世;八岁时,随父到竹林寺,斋房路径,完全记得清楚。今世虽然生在宰相家,恐怕后世又要低下了。我定数应早死,如不早死,必遭刀兵之祸。又说今生九岁时,曾作阴官,每夜初更到冥府,判决案件,晓钟响时回人间;阴间种种事情,开眼出声后,就忘了。十二岁时,因犯事革职;犯的事,不肯告诉愧曾。愧曾说,直方是朴实人,不说妄话。没多时,直方果然死了。 ◎错捉王建(果报见闻录) 灵隐晦大师说:苏州王建,品行很谨慎。忽一日,无病死去;跟一青衣童子,到阴间。阎王问知捉错,应捉山东王建,送他还阳;走出大殿,见地狱黑烟冲天,叫喊声很大。有三个和尚,坐在大树顶上,用净水一洒,声音就止了。王建近前一看像是观音、普贤、地藏,三位菩萨。王建同报国寺茂林律师相识,看见他在阴间,身穿袈裟,手拏禅杖,同平时一样。王建有自记回生录。 ◎圆通和尚当阴差(果报见闻录) 圆通和尚,常熟梅里人,未出家时,中年吃斋,忽接到阴间的公文,叫他捉人。初到阴府,看见头门外有一井亭,接差事的人,身穿皮袄,手拏大棍,向井里一照,面现虎形,身体腾空,渡梅穿山,一霎时能走千万里;将人捉吊棍上,虽吊一二十人,轻同鸿毛。每五天一去,心很厌烦,想许多方法,脱不了这差事;出家作和尚,仍脱不了。乙酉冬,同慧大师,到玄墓剖石老和尚座下,受三坛大戒,这差事就除脱了。 ◎徐娄东代冥判案(果报见闻录) 太仓徐成民,是我同考的朋友,季生先生的儿子,从小吃素,喜作善事,结一念佛社,常念佛,忽作阴官,每夜在堂中暗处坐,呼叫两边冤鬼,判断很快,声音很严厉,阴森可怕。左右耳房朋友同家人,备了灯火纸笔,记录判案;日久抄成一厚册,上题娄东冥判,各处书坊都有流通;判断善恶事,如照肝胆,看了令人毛竖。灵隐晦大师说:成民是我庚午年念佛会的朋友,人很淳厚朴实,不喜多说话,除了念书,就念佛。忽受阴官职,声音更加宏亮;讯案时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三教的书没有看过,判案时引用经句,很恰当。他判阴案,有时我替他钞写的;判案时的话,严正有至理,钞写了不能加减一字。成民自说,起初是作阎王的分司,死后实受阎王职。这是娄东平生的奇事,我亲见,亲替他钞判案,再确不过了。 ◎因善还魂证明恶报(说铃) 苏州戴举人,平素行为凶恶。有一邻人死去还魂,说阎王因他三年前辨明人家冤枉事,保全人家夫妻,加寿十二年。他在还魂前,看见戴举人在阴间,手铐脚镣,怨对很多。阴官指了戴举人说:照你的淫恶,应受油锅地狱。鬼卒抬了油锅来,猛火烧得热油滚滚,把戴举人丢下去。邻人回阳后,一心行善。 ◎因救人命加寿回阳(虞铎笔记) 唐元素先生说:他父亲在扬州作知县时,有看门人王锡,五十岁时得病几死,病里看见有两个差役来,说衙门里唤你,他只当是我父亲唤,跟了走。过了衙门向西,走进城隍庙,有大白果树,树阴四围,都是桌凳。差役说,这叫白家茶馆。忽听殿上呼唤,差役领他跪在庭下。有一官吏说,此人阳禄已尽,二十年前,救活两命,应延寿一纪。殿上说,放他回阳。差役领他到外边,迷了路,忽来一人,面如车轮,高声喝道,快走。他大吃一惊,睁开眼睡在床上,满身大汗,病就好了。问他救了那两命,他说洪杨发军到江阴时,一老妇人,一女儿,在路旁哭,说是县官的女儿,老妇是乳母,县官已殉难,乳母带了这女儿逃出城,无处安身。我领他到厘捐局,局员某君,是县官的朋友,他们得到生路,不想因此有阴功。 ◎因逆案误捉陶亦昌(虞铎笔记) 陈惟精先生,在江苏省作官多年,因母死,回六安抱儿山作佛事。工人陶亦昌,焚化冥衣,忽昏倒一昼夜。醒转,对陈惟精先生说:有一差役,拏铁练牵我走进城,路旁男女很多。内有一人,对差役唤道:马老总!带的是那一件案子?差役回说忤逆案。到了衙门,听得敲云板声,有许多恶面孔的人,立在堂下,森严可怕。官传我上去,拍案怒道:你敢大胆打死亲娘?我说小人姓陶,因哥哥杀了人,我逃出;母亲还活在世上,那有打死亲娘的事?那官呼妇人来对证。那妇人说儿子亦昌,买小猪一只失去,怒我不能看守,用棍将我当头打死;这人不是我的儿子。冥官恐他溺爱,又叫母舅来,也说不是。翻簿查对,应捉姚亦昌;打差役三百板,吩咐送我回阳;遇见哥哥,形状凄惨,说因杀人捉了来。我哭醒,手腕还有铁练痕。光绪十九年八月二十七日事。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