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吕庆堂老家在肥乡县北口乡北门村
3)钱郝的(当地人俗称他钱二黑)是吕庆堂的远亲.是当地有名的乡村医生。钱郝的原来和吕庆堂住一个村,以后移居到吕庆堂的妹妹(吕秀香)住的曲同县的赵庄村(离肥乡县有30多华里)。钱郝的妻子是曲同县人。黄延秋的养母与钱郝的熟悉。钱郝的的弟弟钱同兴是吕庆堂的同学,与吕氏堂关系很好。
4)上海浦东原高炮部队地址:从上海火车站要换2次公共汽车一次长途汽车,中间还要过江到浦东才能找到。
向与黄延秋两次神秘失踪事件有关的
调查时间: 1995年5月21日下午 15--17时
地点:吕庆堂家
李玉英谈:
对黄延秋的印象.两次来家都见到了。是个老实把脚的农民。穿农村白缀布的衣服。到我家来也没有目的。问他是怎么来上海的,他两次来都说:“不知道怎么出来的!”。黄当时的神志表现正常。
第一次来浦东高炮师后勤部营房我家时的情况;
他来前,在家乡时.是养母(姨妈、寡妇)养他大的。他姨妈说:一天晚上大队开会,黄开会回来到九、十点钟就睡了。早上找他上地,没有人了。到中午也不见,四处亲朋到处找,也没有。后来,郝辛寨收到上海第六收容所发错地点的电报。他养母找到大队书记,才找到电报,知道黄延秋被上海收容所收容。
养毋和钱二黑(钱郝的)熟悉钱和吕庆堂的妹妹吕秀香住在一个村,加道她有个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所以就由吕的妹妹和钱郝的一起到上海吕庆堂家。
到上海后,由部队的后勤部派吉普车陪钱郝的去收容所接黄延秋到我家中。据当时接黄的人反映;黄延秋说:“我在上海出了火车站,被警察发现了,带到收容所.一心想回家”。钱去接他时,黄延秋向钱跪下,哭了,说:“你可来接我了!”出收容所时,收容所还给他一个包(内装一身土布衣服、布鞋、个茶缸、30元钱),黄说::“不是我的东西”,他不要。包给他后,由钱陪他坐吉普车到吕庆堂部队的家。当时,黄一身赃的白粗布衣,吕的妹妹给他换洗衣服。我们问他,你在南京上火车,谁给买的票、黄说:“有两人给我买票,是山东的。”
第一次.黄到我家住了—个晚上,就由钱二黑陪他回老家。要了解黄怎么进收容所、到所以后情况、住了几天,出所时的表现,回家时在火车上的表现,说了些什么.钱最消楚。钱现年七、八十岁.记忆力好,可向他调查。
黄延秋第二次到我家情况:
来那天.雨特别大、儿子打电话给我、说:“梦游又来了!”儿子给他煮了一大把(整把)挂面,黄全吃了。我回到家时,见黄已在躺椅上睡着了。
我当时找后勤部付部长芦俊喜。芦往南京打电话,告诉吕庆堂。我和卢付部长一起到家,问黄延秋:“干什么来的?”黄答:“我是跟个当兵进来的”。问他:“谁带你来的”。黄答:“我自己来的”。问他:“门卫没有问你?”黄说:“前面有一个当兵的.我跟着就进来了。”问他:“干什么来的?”黄答:“我什么也不干。” 当告诉他。明天你就回去,给你买火车票,你回去时.黄说:“好.好、回去。”当晚.叫黄睡在儿子房内.并叫儿子经常醒来.注意黄的行功。
第二天早晨、部队派吉普车、由我儿子送黄河上火车.还给了他一些钱。黄第二次来家是空手的。
李玉英和吕庆堂的疑问:
第一次.是用吉普车把黄延秋从上海收容所接到我们部队的,黄根本无法知道行车路线。第二次.他自已来,要从上海火车站(北站)坐65路公共汽车到外滩,摆轮渡过江、再从81路公共汽车到商桥、再换乘商桥到高行的公共汽车到陆家堰下车.才能找到我部队要坐三次公共汽车。要摆渡过江.他是无法知道路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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