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淫之人,好命远离!(2)

据我所知,邓的情况是这样子的,邓原本是局长的格,约几个月前,邻居搬来一位单身女郎,模样俏丽,人也落落大方,邓对她多注意了几眼。 邓有一窗,巧对邻居浴室。 某月某日,邻居女郎沐浴,忘了关窗帘,邓刚好看见


据我所知,邓的情况是这样子的,邓原本是局长的格,约几个月前,邻居搬来一位单身女郎,模样俏丽,人也落落大方,邓对她多注意了几眼。

邓有一窗,巧对邻居浴室。

某月某日,邻居女郎沐浴,忘了关窗帘,邓刚好看见,于是邓取来望远镜,从头看到尾,从头看到脚,口中啧啧称赞不已,而内心也极度兴奋。

口中言:“能与此女一度春风,也不枉虚度此生!”

眼看心想。心痒难抑也。

司禄神说:“虽然邓与邻女事情虽然未成,但,邓窥见邻女沐浴,应该即时回避,非但未回避,竟然从头偷窥到尾,不但眼动,其实心也动。淫欲之心一发动,虽非有淫事,也已犯了淫戒也,因此削去禄位,须六年后才当局长。”

第三个故事

又有一回,一位吕固中将到我处。吕固说:“莲生,听说你神算第一,所以今天我来请问你。记得早年,家父母请来一位铁板神算的叶师父,替我占算,说我十八岁就拿到全国大学联招的状元。后来入军事研究所,二十七岁取得博士学位。三年赴美,又取得另一博士学位。五十三岁时,将官达上将。”

吕固接着说:“这位铁板神算的叶师父,是非同等闲的师父,要请他批命,一定要重金,他批命也要看人,小命运的他不算,同时要排期预约,并非随到随算。叶师父给我批的,非常的准,我真的十八岁时,全国大学联招得第一名。然而二十七岁取得博士学位,却差了一些,我二十九岁才拿到博士学位。三年赴美,取得另一博士学位是真的。五十三岁官达上将,这就差了,如今我五十六岁,仍然是中将,始终和上将擦身而过。现在我要问卢师父,请你算算我一生的命运,又何时会当上将。”

我用我神算的方法,替吕固算了算。我手掐“禄”字手诀。再按时辰手诀。最后用“召请”手诀。我念:“咒起翻云扰海,指向法界虚空,动处如钥开锁,静处如日破洪,照见阴阳交感,现出司禄仙翁。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这咒念三遍。司禄神如一点星光,渐渐变大,出现了。

我问吕固一生命运。司禄神的回答与叶师父所算无差。

我又问:“何以得博士,却迟了两年?”

司禄神答:“原本他可以如期拿到博士学位,然而他却和一些年轻学子,在一次酒后,去了娼家,同学鼓舞他,他为了表示有胆,和一位青楼妓女奸宿一宵。因此,迟了两年。”我问:“娼妓一宿,便差两年?”

司禄神答:“莫看青楼妓女,倚门百媚夭斜,须知君子惜身家,护玉一般深怕。彼自落花有瑕,我终白璧染污,破财伤身误生涯,染毒罹疴祸大。”

司禄神再说:“迟了两年,只是小罚,染了毒就死了,博士成了博土,又成了博死。”

我卷舌无语。我又问司禄神:

“吕固应该在五十三岁升至上将,又何以今年五十六岁,才是中将,而且未担任重要职务,何以故?”

司禄神写了二字给我,此二字是:“莫书。”

“莫书是什么意思?”我好奇。

司禄神答:“人名。”

“此人和吕固有关?”

“自然。”司禄神说:“吕固算是世间才士,文武皆备,少壮犯一娼妓,已迟两年,只是小罚。中年之后,却不知改过,竟然喜男色,莫书者,弱冠才华,丰姿韶秀之下属者也,吕固与莫书共聚八年。吕固官至中将已是侥幸,何可有上将重职之想,他只求自己禄位,竟不知已惹下孽障。”

“吕固将来如何?”我问。

“报在其子。”

“其子如何?”

“绝嗣夭亡。”司禄神说。

我听了大骇。

我对吕固先谈差迟二年拿到博士学位的事。

吕固回答:“是有的。年轻时,大伙一起去,大家好玩,想不到就这么样,真的迟了两年。”

再提到何不能当上将?我写了“莫书”二字递了给他看,他看了“莫书”两字,低头不语。

“可有这等事?”我问。

“有。”吕固点头。

吕固站起来,对我说:

“莲生,你果然神算第一。然而,我终于也明白了,人的命运,虽有天定,但,事实上也一样会改变,变来变去,唯在自心。”

“说得好,希望你自心体会,免得遭报!”

吕固走时,我给他一张纸条警语:

“男女居室正理,岂容颠倒阴阳,污他清白暗羞怆,自己声名先丧,浪费钱财无算,戕生更自堪伤,请君回首看儿郎,果报昭昭不爽。”

过后不久。吕固果然独子发生车祸身亡,真的绝嗣!真的绝嗣!真的绝嗣!

司禄神厉害。

再有一件有关“司禄神”的事

有袁茂者,是工厂老板,业五金。早年来问事。司禄神答:“十五年后,大富商。”

结果是,约十多年后,袁茂经营的工厂倒闭,袁茂因借贷太多,负债累累,逃到国外,从此流亡海外,无法回到自己的国家。

袁茂在海外很辛苦,他在跳蚤市场摆地摊,收入非常微薄,他也当建筑工人,原本是工厂老板,如今却在屋顶上爬来爬去,结果建筑不是内行,被辞退。

袁茂在一家餐厅打工,勉强糊口。

后来,袁茂在海外,查访到我住的地方,坐了灰狗巴士,赶来找我。

他在灰狗巴士上,共摇晃了三天两夜。

我清晨看见他,吓了一跳,昔日的袁茂,西装笔挺,油亮的头发,出门有黑色大轿车,有司机及秘书。今天的袁茂,一头灰白发,不修边幅,一件破夹克,皱纹爬满脸,风尘仆仆,一幅潦倒的模样,状至可怜。

我请他进屋内,倒了一杯热牛乳给他,又请他吃了面包,他连早餐都未吃。

袁茂问:“司禄神说十五年后,我会成大富商,如今?”

“现在几年了?”我反问他。

袁茂用指头算了算:“刚好十五年,司禄神不准了,你神算不灵了!”

“我。……”我回答不出来。

袁茂一脸的委屈及无奈,问:“怎会不准不灵呢?”“这。……”

袁茂说:“当年,我的工厂做的最辉煌的时候,也曾请你到工厂来看风水地理,依照你的意思,改正了缺点的地方。也曾请你神算,你说十五年后,一定大发,十五年后是人生的最高峰。如今,正好十五年后,我潦倒如此,你怎么说?”

“我,我也不知道。……”我汗涔涔下。

袁茂说:“现在,我走投无路,你说我怎办?”

“我再帮你算算如何?”

“算?怎么算?”他似乎有点火大。

我闭上眼。

竟然看见司禄神,左右手各牵了一个小孩。

“谁的小孩?”我问。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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